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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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跟南北提及诊治费的时候,老大夫是从屋子里出去之后才说的。
他总觉着,炕上的那个年轻人虽然盲眼,可却有种把他里里外外都给看透了的错觉。
因此他在准备开始自己一贯的坑蒙拐骗的手段之前,特意避开了萧练,带着南北来到了院子里。
“小郎君,你家夫郎生得那般好的相貌,想来你也不忍心看着他此生再也无法视物吧?”
萧练躺在炕上,瞧不出他的身量具体有多高,加之看上去十分虚弱,眼尾又有那么一抹嫣红的泪痣,难免会让人误会他是南北的夫郎。
见南北听到三十两银子之后的惊怔模样,老大夫权当他是在犹豫,不肯花钱给自己的夫郎治病,于是添了把火:“时间不等人啊,你家夫郎如今年纪轻,医治起来也容易,若是到了以后,啧啧啧……”
南北心中焦灼,连老大夫口中说的“夫郎”二字都没注意到,只是低头轻蹙着眉心,暗愧自己的无能,继而盘算着该做什么才能快些赚到钱。
为了不让南北为难,自从听见院外传来老大夫高谈阔论自己医术的时候,萧练便已经开始懂事地装晕了。
这种江湖郎中行骗起来,那是半点家底子都不会给人留的,向来是能骗多少骗多少。
但南北兜里那点小钱,这老东西估计看不上,因此也不必担心南北今日会受骗。
想到这里,萧练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他一心只想着南北是否会被骗,以至于一时间连他自己都忽略了心里早就给南北定义为了肃王府暗桩的事。
当听见南北被请出了卧房之后,萧练便也不装了,抬头漫不经心地朝老东西所处的方向望了一下,紧接着,顿感手腕上老大夫的指尖一哆嗦,随即飞快地撤回了那只装模作样的手,拉着守在厨房里的南北就出了屋。
这工夫听见老大夫的话,外头沉默寡言的南北没什么反应,屋中听力非凡的萧练却猛地睁开了眼睛。
把他认成是南北的夫郎?
这老东西是疯了吗。
定然是这阴险狡诈的暗桩诱导他这样说的。
萧练愤怒地攥紧了拳头。
士可杀,不可辱,他定要让这暗桩后悔萌生出这个想法。
趁着南北还在思虑,老大夫将整座院子都观察了一遍。
光是这搭砌得甚是雅观好看的青砖房和足足占了一亩多地的大院子,这小郎君怎么也不像拿不出三十两银子的人啊。
想来倒可惜了炕上那个漂亮夫郎,才这么大的年纪就被自家相公给放弃了。
不过老大夫是个见过世面的,不到最后一刻自然不会死心,他拍拍南北的肩膀,提醒他道:“小郎君?你是打算今日付钱治你家夫郎的眼睛,还是再过段时间?”
再次听见老大夫提及萧练是自己的夫郎,南北这才猛然反应了过来,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他不是我的夫郎,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
仍自在生气的萧练眉头骤然一僵。
这是什么话?
凭什么他不想否认的时候就可以不否认,想否认的时候,就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真是个诡计多端的暗桩。
实在狡猾。
听完,老大夫看向南北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鄙夷:“没想到小郎君竟是这样的人,居然连个名分都不肯给吗?”
若不是这二人都生得雍雅高贵,南北说话时的表情又十分诚恳,他定然要向官府禀报南北枉顾律法,私自买卖人口了,终归是晋王殿下亲自颁布的律法,他们平民百姓又怎可违逆。
南北愣住。
但为了不让老大夫将萧练的存在声张出去,南北只能暂时安抚他,同时也是仗着萧练听不见:“您有所不知,我对屋中之人心生爱慕已久,如今只想将他的眼睛医好,再明媒正娶。”
竖耳偷听的萧练呼吸骤停:“……”
与老大夫说好了钱凑够便去镇上寻他后,南北心情复杂地将人送走了,刚转过身,就碰见了从自家院里出来查看情况的何欢。
方才诊病的时候,何欢并未跟着一起到南北家,毕竟他知道自己跟炕上那个不是很熟,最起码的尊重要给到人家。
因此只能回屋等消息,直到看见了南北的身影,他才快步走了出来。
“北北,大夫怎么说的?”
南北叹了口气,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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