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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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野以为夏初云是真的心大到如此地步,被人绑架,逃跑经历这么多还能安安稳稳的打瞌睡。直到关岳冒雨找到这家小商店,掀开门帘走进来,冷风把睡的迷糊的夏初云给刮醒了,迷瞪着眼睛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老爸。
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关岳焦急上火一整个晚上,在镇上到处跑电话打到各处认识人家去,都找不到女儿身影,直到此刻看到夏初云完好无损的坐在板凳上,呓语的喊他爸。
这一刻,坠在他心上的千斤重石才算彻底落下,关岳这一生经历太多风浪,妻子难产生意不顺拉扯女儿长大,好不容易赔上全部身价的生意有了气色,却差点丢了女儿。
一米八的大男人不顾周围环境和异样目光,一把将夏初云搂进怀里,抱的死死的,夏初云被箍的喘不过气,这才彻底醒了过来。
感受到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味。
这一刻,夏初云的眼泪像决提的洪水,彻底从眼眶掉了出来,她一双手死死扒着关岳的脖子,哭的撕心裂肺,里面有害怕恐惧后悔,太多情绪,全都彻底释放出来。
关岳抱着抽泣的女儿牵着徐长野和老人家道别,在门口拉开车想把夏初云放在副驾驶,可夏初云怎么都不放手,还有哭的愈烈的趋势,没办法,关岳只好抱着她坐上驾驶室,让夏初云坐在自己身上,好在晚上路上没人,这会雨势渐小,视野开阔起来。
关岳就这样用几乎乌龟爬的速度回了家,家里大门敞开没关,估计是关岳接到电话后着急出门,什么都顾不上。
下车后第一件事,关岳把热水器打开,自己到厨房接水烧热,催着夏初云去洗澡,又打电话托人找关系约了明天一大早医院的检查,一切安排妥当后,关岳坐在炉灶前,才发现自己手居然在颤抖,心中逐渐涌起一股名为后怕的感觉。
他往灶里加了根粗柴,从厨房出来,徐长野坐在竹床上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听见动静,男孩转过头望向关岳。
不用徐长野说,关岳都知道这次女儿没事大部分功劳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小男孩,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肉眼可见,男孩身上的伤比夏初云重得多也多的多。
关岳顺势坐在男孩旁边,竹床咯吱响了一下,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响亮。
男人思虑了很久,还是问出来那句话,“今天你和云云是怎么回事?”
男孩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关岳,包括在垃圾桶躲藏时听到刀疤男和开车的人对话,全都说了,肉眼可见,关岳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黑,黑夜夹杂着风雨中,令人不寒而栗。
关岳听徐长野说完,就大概猜到绑架夏初云的人是谁了,他之前投资镇上矿山时缺钱,走投无路在城里找了家贷款公司想借点钱,当时关岳答应借的钱算入股,要是矿真挖出来了,按照股份分,要没挖出东西,钱照样还回去,结果那男的一听就说亏本买卖,想也不想把关岳轰了出去。
后来关岳矿里真挖出东西,刀疤男得知后,亲自带着人去矿山找关岳,拿出一摞摞的现金还有银行卡,和关岳说算入股,关岳也不是傻子,这时候入股,不是纯来分钱的吗,他当场就拒绝了,后来刀疤男又来找了好几次,关岳避而不见,最后一次就是前天,刀疤男在他回家路上堵了关岳,被关岳严词拒绝后撂下狠话,扭头就走了。
当时关岳并没有想到刀疤男真会做到这种地步,拿夏初云开刀,关岳从十五岁就跟着老爹北上闯荡,这些年风风雨雨下来,所有人都说他脾气好性格好为人和善,但是什么都好的人是不会从吃人血的远方一路拼杀出来的,更何况是动了他唯一的宝贝女儿。
男人眼眸闪过一丝狠厉,很快就被他藏好,徐长野收回视线,低下头静默。
很快夏初云就洗完澡出来了,洗去了一身灰扑扑穿着睡衣,香甜的沐浴露气味散发在屋里。
“怎么没擦头发就出来了,容易感冒。”
关岳到浴室拿了干毛巾给女儿擦头,又耐心的开了吹风给她吹头发,余光瞟见徐长野脏的不能看的全身,让他去浴室洗漱。
吹风机呼呼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暖和的风吹出来,把夏初云一头短毛吹的满头全是,发丝飘过脸颊,痒痒的,她伸手去挠。
吹了差不多,关岳收了吹风机,让女儿上床,关了窗户拉开床头前段时间刚买的云朵小夜灯。
“乖乖睡吧,明天一早爸带你去医院检查。”
回到熟悉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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