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r />祝温卿想秦韵既然看见就坦白,也不是什么需要瞒的事情。
“是司世子的。”
秦韵眼睛放大,身子往后仰,拉出点距离,不可思议看祝温卿。
“卿卿,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司世子了吧?”
“说什么呢!”祝温卿当即反驳,“司世子既然帮了我,我自然要还回去,做到两人不相欠。”
欠别人的情谊是祝温卿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她不想跟司世子有过多的交情,自然要一报还一报。
秦韵这才放下心来。
祝温卿好奇,身子往前倾,眼神饱含打量。
“你是不是跟司世子有什么过节?”
秦韵摇头,祝温卿显然不信,继续用一双清润的水眸眼注视着她,秦韵心砰砰跳着,唇瓣抿住,就要她即将招待不住,要脱口而出时,祝温卿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想说就别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在说。”
秦韵悄悄松了一口气。
祝温卿低头看向作业,她想着是自己送过去,还是托别人送过去。
后来犹豫再三,想着还是自己送过去吧,自己送方才显的有些诚意。
“卿卿你听说了吗?梁月之前一直心心念念当绿筠先生的徒弟,现在她出这事显然是不可能了。”
祝温卿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往下面说。
果然秦韵后面还有话呢。
“梁月为了出偏殿,使劲了手段,昨日说她因受惊害怕高烧不断,梁家人来了,请求把梁月带回去。”
祝温卿皱眉,秦韵笑了下,给了个你放心的表情。
“学究自然明白是装的,只是梁家亲自来人,他一时不知是好,但这时候,宫里来了两位太医,说是亲自给梁月把脉。”
“这一把脉,梁月没来得及装,太医说梁月身子骨良好,没什么大事,学究生气,于是又加了十天禁足。”
祝温卿笑出来,她活该,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大家都在笑话梁月呢,好好一个世家女,都成什么样子了。”
祝温卿对梁月没什么同情心,但也不会过分取笑她。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卿卿,没想到你居然是奉洺先生的徒弟,难怪棋艺高超。”
“其实一开始我不想做他徒弟来着。”
“啊?”
祝温卿想到刚开始那段时间,奉洺先生就住在弘远先生家对面,她每次去找弘远先生都能看见奉洺先生孤零零坐在枯树下下棋,她每见此景,只觉得心中孤寂凄凉,便陪着奉洺先生下棋。
谁知下了半个月,奉洺先生竟然要收她当徒弟。
这怎么能呢!
她已经有师父了。
奉洺先生不乐意,说什么她是百年一遇的好苗子,甚至跑到她外祖父家门口撒泼打滚,谁能想到声明再外的奉洺先生会像个无赖,最终在弘远先生同意下,她也入了奉洺先生的门。
秦韵觉得太震惊了,卿卿居然不乐意,要知道奉洺先生是他们这些贵人们想求都求不来的。
“卿卿,你可真厉害。”
“我哪里厉害,你才厉害。”
祝温卿捏着秦韵脸上的软肉,她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相信自己,这份心意就厉害过很多人。
秦韵不认同:“我哪里厉害了!?”
祝温卿不说破,起身,拿起作业道:“我去给司世子送作业了。”
“咦,你说清楚在走嘛。”
祝温卿偏不。
秦韵在心底偷偷骂了句,祝温卿这个蔫坏的东西。
祝温卿来到男子学堂外面等待,学堂内,许老三这望望,那望望,就是不听课,夫子也懒得管他,不一会,他眼尖地看见站在外面游廊上的祝温卿。
他伸手拍了拍后面的桌子,宋博容抬头看他,他示意宋博容往外看,宋博容觉得他没什么好事,没看。
许老三急了,又拍了拍宋博容,宋博容懒得搭理他,把桌子往后拉了拉。
怎么就不信我呢!
许老三急了,再次转身,刚准备拍,不曾想,宋博容拉的距离过大,他直接拍空了,身子没坐稳跌了下来,课堂发出轰一声,众人望去。
夫子气的两根胡子竖起来,教鞭啪、啪、啪打在桌子上。
“你给我滚出去!”
许老三灰头土脸滚出去,宋博容淡笑,司桁翻了翻身子。
三日的奔波本来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但近日他不知道又去干什么去了,白日总是缺觉。
站在外面的许老三看着靠在游廊栏杆的祝温卿。
她不贴身的国子监学服不知何时变的贴身,勾勒出来的身姿绰约,映在随风摇曳的青竹之上,别有一番风景。
许老三想,身材不错,就是可惜那张脸。
祝温卿来时没有想到男子学堂未下课,幸好她随后带了一本经书,可以打发时间。
时间在她翻书中过去,钟声敲响,祝温卿还未抬头,余光下落下一修长的身影。
看着这影子,她就知道是他来了。
“你怎么来了?”
祝温卿刚想说她来送作业,后来想到这或许对司桁影响不好,便换了说法。
“我来送你点东西。”
司桁黑眸亮晶晶,祝温卿下意识别过脑袋,将作业递过去。
司桁大咧咧打开,见是他的作业,扬起一个大笑,不加装饰道:“你已经替我写了作业啊!”
外面围着偷听的人一下炸开。
祝温卿扶额,她原本还想顾及点他的形象,他可倒好,一点都不注重,白瞎了她这一份担心。
祝温卿笑笑,行个礼转身要走时,司桁叫住她。
“站住,我也有礼物送于你。”
祝温卿诧异,怎么还有礼物,她不想接,司桁已经来到她跟前,然后在祝温卿的注视下,拿出她梦里带在她脚踝上的小金锁。
“我看见它觉得十分衬你,便想着买来送于你。”
司桁语气自若,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肯定讨祝温卿开心的事,他已经想好祝温卿满脸欣喜的样子,但抬头,祝温卿已经一溜烟跑了。
司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