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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赂我?我是那样的人?”沈鹤洲:“事成之后,额外给你打一千万。”
“谈钱多伤感情啊……看在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占云改口,笑,“我什么时候来拿。”
沈鹤洲看了眼腕表,“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到我公司门口等我。”
“……卧槽!我到你公司起码二十分钟……”
沈鹤洲掐断了电话,靠在车座上假寐,手指却不耐地点着膝盖。
等待的时间总是尤为漫长,听着财务经理汇报着季度总结,沈鹤洲的脸色越来越沉。
汇报完毕,财务经理同沈鹤洲大眼瞪小眼,办公室里陷入诡异的沉默,直到沈鹤洲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经理才如获大赦,赶紧带着那份糟糕的报表离开沈鹤洲的办公室。
“我说老板,”占云在电话那边气得跳脚,“你给我的可是病毒大礼包啊,怪不得出手这么阔绰,我的系统差一点点就要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攻破了,还好我有点实力,又是哪位竞争对手想害你啊这么毒……”
占云说了半天,不见电话那边有动静,他喂了两声,才听见沈鹤洲沉着声道,“你再帮我办件事。”
许云秋下午去了学校,上完课后和林海湾见了面,一起去吃了晚饭。
大学城里总是人多热闹,又不会显得杂乱无章。
这种天气吃火锅最合适不过,两人去了自助火锅店,刚坐下后林海湾就好奇问他,“你怎么突然发现你那老公的好来了?”
许云秋尴尬地摩挲着手指,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做了一个预知未来的梦,梦见自己死得很惨,沈鹤洲才是那个对自己好的人吧。
“没什么……”
“你看看你,一副叫别人来欺负你的可怜样,”林海湾笑,“不逗你了。”
“但是我要怎么样才能跟他和好呢?”许云秋不懂,虚心讨教,他觉得沈鹤洲很难懂,就像昨天晚上一样,让人难以琢磨,“之前我只想离婚来着,没跟他好好相处过。”
“和好?”林海湾随口说了一句,“都结婚这么久了,古人云,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呗。”
林海湾见他满脸费解,疑惑地凑过去,压着声音一脸八卦,“咳,你们结婚都半年了,你们不会没那个过吧?”
林海湾忽然一脸兴奋,许云秋有些许费解,“那个?”
“就是干。”
“干什么?”
“你……”林海湾一拍脑袋,“我忘了,不说直白点你不懂,就是,夫妻生活。”
林海湾当场鼓起掌来,“懂了吧?”
许云秋恍然大悟,“哦,你说性……”
见许云秋一本正经地要把那两个字大声说出来,林海湾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微笑点头,“倒也不必这么大方地喊出来,我还没出社会,不想死在半道上。”
许云秋摇头,拉下了他的手,“没有,沈鹤洲只跟我亲亲过。”
“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啊,”许云秋问得脸不红心不跳,一脸认真好学,“你交过男朋友,有学习资料可以借我参考吗?”
“……”许云秋这么正经地说什么学习资料,真像是搞科研似的,林海湾想打趣他都觉得自己龌龊,只好道,“行,回去给你发。”
“谢谢,全一点最好了,”许云秋问,“有没有讲解分析的那种?”
“……”
林海湾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没有,谁能像你一样有这种狂野的想法。”
“嗯……”
林海湾就没见过谁比许云秋更坦然,连要这种东西都坦然还礼貌,“行行行,败给你了,我努力找找,都发给你。”
林海湾说完还是忍不住调笑两句,“你不懂我理解,你没经验嘛,我第一次的时候没经验也不懂,都是临阵磨枪,不过你不懂你老公还不懂吗?”
他侧过身去,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开玩笑着拍他的屁股,笑得满足,“你身上这肉全长这了,你老公这都能忍得住?”
“我不知道,”许云秋捂住自己的屁股,想起昨天晚上沈鹤洲也打了自己,但感觉不太一样,昨天晚上莫名有点羞耻,今天就没有,“你们怎么都爱打人屁股?”
“我们?除了我还有谁?为什么?除了我谁敢还打我们秋秋屁股?”
“沈鹤洲,”许云秋不觉得有什么,就告诉了他,“我不听话去见哥哥,他就生气了。”
“哦吼,什么冷面攻吃醋惩罚教育play,”许云秋见林海湾眼睛都在发光,好像他手里的牛肉都不香了,追问道,“后来呢后来呢,展开说说。”
“什么普累?”许云秋疑惑,但见林海湾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想来不是好解释的话,于是摇头,剥着手里的虾,“没有什么,就是亲了我。”
“靠!没了?”林海湾大骂一句,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后又小声了下来,“你老公是木叶村偷跑出来的吧?”
许云秋:“?不是的,他是本地人。”
“……咳,”林海湾被他的回答呛了一口,又重新夹起了碗里的牛肉,“他那么能忍,我还以为他是忍者呢。”
许云秋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不是。”
“他不是,那他就是阳痿了,哪个男人结婚半年清心寡欲,而且还是沈鹤洲这样的人,照你说他工作又忙哪来的时间找别人。”
许云秋看向林海湾,想说自己就挺清心寡欲,但一想,自己和别人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在跟沈鹤洲结婚之前,许云秋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跟谁交往或者在一起,许家爷爷奶奶知道许云秋这个想法的时候,是支持他的。
他能怀,本质上多想一些的人就会对这种事情心存芥蒂,但许云秋从来就不会去想那么多,自然也不会去想这些“夫妻义务”,也不会主动去了解。
但沈鹤洲和林海湾他们同自己不一样,许云秋能理解林海湾嘴里说的话,也就真的思考上了这个问题。
虽说之前是自己不要和他同一个房间的,但沈鹤洲答应得很快。
结婚半年,加上昨晚,他们一共才亲了三次。
前两次都是很平静地亲,一次是沈鹤洲醉酒,压着自己亲了一下,后来直接睡着了,另外一次是他莫名其妙生气,又亲了自己一下。
许云秋若有所思,要是有病还是早点去看比较好,“那我回去找机会问问他。”
“问什么?阳痿?”
林海湾忍俊不禁,想到许云秋这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性子,也不会什么弯弯绕绕,强忍着把溜到嘴边的笑意和着肉吞进肚子里,带着笑意的吸气声,边道,“你去问问,那场面一定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