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个海贼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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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温特作死打出了自家船长的囚禁play结局的贝克曼看到这一幕长长吐了个烟圈,走到厨师那里端了一份自己的早餐,经过两人时从怀里把温特的专属电话虫还给了她,“情况我都跟马尔科说了。”
至于马尔科接通电话后破口大骂了十分钟自家船长不要脸这件事则默默消化了。
“额”温特刚想问自己电话虫怎么跑到他这里去了,结果看到贝克曼满脸写着“别多问就是了”的无语神情,还是把话咽下去转而道了谢,决定心大地忽略在雷德佛斯号上遇到的一切难以理解的事。
这边贝克曼端着盘子回到大早上大鱼大肉大快朵颐的拉齐·鲁身边,拉齐鲁嘴里被塞的满满却不忘惊悚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眼神活像是看一个战士。
哪怕是被原作者誉为智商最高的贝克曼对于伙伴这一举动也摸不清头脑,就见旁边的耶稣布戳了戳他肌肉发达的手臂,“温特的电话虫怎么会在你这里的?”
行吧,知道这帮人脑子里的肮脏思想是什么了。
伤重的温特这次似乎是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少见地在雷德佛斯号上停留了许久,整的有些新加入海贼团的新人都以为这本身就是身为四皇的香克斯随船附带的女人,还有人以为她终于决定离开白胡子海贼团而加入红发海贼团。
以受伤为名把所有工作都推给万能马尔科的温特稀罕地享受着充当一个被爱情滋润的、无忧无虑的女人的滋味,要不是贝克曼从船医那里听说她的诊断报告一切正常且数据正值巅峰,都会以为这女人怕是真的临死前卸下了包袱。
但香克斯却是毫无怀疑地配合她的一举一动,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
是什么让一个身处伟大航道前半段的人出现在了新世界的四皇船上?又是什么让明明都得出‘赴死’结论的香克斯能够如此平静?身处局外、情报不顺的贝克曼完全想不通。
数十年航行下来,风平浪静的日子里难免无聊,贝克曼呆在瞭望塔里又一次翻看着温特的诊断书,旁边身为狙击手习惯呆在高处的耶稣布见状强忍了半天好奇,旁敲侧击问道,“温特的身体情况不好吗?”
“再好不过了。”贝克曼如此回答着,却并不妨碍他把这份都快背下来的船医诊断从头到尾又浏览了一遍。
耶稣布肯定自己展开的脑洞是想多了,但这情况怪他多想吗?“你要真有什么疑虑,直接去问温特本人不就好了?”
虽然明白这种‘不懂就问’的做法完全不同于贝克曼一贯的行事风格,他还是如此劝道,“正好,温特现在自己在甲板上,去吧老伙计!”
“滚蛋!”贝克曼站起身决定采纳耶稣布的意见,不过并不妨碍他为队友不着调的想法感到无语。
贝克曼从平台下来,就见到温特正躺在不知从哪里搬来的沙滩椅上悠哉游哉陷入假寐,旁边摆放的果汁杯中冰块都还没彻底融化。
好笑的是,这种往往会躺倒一片的绝佳休闲胜地,此时此刻除了温特外再无一人,一个个真的是不仅张口大嫂闭口船长夫人,还恨不得避开同框机会以证清白。
“怎么了?”温特头也不抬地询问道,贝克曼干脆席地而坐,瞥了一眼阳光下悠闲得快要入睡般的温特,“香克斯呢?”
“真奇怪,他不是你们船长吗,跟我打听什么行踪。”
温特笑着摘下了墨镜,稍稍从躺椅上坐直了些,贝克曼随手拍了拍身上,掏出了火机却没找到雪茄,他轻啧一声,刚想继续跟温特对话,就见她倒是从怀里递出来一包香烟。
贝克曼神情古怪地接过这包女士香烟,犹豫了一秒还是抽出了一根,点燃后斜叼在嘴里,对他来讲过于浅淡的烟草味仿佛是吃了颗提神醒脑的薄荷糖,吐字清晰地说,“不是说戒烟了吗?”
“嗨呀,我身上可没有烟了,这不就是戒烟了吗?”温特做了个鬼脸,“再说了,香克斯还不是成天酗酒。”
贝克曼嗤笑一声,没再纠缠这个问题,“你的恶魔果实能力,”这位智商占据高地、武力值据说与红发不分上下的唯一皇副直接了当开口,“就要藏不住了。”
听清他说了什么,温特只轻叹了一声,“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了啊。”
虽然贝克曼猜不到香克斯因为什么原因似乎忘记了说出“她就没打算活”这种话时的愤怒,但总归温特是通过罗伟尔才能从加雅岛直接被转到了雷德佛斯号。
她的恶魔果实能力早在一年前就被贝克曼看穿了,只是如今她的身体‘细胞代谢’速度如此之快,恐怕果实开发程度远超他所想。
算了,自己操心这些有什么用呢。贝克曼心中自嘲地想,既然连香克斯都默认的话,这个大美人的这些事自然也不是他该管的了。他又不是真就是天生劳碌命,只知道替人烦忧。
于是贝克曼只继续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烟,陷入了沉默之中。
“副船长,温特小姐——”有船员匆匆跑过来,手中紧握着今日份的世经报,“今天的头版头条,是、是”他稍微喘平气,倒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贝克曼随手将那包烟揣进怀里,接过手下递来的报纸摊开,扫视的目光顿住,视线转向那正吸着冰镇果汁的女人平静的模样,“火拳艾斯被黑胡子那家伙——”
“啊我知道。”温特打断了他后面的话,将杯子稳稳地放了回去,她当初为了找寻艾斯的踪迹特意要来了这小子的生命纸,而某天他的生命纸突然燃烧,她以及老爹他们,都多多少少猜到了这种可能。
不如说艾斯不敌蒂奇这件事,他们多多少少都心中有数。
后话被拦住的贝克曼似乎能够将部分未知信息补足了,他一时没忍住,咬断了嘴中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