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捞回来吗路过,这是什么?窝,困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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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燥热顺着尾椎一路直蹿上头皮,叫他都宕机了一瞬:

  


  


  还是李无廷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

  


  喉结动了动,一口气憋在胸口,半晌没能说出什么骚话来。

  


  李无廷指节轻点一声提醒,“呼气。”

  一口气顺着这话颤巍巍一呼:呼……

  


  李无廷看他玉白的面色逐渐被憋得泛红,浑身的毛好像都要炸起来了,难得接不上话,终于大发慈悲地笑了一下:

  


  


  宁如深宕机的大脑恢复了运转,呼吸重新变得顺畅。他看着李无廷似得了趣的神色,一时间头晕目眩:

  这是能随便乱讲的笑话吗!

  除了你还有谁会笑啊?

  况且要是让旁人听到了,他们??宁如深按着咆哮往四周一望:

  正对上德全笑出的牙床。

  他,“……”

  好吧,他们好像也不太正常。

  李无廷关切开口,“宁卿怎么了?”

  ……算了。

  宁如深缓了缓:说笑才对,这才正常。

  他深呼吸了两下,抿着唇幽幽夸赞,“陛下好油麦啊。”

  “油麦?”

  “幽默。臣的家乡话。”

  李无廷点评,“是带了点口音的。”

  宁如深抿了两秒,转而回到最初的起点,“所以陛下是为了什么?”

  李无廷也不再逗弄他,“还记得去月仙楼那日,朕在马车上问过宁卿的话?”

  宁如深回想:什么话?

  “一帮孽子吗?”

  “……”

  李无廷跳过他的用词,微敛了神色,“纵然有才,但德不配位。一心钻营,枉读十年圣贤书??若当大任,实为社稷之祸患。”

  一番话说到最后,语调越发凛然。

  视线不知落在了何处,深邃的眸底泄出一丝惊人的锐气。

  宫人们纷纷垂首不敢出声。就连德全都审时度势地闭上了嘴,安静立在一侧。

  御书房中一时寂然。

  片刻,李无廷自某些回想中抽出神。

  他抬眼扫过一帮噤若寒蝉的宫人,又看向跟前微微怔神的宁如深。后者一只苍白伶仃的手轻轻按在胸口,正微启着唇朝他欲说还休地看来??

  像是被他的冷脸吓到了一般。

  李无廷顿了下,到底还是放缓了声线,“宁卿在发什么愣?”

  宁如深轻轻抚摸着身前从三品的官袍,颇有些受宠若惊地问,“臣在陛下心中,是这么崇高的一个人?”

  李无廷,“……”

  他对上那张微微泛红的脸,思索两秒轻声,“主要是能祸害一些祸害社稷的人。”

  宁如深:。

  胡说,他明明是把梦想带给所有人。

  ?宁如深回去之后继续给世家造梦去了。

  他风生水起地造了几天,下值一回府,就遇上了前来传口谕的小太监:

  “宁大人,明日的琼林宴,陛下召您随行。”

  “???”

  宁如深暂且应下,“是。”

  小内侍走后,他在院中沉思了会儿,直到一声“啪嗒”打断他。

  拾一从树上挂下来,“你怎么一动不动的?”

  宁如深,“我是作为上一届状元去续席的?”

  拾一,“……”

  拾一,“大承的琼林宴,向来可由天子带近臣或是翰林大儒参加,召你去也无可厚非。”

  宁如深哑了一下。

  差点忘了,大承不同于他已知的历史:

  他在原本世界中所知晓的“琼林宴”,最开始是由新科进士们凑钱自行举办的庆贺宴会,到后面慢慢由公家出资,个人作添头……

  但能入席的也基本只有新及第的进士。

  宁如深回想了两秒,期间拾一目光莫名。好像觉得他作为御前红人,随驾是理所应当的事。

  他要问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是不记事了,但不能记“岔”事。

  宁如深望了眼院子里的下人,想了想决定去问耿砚,“严叔,去趟耿府。”

  严敏应下,“是为了琼林宴的事?”

  “耿侍郎隐…恶疾突愈,备份薄礼。”

  “……”

  严敏磕巴,“那,那是该备礼祝贺。”

  两人几步出了院门。

  挂在树头的拾一思考:

  恶疾…喔,说的是隐疾吧。那这事儿他还需要向首领汇报吗?可首领之前说,再说些有的没的他就不用回去了。

  还是算了,耿侍郎的隐疾又不重要。

  …

  宁如深提着坚果礼盒一路到了耿府。

  他直接来了个瓮中捉鳖,到了耿砚院里“哐”地推门,“开门??查寝的!”

  耿砚吓了一跳,“啥玩意儿!”

  宁如深遣走了严敏,又叫耿砚也遣散了下人。将礼盒一放落了座,“陛下召我去琼林宴,同我说说我该做什么?”

  “你要随驾琼林宴?”耿砚说,“一般来说,随驾的近臣或大儒都是学识渊博之人,要么去切磋、点拨,要么去挑选门生。至于你??”

  他看人一身红,“是去添个祥瑞的?”

  宁如深啪地伸腿。

  耿砚敏锐地躲过,弹了一下惊叫,“你又要踩我!……你想想,你磕坏脑子的事陛下也知道,当然不可能是去切磋,估计只是单纯想叫上你罢了。”

  宁如深啪啪追着他踩:

  “那种场合,哪有这么随便叫的?”

  耿砚和他对踩起来,“怎么不能…哎哟!”

  “反正你不用太担心,就算有新科进士邀你比试,陛下也会护着你。你看,陛下都几次给你出气了。”

  “……”

  什么护着!而且,“哪里??”

  宁如深正要反驳,话头忽而一顿。

  李无廷那句“为什么不能”在脑中晃了一下,但很快又归结于玩笑话。他重新顺了话头,“……哪里出气了!”

  呵,迟疑了。耿砚收回腿,老神在在地磕着坚果不回他。

  宁如深伸手把他下巴一合。

  耿砚,“嗷噢噢噢!!!”

  ?

  了解了琼林宴的大致流程。

  翌日,宁如深便应召伴驾。

  琼林宴设于天家的琼林苑中,苑内青竹流泉、景致奇巧。宴席布置在一片空地中央,远处是清池映荷,近处有牡丹杏林。

  宁如深去了才发现李无廷只带了两名臣子。一个是他,另一位则是翰林大学士季?,真正的鸿儒,兼任太傅。

  估计是要来从中挑选门生。

  季?年事已高,为人清贵。见了宁如深,也依旧谦和地招呼了一声。

  宁如深礼道,“见过季太傅。”

  两人打过招呼,便听李无廷道了声“走吧”,随后领着一行人走向宴会场中。

  宁如深缀在一旁,“是。”

  宴会场里,一众新科进士已候在那里。

  众人起身行了礼。

  宁如深在李无廷右侧落座,一眼望去,下方尽是一张张意气风发、紧张中带着激动的面庞。

  身旁飘来李无廷的声音,“宁卿可有熟悉的感觉?”

  宁如深点头,“那些世家来投标时也都是这样的。”

  觉得自己要起飞了。

  李无廷,“……”

  他动了动唇,明智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阵礼乐声起,宴会很快开始了。

  琼林宴以传统的飞花令开场,各新科进士各显身手,对诗吟词,妙语连珠。

  期间由李无廷出过两次题。

  又有季太傅从旁点拨评析,席间一时气氛高涨,言语欢畅。

  宁如深坐在一旁吃点心。

  点心上还印了“吕”字,是由吕氏糕点赞助。

  宴席转眼时间过了大半。

  宁如深正凑着热闹默默吃糕,下方一名进士忽然热情地起身,同他拱手:

  “宁大人!”

  “久仰大人才名,今日既来参宴,不若也一道参与两轮!”

  话落,一众进士都望向了他。

  宁如深拿着糕点抬头:?

  倒是状元郎樊宛反应极快,起身道,“宁大人是我等前辈,随意点拨两句或是出道题也好。”

  “……”

  让他来点拨,这步子迈得有点大了。

  宁如深一时难言,转头望了眼李无廷。

  却见李无廷正静静朝他看来,似乎在说:看你想不想。

  宁如深愣了下,眸光一动。

  他想了想,随后说道,“臣才疏学浅,点拨还是算了。但臣想起一个与诗有关的故事,若陛下觉得可以,倒可以拿出来分享。”

  李无廷似有了点兴趣,“说说。”

  宁如深便提笔落下了王之涣的《凉州词》,他写完悄悄凑近李无廷:

  “陛下康康,有没有见过这首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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