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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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越穷越见鬼,越冷越刮风,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趁着两人相隔尚有一段距离,青岑当机立断往右侧的小道上拐去,虽然元慎不一定会怎样,但躲着他总是没错的。青岑忽然往旁边绕道走,步子也在无形之中加快,绿竹跟在她身后不解道:“小娘子往哪里去?咱们不回席上了吗?”
青岑头也不回的道:“我瞧这处景致不错,绕绕路也……”
话还没说完呢,就听身后有人喊她:“郑娘子。”
清冷低沉的一声‘郑娘子’,听起来犹如索命的魔音。
青岑心中暗道不妙,果真是冲着她来的?
青岑干脆不搭理,装作没听见,接上方才的话说:“绕绕路也无妨,我看那里的花儿开得正好。”
绿竹却道:“方才好似听见有人在唤小娘子。”
青岑说她听错了,脚下愈发生风,恨不得一步三十丈,原本以为自己装没听见就能躲过去,可却低估了那人的耐心,一句‘郑娘子请留步’再度传入耳中,紧跟着就是有人大步往前来的踩地声。
青岑不得已停了下来,这时候再假装就说不过去了,更有轻视皇子的嫌疑,于是回过身来,歪着脑袋露出点诧异的神色,客套一笑:“是殿下啊,臣女给殿下请安。”
别看她面上笑得从容,实则心里早乱成一团浆糊了,果然元慎发问了,“方才唤了小娘子好几声都未应我,你可是……在躲我。”
见他面色似有不悦,青岑装模作样的“啊”了声,显出一副罪该万死的表情,口里忙赔罪道:“殿下赎罪,想是臣女正和女使说着话,漏听了罢。”
心下转了转,又跟着道:“适才想起一桩要紧事,这才走得急了些,不知殿下叫住臣女所为何事,若没有什么旁的吩咐,便……”
如果换作旁人,听了这话大抵都会说那你先去忙吧,可青岑想错了,元慎是一点也不扭捏,直言道:“我有话要对小娘子说……你走远些。”
后半句是对绿竹说的,小女使闻言踌躇地看向青岑。
“殿下有事直说无妨,若被人瞧见我们孤男寡女在处一处,恐是不妥。”
青岑心中已经大感不妙,元慎却说:“让她站远点就是。”
事实证明,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在元慎的威压之下,青岑叹了口气,示意绿竹离开,别看她面上无波无澜,实则心里头已经炸开了锅,强装镇定罢了。
果然,绿竹一走远,元慎就问她:“不知小娘子和叶家的亲事谈的如何了?”
青岑咬咬牙,用惋惜的语气说:“中间出了些周折,便算了。”
她心里其实存着一丝侥幸,不想元慎听了,当即趁热打铁道:“既然如此,那小娘子可否考虑一下我?”
青岑震惊,果然又绕回来了吗?忙敷衍道:“殿下说笑了。”
元慎却是一派正经的样子,看向她的神色也愈发显出温柔,郑重道:“不是说笑,我倾慕小娘子已久了。”
我—倾—慕—小—娘—子—已—久—了!
唉,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青岑心里一团乱麻,宛如火再烧,她低头绞着手中的帕子,犹豫再三,决定赌一把,于是装聋作哑的说:“殿下是人中龙凤,臣女蒲柳之姿,怎敢高攀?”
或许她拒绝的委婉些,还有转圜的余地。
元慎哪管这些,望着她的目光渐渐灼热:“休要妄自菲薄,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坚定的话语透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气派。
青岑怔住,心跳如鼓,深吸了口气,俨然一副垂死挣扎的面色,讷讷吐出几个字:“婚姻大事,还需父母做主,臣女……”
元慎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大家闺秀矜持是常理,当即喜道:“你放心,我会寻个好时机奏明父皇,求他为我们赐婚,明媒正娶,八抬大轿。”
青岑欲哭无泪,这下可好,竟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事情走到这一步,如果她还推辞,那么这场重生的意义又在哪里?
还是那句话,天大地大,都没有命大,到了这步田地,已经有了穷途末路的趋势,青岑努力稳住心神,望住眼前正灼灼盯向她的男子,小声问:“殿是真心喜欢臣女的吗?”
元慎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真心不二。”
——
从恭王府回来以后,绿竹见青岑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十皇子寻小娘子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青岑仿佛刚打完仗回来,一脸的疲惫,含糊说没什么,绿竹听了便不再多话,只是低头望着小娘子手腕上平白多出来的玉镯,在心里偷笑说:“小娘子犯桃花了。”
青岑将元慎塞给自己的玉镯抽出来握在手里,上等的紫罗兰翡翠,拿在手里,却如烫手的山芋。
终究还是没能逃得过,青岑泄气般的倒在榻上,觉得最近诸事不顺。
目下也只期盼着阿姐的事情能圆满解决,可喜没多久便有了眉目,虞氏派出去的人探听到,那裴世尧果真有龙阳之癖,说他在南门大街尤唐巷子那里养了一个男人,打听消息的人特意在深夜蹲守过,说两个人的确不清白,就是那种关系。
虞氏铁青着脸讲出来,晋国公也是一脸的不愉快,活像掉进了茅坑里。
舒意呢,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耳听到后还是觉得不能接受,眼瞅着就要落下泪来,青岑忙安慰她别哭,到底嫁不嫁还是要听她自己拿主意,于是问道:“阿姐心里究竟是怎么打算呢?”
虞氏也看过来,倘或长女舍不得和对方的情意,又是另一种做法。
舒意拿帕子慢慢抹了抹脸,强忍难过说:“阿娘,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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