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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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凌晨,阿斯顿马丁缓缓驶入车库。
别墅里一片漆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萧瑟。
这幢房子只有司温自己住,傅望楼偶尔才会来。
在别人眼里,他们两个如胶似漆,不住一起才奇怪。
偏偏司温不喜欢。
相比于从早到晚都对着同一张脸,他更喜欢偶尔见面,随时保持新鲜感才不至于太快腻味。
何况,他三十一了,早就过了把情爱放在心头的年纪。
如果傅望楼提出同住,他或许会考虑,但年轻的爱人从没说过。
进入别墅,“啪”的打开灯。
司温先是看见客厅一片狼藉,上星期才换的花瓶,现在已经成了数不清的碎片。
他习以为常,捡起娇艳的花随手扔进垃圾桶。一颗黑漆漆毛茸茸的脑袋从楼梯后的阴影处冒了出来。
湖绿色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司温,黑色瞳孔竖成了一条细线。
司温不动,它也不动。
大约一分钟,像是重启成功了,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咕噜声,伸展四肢朝司温走去。
隔着两三步的距离,身体一软,倒在地上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司温垂眸,嘴角噙着柔和的笑,才不上当。
这时候把手伸过去,绝对会被咬上一口。
但是那又怎么样,他家小祖宗好不容易撒次娇,被咬也值得。
司温蹲下,刚在祖宗的肚皮上用力揉搓一把,手指就被咬了一口。肇事猫愉快起身,蹦蹦跳跳跑远了。
司温笑了,瞬间心情舒畅。
搓了搓指尖,还能回想出猫毛柔顺的触感。
“小祖宗。”他走过去,快准狠一把捞起正在抓沙发的猫,抱进怀里狠狠吸了口。
猫被他钳制着,怪叫一声,四条腿抗拒的蹬着。
司温重重吸了几口才放开,乐呵呵看着猫咪跑去角落里舔毛。揪出嘴里的猫毛,也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这只年龄三岁,通体漆黑,眼睛湖绿,已经绝育的公猫。
小名祖宗,大名影帝。
无论是体重还是名字,都体现了主人的殷切期盼。
三年前它还在影城的垃圾堆里刨食,现在已经长成非进口猫粮罐头不吃,非昂贵猫砂不挖,几十上百万的花瓶说砸就砸,达到了猫生巅峰的猫。
可影帝还不满意,誓要踩着司温的头,做这个家至高无上的主子。
司温洗过澡,从浴室出来,对趴在床上的猫熟视无睹,毫不留情掀开被子把它撵到一旁。
影帝不满地“咪”了一声,粗粝的嗓子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怎么也想不到相貌端庄的猫咪,叫起来这么难听。
时间不早了,司温仍旧没有睡意,他在想这个混乱的晚上发生的所有事。
先是林恩,又是庄从夏。
他们两个商量好了似的,集中在今晚膈应人。
前者不足为惧,小门小户的娇少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半点拿出手的长处都没有,也不知道哪来的脸对他提联姻的事。
后者身份特殊,暂时还不了解。
不过以傅望楼的所作所为,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两人关系不简单。司温不会只信傅望楼的一面之词,更信自己掌握的资料。
把他当敲门砖?
司温闭上双眼长叹口气,不知道是该笑庄从夏盲目自大,还是笑傅望楼天真幼稚。
他能答应,是心疼傅望楼,乐意纵容。
至于庄从夏,微不足道的角色,随意敷衍敷衍就可以了。
司温忙,很忙。
不仅要进组拍戏,还有数不清的广告代言通告。除此之外,还要兼顾司氏的工作。
虽然人人都说他是演员,专注拍戏。但他大哥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拍戏只是兴趣消遣,回公司上班才是正经。
所以不管司温怎么拒绝,坚持让他处理公司事务。
这种情况下,能把珍贵的时间留给庄从夏,不说一句对傅望楼是真爱,都对不起他损失的利益。
话虽如此,司温当然不是只认利益不认人。
恰恰相反,他很注重感情。
否则不会答应大哥处理公事,更不会违背心意答应傅望楼。
影帝凑过来喵喵叫两声,勾回了司温的注意力。
它四肢蜷起,缩在司温身旁,圆滚滚的脑袋压在交叠的前爪上,尾巴尖惬意的上下摆动着。
这位祖宗撇了眼司温,意思很明显:睡觉!
司温从善如流关灯,躺进被子里。
听着耳边渐渐均匀的呼噜声,困倦来袭。
他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傅望楼在想什么,但应该让他知道,利用纵容的偏爱是要付出代价的。
司温不说,不代表看不出来他的想法。
年长六岁不是说说而已,傅望楼还在和同学打架时,他就已经在酒桌上和老狐狸们打机锋了。
所以有些事,只是心疼爱人,刻意的纵容罢了。
他打了个哈欠,终于快要睡过去时,猛然想起件事,努力侧过身,面对影帝。
他可不想明天早晨被小祖宗坐在胸口上压醒。
夜昏昏沉沉过去,司温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依旧没逃过被猫叫醒的命运。
肉垫毫不留情拍在俊脸上,影帝看司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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