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在校园欺凌现场(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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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今天跑去给慕晗献殷勤,还给人做了爱心便当?”仇默一脚踩在他的背上,用力碾了碾。提起爱心便当这四个字,他咬咬后牙槽,哼笑了一声,俯视着南洲被压在地上的侧脸,脚尖踢了踢他的下巴,语气尖酸:“仗着你表子妈给的这张脸就想去攀龙附凤了?真以为她慕大小姐看得上你?呵。
“这么喜欢有钱人,怎么不去鸭店挂牌子卖屁股啊?好歹咱俩还有那么点关系,我也不介意帮你介绍介绍客源啊。”
南洲不说话,右手握成拳,死死地攥着那团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草叶,可没想到,这却恰好激怒了仇默。
凭什么呢?这杂种不过一个私生子,竟能得她慕大小姐青睐,为了他不惜打仇家的脸。甚至连父亲也向着他,是妈妈年老色衰,又让他想起那小三的好来了?
呸!
他当然不甘心。如果说昨天还只是愤怒,那么今天在看到这草鹤后,又催生出几分嫉妒来。
母亲让他多和慕晗拉近关系,他当然知道那是为什么,若能娶到慕家唯一的女儿,获得慕氏的支持,他哪还用时刻担心自己继承人的位置不保?
慕晗一向对他冷淡,大小姐天性如此,他可以不在意,可南洲这种人,又凭什么得她另眼相待呢?
一个送爱心便当,另一个就折草鹤,这是什么郎情妾意的戏码?
南洲这贱种想都不要想!
仇默双眼充血通红,笑着踩上南洲的手掌,狠狠一用力,南洲立刻感受到那草叶在自己手中被压碎压烂,绿色的草浆裂出来,沾湿了他的掌心。
他的眼睛倏地睁大。
他的指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不知道是不是太痛了,他握着那团烂草,只觉得耳腔里一阵嗡鸣,仿佛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大脑,他觉得自己难以思考,一向沉默顺服的他突然被一股戾气占据,几乎不加思考地,他抬起另一只手,冲着还踩在自己手上的脚腕狠力一劈,仇默一个不防,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南洲死命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在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借着位置的便利,冲上去朝着仇默的□□狠踢了一脚,剧痛立刻占据了仇默的整个大脑,他捂着下身在地上拼命打滚,声音凄厉地惨叫着。周围人哪见过这场面?一下子竟被吓到了,愣在了原地。
南洲见好就收,趁着所有人手忙脚乱地去看仇默,一手攥着那团草叶,一手死捂着腹部,躲过背后伸过来要抓他的手,飞快地跑开了。
他知道仇默一定会被送去校医室,所以即使小腹痛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识,他还是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他拿了职工卡登记出校,一路往最近的诊所走。
午后太阳正烈,街道上没多少行人,他扶着墙沿着墙根慢慢往前走,盯着自己刚踢了仇默一脚的脚尖,突然就觉得兴奋和畅快。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开心的情绪了,生活总是无趣灰暗得像一潭死水。可他刚才头脑发热踢出去的那一脚,却像水面上投下的石块,激起的水花让他的神经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连小腹的疼痛似乎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好开心。
还想踢。
此刻南洲终于不得不承认,对于仇默这个两代恩怨的“受害者”,他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逆来顺受,甚至一直有暴打他一顿的欲望。
他脑子里的两个小人已经练起了拳击,南小人把仇小人击倒在地上,大大的“ko”蹦出来,南洲看着,忽然就笑出了声。
仅仅一瞬,他的笑容却又消失不见,一手捂着小腹,忽然就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
可悲地接受了驯服,却又没被完全驯服;渴望反抗,却连反抗都只存在在幻想里。
一阵剧痛把他从无尽的自厌中扯回现实,腹部的疼痛比想象中来得更持久而剧烈,一阵阵痉挛着疼,眼前也跟着发昏模糊。他一步步慢吞吞地往诊所挪。
即使仍是晚春,正午的阳光也并不怎么怡人,明晃晃地照得人眼睛疼,南洲的额前沁出汗滴,用手一摸,皮肤却凉的吓人。
他感觉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了,扶着墙不自觉地弯下腰,大口喘息起来,像搁浅的濒死的鱼。他的腿一阵阵地发颤,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倒下去,他于是只能强忍住疼痛,竭力稳住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一双纤细却有力的手却扶上他的肩膀,支撑住了他摇晃的身体。
南洲心头一颤,侧头回看,少女精致柔美的脸庞映入眼帘,她紧蹙着眉,担忧地问他:“你没事吧?”
是慕晗。
南洲叹息,她又帮了他,第三次。
少女的眼神干净如清泉,里面的担忧和关心毫不作伪,这十九年,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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