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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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如桢握着他的腰往前一带,发觉这腰竟比红儒馆初见时还要瘦些

    容溪被他这个疯样子吓了一跳,眼眶微红,推搡着他“霍如桢,你无礼!”

    “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

    霍如桢薄唇附在容溪耳边,笑声纨绔又阴冷“父皇为孤能囚贵妃,贬亲子,你算什么东西?”

    容溪清醒的知道,若是在名贵妃被贬之前,崇德帝许是拿他当解闷和观赏的花瓶,而贵妃断琴案之后,他则变成一枚棋子。

    以前他不知道崇德帝到底何意,现在来看应该全是为了霍如桢。

    霍如桢用力掐着那截腰,上瘾了般不愿松手,似要将这软绵绵揉进自己骨血,薄唇刚碰上那脆弱白皙的脖颈上,就听到容溪带着哭腔和怒气的声音“霍如桢,你若再碰我一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霍如桢停了下来。

    容溪不是傻子,仔细想想霍如桢的种种反常,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顺势从束缚中抽出身来,扬手就给霍如桢一个耳光。

    霍如桢被猝不及防的打偏了脸,再转过头时,双眸森然,嘴角带着零星鲜血。

    “你打孤?”

    “因为你不乖。”

    容溪强装镇定,粉眸带着水光,声音却带着诱导和尖刺。

    “你太不乖了。”容溪深知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他走近霍如桢,指腹缓慢又轻柔的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声音轻轻柔柔的“你不应该醉酒后来我房里,也不该刚刚强行抱我威胁我。”

    霍如桢呼吸加重,抬起手想要抱住面前的人,想到什么却悬在空中。

    容溪注意到他的动作,眯了眯那双好看的眼睛“想抱我?”

    霍如桢喉结滚动下,犹豫良久,吐出一个字“想。”

    这让容溪更加肯定自己所想,他弯弯眼睛“为什么想抱我?”

    霍如桢沉默一会儿,张嘴就咬住唇边那只葱白纤细的手指,细细的啄咬。

    容溪吃痛,心道还真是狗崽子。

    他猛地抽出手指,看到了霍如桢意犹未尽的留恋神色。

    容溪觉得他真疯,转过身道“好了,一会儿你父皇要找我,我要回去了。”

    却听霍如桢稍闷的声音“孤以后乖还不行吗?是你处处对孤冷淡,孤给你送了那么多宝物,你见都不肯见孤,在宫宴上与父皇亲亲我我挑衅的看着孤,孤怎能不气!”

    容溪睨他一眼,凶道“怎么,给准小后娘送些礼,还觉得吃亏?”

    “乱讲!”霍如桢皱眉看他“什么小后娘不小后娘的,你与父皇无甚关系,可不是孤的后娘!”

    容溪气他“现在不是,以后说不准呢。”

    霍如桢眸色一沉,还想说什么就听容溪自嘲笑了笑“也是,我已成为你父子二人的盘中棋,有没有以后还说不准呢。”

    “皇上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再囚了哀家?”

    马太后正轻柔的剪理花枝,妆容难得素净,似大病初愈,身后的婢女端着托盘亦步亦趋。

    崇德帝面无表情“母后这是说的什么话。”

    马太后修剪完最后一盆牡丹,将金剪丢在托盘上,立马有奴才端着水盆为其净手。

    “哀家年岁已大,没准在过几年,就连朝臣的话都听不清了。”马太后悠悠道“以后这朝堂皇上就多尽心,不管怎么说,这大都的天下永远都是你们霍家的。”

    崇德帝不言,脸上并无悦色。

    “哀家现在只想在宫中安享晚年,只要有贵妃和如楠偶尔陪哀家说说话就好。”

    “如桢也可陪母后说话。”

    马太后抬眼看崇德帝,她脸色渐渐不虞“霍沣,贵妃也算是你的妻子,如楠也是你的儿子,你怎可如此狠心这样对待他们母子!”

    “如桢难道就不是母后的亲孙?”崇德帝额上青筋暴起“母后何故三番五次想置其于死地!”

    马太后侧头,冷道“皇上说的话,哀家怎么听不懂。”

    崇德帝深吸一口气,沉沉道“母后这些年来处处提防如桢,其实还是怕如桢知道安太子妃的死因,怕如桢对你心有芥蒂,您可知如桢那孩子为人真挚,心地善良,就算有一天他知晓此事,也断不会怨恨祖母。”

    马太后怎么会让头上悬剑,她道“你说哀家偏心,皇上可否看看自己?你对霍如桢如此,难不成不是因为安太子妃?“

    她又冷笑道“倒也难为皇上还记得安太子妃,说起来皇上夺来的前乾王妃模样体态倒是有几分像安太子妃。哀家不知,哀家竟生了个情种!”

    崇德帝神色微动,复又皱眉不语。

    马太后厉声“你放任兵权于秦盟,朝堂尽听左相司马施,你以为他们就能对你忠心耿耿一辈子?马氏家族虽说遍结朝廷,可天下钱庄在宿无泱手中,这也不妨是一种制约抗衡!”

    崇德帝沉默一会儿,良久道“母后,霍家的土地扎满马氏的根,这十多年来,儿子一直寝食难安。”

    崇德帝将要走出永寿宫时,就听到马太后摔杯之声“霍沣!你糊涂!”

    原本容溪以为崇德帝说建造宫殿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崇德帝竟然真的大张旗鼓的动工,看着那拔起的楼阁,容溪的心也愈发不安起来。

    果不其然,三月初,边疆就战事告急,秦大将军连上三道折子求国库拨军银,奈何国库余钱都用来给皇上的“男宠”建造椒房宫,根本挪不出银子送去边疆,而隶属朝廷的天下钱庄也因天高皇帝远,一听要银子就装傻充愣。

    朝堂上下水深火热,所有矛头直指容溪。

    民间也谣言四起,宫中有一男子,凭借男生女相,霍乱圣心,前因妒谋害贵妃,又怕贵妃报复,用计构陷楠王。最为细思极恐的是其还不是皇上的郎君,也不知此人是怀抱着什么狼子野心魅惑圣上。

    此等流言不绝于耳,就连几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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