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虐的是男主 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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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并非因为怨恨想要报复,也并非喜欢想要沾染,只单纯是想要破坏,一种纯粹的破坏欲。
就是那种人触及到太过美好的事物后心底会产生的隐秘的负面情绪,当然大多情况下这种负面情绪都会被人自己纠正或者忽视。
但此刻心底产生的阴郁想法没有被即墨清雪忽视,她刚刚重生,很珍惜或者说很重视自己的每种想法与感受。
因为前世的记忆,即墨清雪知道温誉昀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染指的白莲,因此这种破坏欲的产生即墨清雪不觉得不对,也毫无愧疚,并且也打算这么做了。
从那次月考之后,温誉昀感觉到了同桌的一些变化。
具体体现为对他的话变多了,之前那种隐隐的排斥忽然间消失不见。
甚至夸张一点说他觉得自己的同桌好像忽然对自己产生了兴趣,可能没有到喜欢的程度,但绝对是有几分在意的。
比如和她正前方的李玉聊天时也会时不时地带上他,当祁流明拉着她闲扯提到自己时也能自然地接过话题,这种改变不突兀,也不显得刻意。
除了温誉昀自己,没人注意到这微妙的变化。
“阿誉他小时候也这样过,哈哈哈,你不知道那时候多好笑。”祁流明提到温誉昀小时候的囧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吗,你小时候也因为大人的玩笑话哭过?”明明是在和祁流明聊天,即墨清雪也不忘记去找正主求证。
“我不记得了。”
温誉昀的回答非常诚恳认真,但在闲聊的情况下这种认真显得格外无趣,所以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好像扫兴了。
笑吟吟的女孩因为这样没趣的回答笑容也淡了几分:“这样啊。”
“你别管他,清雪,我跟你说……”祁流明不曾注意到这样的小插曲,话题就这样自然地揭过。
女孩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只是这笑容不再是因他而起了。
不该是这样的。
温誉昀低下头,他看起来像是沉浸学习中,实际脑袋里一片混沌。
她的态度已经开始转变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不被讨厌,那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不是朋友?
明明他才是这个班级里离她最近的人。
温誉昀人生的前十七年里从未主动交过朋友,更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各方面都优异的额温少爷居然在交友方面惨遭滑铁卢,他有些挫败,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
即墨清雪从第一次在班级见到他时就未曾掩饰过对他的厌恶,温誉昀不解,但长久以来的矜骄让他未曾上前询问求证,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只是让他费解的是,他发觉即使被讨厌自己非常想接近即墨清雪。
甚至每每想到关于即墨清雪的事情他都会有些晃神。
他还有种莫名的错觉:即墨清雪和他应该是一对。
温誉昀总觉得即墨清雪不应该是这样对他,应该注视他接近他然后恋慕他,而他也……
如果即墨清雪知道温誉昀在想什么,肯定会觉得温誉昀还在被剧情控制着。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剧情确实已经消失不见,不然这会她应该已经被强制着接近温誉昀然后追逐他的脚步了。
可惜温大少爷显然没有被控制,他只是处于正常的青春期体内荷尔蒙分泌旺盛。
即墨清雪生理期到了。
她每次生理期的第一天会生理痛的比较严重,第一天过去就会好一些,但或多或少可能会影响到她正常生活。
一踏进教室班里的同学们就都注意到即墨清雪脸色较之往常好像不对,平常应该面带笑意的女孩今天脸色苍白步履轻浮。
“清雪,你身体不舒服吗?”李玉关切问道。
“是啊清雪,你这样子难道昨天晚上做贼去了?”祁流明关心人也是那么别扭。
因为即墨清雪的名字比较长,连名带姓的叫她她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反倒是这么叫的人感觉不习惯,因此和她稍微熟悉的人都直接叫她清雪。
“我没事,生理期而已。”即墨清雪坐下后就直接趴在了桌上,生理痛简直如同钝刀子割肉。
随意地丢下生理痛几个字便趴下的某人,完全不在意因为生理痛三个字而脸色各异的三位青春期男性。
一旁的温誉昀先是红了耳尖随后又紧锁眉头,之后想张嘴但又因为即墨清雪痛到拒绝一切交谈的姿态选择继续沉默。
祁流明自诩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但后桌女孩的一句生理期就让他红了脸,嘴唇上下触碰几次,还是没有能像平常一样耍宝玩笑。
即墨清雪昨晚因为忘记了自己生理期吃了一大盒冰激凌,吃的时候有多爽此时痛的就有多酸爽,这才刚到学校坐下,额角就已经疼得微微冒冷汗了。
趴在桌上,即墨清雪正想着要不要请假回家休息,后腰忽然被人戳了戳。
这个位置只有后桌的宋怜可以碰到,即墨清雪忍着疼痛坐起身回头,突然的动作引起温誉昀的注意。
“宋怜,怎么了?”即墨清雪咬着下唇问道。
宋怜主动戳人家的腰,没想到反被美人虚弱时也异于常人的美貌给冲击到呆住,注意到即墨清雪脸色越发苍白后才赶紧道:“哦哦,清雪,我有止疼药你要吗?”
“止疼药?”即墨清雪因为疼痛思维也变得缓慢,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要的,谢谢你。”
“不客气。”宋怜连忙将攥在手里的止疼药递上去,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说实话,平常即墨清雪并不常主动和人说话,看起来有些清冷,问问题前宋怜还挺怕自己会被她拒绝的。
只是没想到美女其实还蛮好接近的,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和即墨清雪这样漂亮的人做朋友。
没别的原因,颜狗罢了。
即墨清雪拿了药,手就伸向了桌上的水杯,只是水杯里正空空如也。
饮水机在班级后门靠近门口位置,即墨清雪的座位几乎可以算作是离饮水机最远的那几个了,因此她又悻悻地放下水杯,准备继续趴着熬过去。
温誉昀正时刻注意即墨清雪的动向,见她拿起水杯又放下大概是明白她可能痛的不想动。
当他以为她会向自己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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