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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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顾芸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思绪，站起身来：“没有的话就早点睡吧，明天别迟到。”

    路辛伸出手，拉住的顾芸的手腕，轻声道：“今晚一起睡吧。”

    暖气温度开得有点高，顾芸感觉有些闷热，她视线落在梳妆台上的项链盒子上，是自己送给路辛的那条，室内白色的灯光有些耀眼，顾芸半晌后，说道：“要不，先把灯关了？”

    路辛轻笑：“好。”

    路辛松开顾芸的手腕，顾芸逃似地走到门口关上了灯，黑暗能给她瞬间的安全感。

    路辛先上了床，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留给了顾芸一个人的位置。

    顾芸脱下脱鞋，躺在路辛身旁，路辛把被子往顾芸的方向移了移，却在下一秒被顾芸盖了回来。

    “小心点，别感冒。”顾芸沉声道。

    路辛双眼盯着天花板。身旁人的呼吸声均匀地传来，“为什么要这样做？”路辛问道。

    顾芸知道，路辛指的是尹月的事情，所以她不准备继续装傻，说道：“没有为什么，想帮你。”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顾芸。”路辛平静地说，“我不想欠你太多。”

    “你没有欠我。”顾芸的声音沉了下来，“这是我欠你的，我应该为你做的。”

    路辛不知道顾芸之前和她发生了什么纠葛，自然也不会知道路辛之前是如何“帮助”了顾芸，但顾芸的语气有些生硬，路辛只得作罢，勉强换了个话题：“今天林竹来找你了。”

    “我知道。”

    “她知道我也住在这里了。”路辛平静地陈述。

    见顾芸没有回答，路辛偏过头看着顾芸的侧脸，就算是在黑暗中，也能勉强辨认出挺拔的鼻梁和精致的下颌线条。

    下一秒，顾芸的手落在自己的腰间，头靠在自己的脖颈颈窝处，呼吸平静地拍打着自己的肌肤，路辛的身体瞬间坚硬，似乎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流动。

    “我累了。”顾芸低声道：“我想睡觉。”

    空气中弥漫着顾芸信息素的味道，路辛感到自己的腺体微微作痛，陌生而奇妙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她重生前是个没分化的废物，这种奇特的感觉，只能在小说中略见一二。

    她有些难耐地扭过了脖子，让顾芸的呼吸尽量不落在自己的身体上，她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路辛总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奇妙。

    路辛扭了扭身子，却被顾芸克制住：“别乱动。”

    路辛乖乖听话，将手从被子中拿了出来，安静地放在两侧。

    空调均匀地频率声和顾芸的呼吸声混在一起，或许是温度太高的缘故，路辛感到有些热，她悄悄地将被子往下一拉，棉质布料与肌肤摩擦出了声音，路辛小心地偏头看了看顾芸。

    顾芸可能真的有些累了，安静地熟睡，路辛见顾芸已经睡着，垂了垂眼，心中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总之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她的体内，路辛侧过身去，背对着顾芸。

    路辛今天也确实有些累了，从上午进公司开始到顾芸睡在自己身边，自己一天的精神似乎都在高度集中。她将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眼睛安静地闭上。

    顾芸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身旁的女人已经熟睡，几缕被汗珠打湿的碎发黏在鬓角处，顾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将头发拨开，路辛感受到了肌肤的触碰，皱了皱眉，但很快又沉沉睡去。

    “路辛。”顾芸看着女人安静的侧脸，平静开口：“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对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