第2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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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盒饼干见了底,只剩包装袋,南宛白都没怎么说过话。她正想把垃圾拿去丢了,就看见一只手快自己一步,而后手的主人无比自然地起身,临走前顺便把拽过来的椅子归了位。
解西池回自己的座位了。
奇怪的是,他走以后,气氛又回归到之前的沉寂,仿佛方才的热闹,只是个假象。
南宛白其实是个很难相处的人。
长相好,学习好,沉默寡言,大多数人对她第一印象就是距离感太强,不好接近。
夏芝芝也不例外,她和南宛白搭不上话,即便说了,也是聊胜于无。
不超过三句话,就相顾无言了。
但解西池和南宛白说话就很自然随意。说来奇怪,夏芝芝总觉得,解西池在的时候,就能和南宛白搭个脆弱的线。
然后她就说了好多好多。
南宛白虽反应冷淡,但没赶人走,也没像之前那样冷酷地来一句“我没话和你们说”视人如空气。
似乎对于解西池,她的容忍度要高上许多,更有耐性。
南宛白看了眼窗外的雨,估计还要下上一阵子,索性掏出几张卷子做题。
从以前开始她就这样,无事可做的时候,就做题。
遇到难的题,解个几小时,时间也就那么消磨过去了。
没有多热爱学习,更像是打发时间,写得多了,就会了,分跟着往上窜。
有时候南宛白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考出好成绩的。这个成绩,于她而言,又有什么用?
关于人生这道题,才是无解。
放学时,雨势丝毫没有减小,太阳躲进云层里,不再洒下暖光,到处都灰蒙蒙的,潮湿又拥堵。
南宛白撑着伞在公交车站牌旁等车,伴随着鸣笛声,许多车子踏水而来,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
因着雨天,乘客多,加上路上堵,今天的公交车出奇的慢。
白光闪过,犹如利刃,似要劈开天空般,毫不留情的肆虐着。
“轰隆——”
南宛白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伞柄,维持了许久撑伞的动作,手腕和手指酸疼的发麻。
老天都在和她作对,风刮得厉害,能听见脆弱的伞面发出“呼呼呼”的声响。
南宛白只希望这伞能坚强点,别被吹得翻过去。
不然她能尴尬地去钻下水道。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能不能钻,伞面抖得越来越厉害,带着不可抗力,感觉像是要连着南宛白一起掀过去。
好吧,钻是不可能钻的,但伞还是要翻回来的。
南宛白面无表情地和伞较劲,好不容易弄好,又被吹翻过去,如此反复。
好在伞翻过去的不只她一个,大家都在忙碌着,无暇顾及别人,才不至于太过尴尬。
风夹着雨刮在身上,说不出来是冷多还是疼多,亦或者都有,让人异常烦躁。
南宛白有摔伞的冲动。
理智告诉她,最好不要。
就在这时,伞面忽然一沉,有重力压下来,南宛白的手跟着那股力道,微不可察地往下低了低。
她脑袋还很空,下意识抬头望过去。
乌沉混沌的光线里,少年站在连绵的雨幕中,仿佛和雨融为了一体,全身都浸着水意,生出几分朦胧感来。
南宛白一怔,抬手将他拽进伞下。
“你没带伞?”
雨声太大,盖过了她的声音。
解西池大概能猜出她问的什么,弯腰凑到她耳边,道:“我的伞飞了,看你的还在,就过来蹭个伞。”
南宛白哑然,不知道该先佩服他的好心态,还是他有个好身体,淋这么大的雨,还有心情在这开玩笑。
她注意到解西池的手还按在伞上,“不冷吗?手拿下来。”
解西池个子很高,这会儿是南宛白在撑伞,伞面又被他压着,高度更适合女生。他站在伞下,躬身的幅度有些大,几乎有一半身子露在外面。
他说:“我手一松,你的伞可就也没了。”
南宛白安静了几秒,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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