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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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令词的人,和我一般大,或者比我还要大上几岁,长得很好看,眉间有一颗小痣,奶奶,你熟悉这号人物吗?”“陆令词……”许老太太皱眉思索,“你在茶馆遇到的人?”
许慕之:“嗯,看起来非富即贵。”
许老太太:“如果非富即贵的话,那应该是南城商圈的人,南城……南城……”
a市有两大豪门圈子,简单粗暴的按照南北别墅区的数量分为南城和北城,估计是有了这样一个区分,两边的二代们便少有走动,还奇奇怪怪的互相看不上。
“南城非富即贵又姓陆的只有一家,盛丰集团。”许老太太想起点什么,慢慢告诉孙女:
“但盛丰自从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离婚分家后,就早不行了。你说的这人又跟你差不多大或者比你还大的话,估计就是他们夫妻俩的儿子。说实话,这人连我也不熟悉,不过好几年前,差不多你读初中的时候,我听人说盛丰那个太子爷在华尔街玩股票赚了好几个亿,后来……就没怎么听人提起过他了,那孩子很低调,估计啊也是被他爸妈伤了心,当年他爸妈离婚的时候,他好像才七八岁,结果两边都不想要他,还是法律硬判给他爸的。”
“他这么有能力,还长得好看,没想到他爸妈竟然都不要他……”许慕之有些感慨。
不过单看那人如今的模样,倒是瞧不出他有什么原身家庭阴影,反倒是很会打趣人,明知她认错人,却不立即提醒,而是悠悠哉哉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笑话,一点不像外表那么正人君子。
想起这点,许慕之素来清冷沉静的脸蛋有些郁闷。
许老太太最是了解孙女,她观察到这些,又联想孙女问的话,苍老的眼睛炯炯如神:“之之,你怎么会想到问一个不认识的人?莫非你们在茶馆有什么交集?”
许慕之沉默,好片刻,到底把走错房间认错人的事情告诉奶奶,她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对这位一心爱她护她,支持她坐上总裁位置的亲人,她基本上不隐瞒事情。
许老太太听完,哈哈大笑,良久停不下来。
许慕之摇摇祖母的手,难得有些撒娇,“奶奶,你别笑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哈哈哈……”嘴上说不笑,但还是又笑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下来,她亲昵的揉揉孙女的头发:“我家之之也太可爱了,那这么说,你们还挺有缘分的,像是那个什么……什么电视剧,叫什么来着?”
许老太太苦思冥想几下,拍手道:“像那个上错花轿嫁对郎。之之,说不定你和北城的陆少爷成不了,但和南城的陆少爷成了,到时候你们这就叫进错房间相对人。”
许慕之无奈,“奶奶,你脑洞比年轻人还大,可以去当编剧了。”
“之之,你要相信我们老年人的直觉,毕竟我们走过的路比你们小年轻吃过的盐还多。”
“这话在我身上不适用,好了,不说这个了奶奶,我们该去吃午饭了。”许慕之强行转移话题,扶着祖母走向餐厅。
吃完饭,她等祖母午睡下才回自己的别墅,径直去到地下酒窖,选上两瓶最好的红酒交给保镖陈安,“你去把这两瓶酒好好的包装一下,明天一早送去这个地址,交给陆令词,代我表示今天走错门的歉意。”
许慕之把写在便笺纸上的地址递给保镖,明天是星期天,早上送去的话,那个男人应该在家。
陈安接过来,“好的大小姐。”
话落,他觉得今天的乌龙都是自己的错,再次道歉:“大小姐,真的对不起,要不是我突然闹肚子,你也不会走错了。”
“没事,就是走错个房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许慕之定定的看着保镖。
陈安秒懂,老板们都不喜欢自己的黑历史,他嗯嗯点头:“我知道了大小姐,我以后一定不再提,那我先去包装这两瓶红酒了。”
“去吧。”许慕之挥挥手,保镖走出书房。
总算是了结这件事,许慕之放松下来,挑了一本经济学的书,一直在书房看。
然而,她以为的结束,其实方才开始。
翌日,许慕之还在大阳台练瑜伽,陈安已经原封不动拎着两瓶红酒回来,站在一侧,支支吾吾的汇报道:“大小姐,那个……陆先生他说……说……要么你亲自登门,要么就不用送礼了。他还说,如果你要亲自登门,请打这个电话和他约一下时间,免得他不在家。”
陈安指了下红酒包装礼盒上多出的一串阿拉伯数字。
许慕之伸展出去的双手慢慢收回,绵长的吐息一下,从瑜伽垫上站起,默默记下那一串数字,清冷道:“我知道了,把酒放书房里去吧。”
是她怠慢了,应该自己带上礼物登门道歉的。
许慕之没再练瑜伽,而是擦着脖颈上的汗回卧室,走到床头柜边坐下,干脆利落的拿起座机拨通脑海里那个手机号码。
响了两声,那边接起,磁性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进耳膜,莫名的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的苏,“许小姐?”
“是我,抱歉,陆先生,我该亲自登门道歉的。”许慕之习惯了与任何男性保持距离,或者说有意疏远,所以赔罪这事,她下意识的处理方式是让手下去送。
“无碍,其实这件事许小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陆令词练完拳击刚洗好澡,黑色浴袍松松散散的系着,一边和许慕之说话,一边走向阳台,另一只手则习惯性的转着佛珠。
许慕之更加惭愧:“扰了陆先生雅兴,理应赔礼道歉。那不知陆先生何时有空,我好登门拜访?”
陆令词看着山下被晨阳笼罩的林立高楼,阖眸沉默,他这里,还没有年轻的女性来过,之前拒绝她的保镖,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但此刻对方真的顺着他意思要来家里,他细细一想,似乎也并不排斥。
唇角无声向上,陆令词玩笑般开口:“今天我有事,明晚七点,许小姐敢赴约吗?”
晚上的时间,还是去不认识的男人家里,的确有些奇怪和暧昧。
不过许慕之是一个雷厉风行、不喜拖延的人,早了结这事早好,她平和答:“有何不敢。”
“那好,我们到时候见。”
“好。”
简短的通话结束,许慕之面色平静的起身去洗澡。
而南城某半山腰别墅里,陆令词盯着刚刚与她通完话的手机,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佛珠早已不知不觉停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