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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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娘回到玉佩之后,棠鸢和庆殊开始计划该如何寻回柳娘的尸身。棠鸢皱着眉思考,按理来说,这布下聚阴阵的话尸身和阴鬼应该都在同一个地方才对,可是柳娘却说自她变成怨鬼醒来后就没见过她的尸首。

    “师尊,不要苦恼了,”庆殊打断了她的思绪,“想不明白的话,我们直接行动吧。”

    棠鸢抬起头,对上庆殊的视线:“你是说——”

    “秦羽。”

    说干就干,师徒二人从乾坤袋里拿了定位符,传送符和隐身符,就这样潜进了秦羽房里。饭席间秦羽突然离开,这时候进去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两人进入房中,秦羽竟然不在房内。棠鸢在屋内转了转,倒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屋里的有很多书,除了书案上垒的一踏踏,还有还几个装满书籍的架子。

    棠鸢走近那张书案,随手翻了翻,都是些诗词什么的,她不太感兴趣。正要走开时,她突然发现有几本诗集底下压着一张纸。棠鸢小心地抽出,那是一幅画,画上的人,是柳娘。

    这是秦羽画的吗?那他对柳娘是棠鸢正在思索,庆殊走过来拍了拍她,示意棠鸢跟他过去。

    棠鸢跟着他走到其中一个书架前,庆殊把侧着头把耳朵贴近书架,棠鸢也学着他把耳朵凑了上去。

    有空气流通的声音,这书架后面还有别的空间。

    棠鸢一只手牵起庆殊的手,另一只手从怀里抽出一张新的传送符,她轻声念咒,把两人送进了书架后的空间。

    这里果然另有洞天,棠鸢和庆殊沿着密道走到尽头,发现了一道暗门。她把手放在暗门上用灵力感受了一下,暗室里的空间很小,这次不太方便使用传送符。棠鸢捏了个诀,决定用神识进去看看。

    棠鸢的神识一进来,她就看到了暗室的中央放了一张床,床上的正是柳娘的尸身,她的身体上还贴着一些符咒。秦羽正拿着一个瓷碗喂那具尸身喝着什么。她凑过去,看到柳娘的尸身保存的很完好,她的样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连脸色都不是作为尸体会呈现出的灰白。

    她转头看向秦羽,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瓷碗上,碗里乘着红色的黏腻的液体,那是血。

    石床边还放着一把带着血迹的匕首,周围散落着染了血的白布,在结合秦羽苍白的脸色,他这是放了自己的血。

    棠鸢的神识退了出去,捏着一张传送符带着庆殊离开了秦羽的房间。回去之后,棠鸢神色复杂地告诉了柳娘她在那间密室的所见所闻,同时她也有了自己的推测。

    柳娘听完这些后沉默了很久,最后开口道:“仙者,阻止他吧。不要让他再继续下去了,没有意义。”

    ……

    翌日一早,棠鸢把秦家三兄弟都叫了来,说自己有事相告。

    “是这样的,这些日子以来的剖心案的罪首我已经基本能确定她是谁了。”棠鸢开口道。

    秦笈一听这话顿时喜上眉梢:“真是天佑我崇阳城啊,感谢仙者将那害人的妖鬼收服,还城中子民一个安宁。仙者大恩,秦某感激不尽!”

    秦百川也好奇地问:“这就找到了,我昨天也跟着去了,我怎么不知道已经抓到了?”

    相比这两人的反应,秦羽始终一言不发,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非也非也,我可没说已经抓到这妖鬼了。”棠鸢摇摇头,看向众人,“我只是说,知道这妖鬼是谁。”

    闻此言后,秦羽的神色变得晦暗,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的青筋暴起,像是在忍耐是什么。而庆殊接下来的一番话,彻底斩断了维持他心房的最后一根线。

    庆殊从怀里掏出一张符,道:“这是我师父耗费一晚才画出的五鬼退行符,只要将那怨鬼的生辰八字和名讳写在上面,就能让其魂飞魄散。”

    秦百川睁大了眼:“这么厉害,那赶快写上去啊!对了棠仙子,你卖了这么久的关子,那妖鬼究竟是谁啊?”

    秦笈也开口道:“只要是进过崇阳城的人,我那里都有名谱登记,也记有生辰八字。那妖鬼……”

    秦笈的话还没说完,轮椅上的秦羽突然猛地朝庆殊扑来,将他握在手里的黄符抢走。因为他不良于行的原因,秦羽抢走符咒后自己也狠狠地摔在地上,他不顾自己的满身狼狈将手里的符纸撕碎后塞入口中。

    众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得愣住,棠鸢知道秦羽会有反应,但没想到他反应如此激烈。她上前把庆殊拉开了些,看着趴在地上还在颤抖的秦羽,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秦笈和秦百川这才从惊愣中回过神来,秦笈立刻上前把地上的人扶起来,急急道:“二弟,你这在是做什么!”

    秦羽仿佛失了神智一般一直轻声喃喃道:“我要保护她,不能再让别人伤害她,不能让她魂飞魄散,我不能……”

    秦笈从秦羽口中听到柳娘二字后一愣,他看向棠鸢,有些恍惚地开口:“柳娘,柳娘就是那个妖鬼?”

    棠鸢点了点头,开口道:“柳娘之所以会变成如此厉害的妖鬼,恐怕与秦二爷脱不了干系。柳娘死后,有人布下了聚阴阵法催生汇集阴气滋养柳娘的冤魂。这个人是你吗?私藏了柳娘尸身的秦二爷。”

    秦羽像是没听见棠鸢的那番话,愣愣地坐在原地,没有被揭穿后的心虚,也没有一点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反倒是秦笈难以置信地看向秦羽,他不相信一向温润的二弟会做出这样偏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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