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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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  韩常林只听皇帝的话刚一起便顿住了, 心下疑虑之时,不免抬头看了一眼,便见皇帝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站在景王身侧的明妃。

  他转头看了一眼, 乍然间瞧见明妃脖颈处的那抹红痕!  那是什么,他怎会不知。

  这个孽障!  他怎么敢的啊!  沈默岂会察觉不到老皇帝的视线?  这抹红痕是谢章故意留下的, 亦是她故意露出来给老皇帝看的。

  如此一来, 老皇帝见了她怕是得膈应死。

  毕竟自己的妃子还未宠幸, 倒先被旁人‘染指’了, 虽未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可于老皇帝来说, 她身上留下别的男人的痕迹, 那便是脏了。

  皇帝道:“韩常林,你觉得与韩斐断了父子关系, 将他逐出族谱,此事就与你无关了吗?!”  他将视线落在韩常林身上, 搭在龙头扶手上的手掌用了力道。

  韩常林俯首道:“陛下,是臣教子无方, 现已将他逐出族谱, 他所犯下的罪责由他一人承担, 还望陛下看在韩家为北凉王朝征战沙场的份上,恳请陛下饶恕韩氏一族。

”  外面忽然传来一名太监的声音, “陛下, 宁贵妃求见。

”  皇帝脸色沉寒,“让她滚回去!”  外面的太监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应道:“奴才遵命。

”  皇帝冷笑, 眉峰威严冷厉, “韩爱卿是拿为国征战的功劳来要挟朕?”  韩常林虎躯一震, 重重磕头在地,“臣万万不敢!”  外面再度响起那名太监的声音,声音里多了几分胆怯,“陛下,许侍郎求见,说查到了那一晚刺杀明妃娘娘的真凶。

”  宗禄搭着眼帘,好似并不意外。

  倒是沈默,眉心几不可微的跳了下,心里隐隐有种猜测。

  许玄帜的出现,应该与谢章有关。

  皇帝深意的眸看了一眼韩常林,沉声道:“让他进来!”  承明宫的殿门打开,许玄帜身着藏蓝色朝服,蓝冠镶玉束发,手里拿着一卷卷起的宣纸,自踏进大殿后,始终低垂着眉眼,不曾去看旁人。

  廖公公看了眼战战兢兢的关上殿门的小太监。

  这宁度胆子还是太小,日后还需再练练。

  说起宁度,还是一年前他收的干儿子,一直在他身边做事,也就年后才与他一道侍候在承明宫。

  大殿掌着宫灯,将各处的角落都照的明亮。

  韩常林眼角的余光看到身边轻浮摆动的藏蓝色袍角时,心里忽然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许侍郎是冲他来的!  若不然,一个侍郎,为何深夜会来宫里?  思此及,韩常林额头的冷汗又布了一层。

  皇帝道:“除夕宫宴那一晚,你说查到了一人最为可疑,可是已有了证据?”  许玄帜躬身行礼,“回陛下,此人已经招供,这是证词。

”  他双手将证词呈在身前。

  廖公公见此,走下台阶,接过证词后来到皇帝跟前,将证词呈上,他只是扫了一眼,心下大惊,忙垂首低眉,后退站在龙椅后方。

  皇帝拿起证词看着,大殿中寂静无声,殿下每人心思各异。

  许久的沉默。

  少顷。

  “碰??”的一声巨响!  皇帝豁然起身,将证词重重拍在案桌上,“韩常林,你教子无方,御下不严,从今日起,驻扎在临安城内的五万铁骑由淮王掌管,至于你,念在你为北凉护国杀敌的份上,罚你一年俸禄!”  沈默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不知谢章用了什么法子,竟将这口锅实打实的甩到韩常林的身上。

  褚萧眯了眯眸,薄唇紧紧的抿着。

  灯会之夜,明妃遇刺。

  除夕宫宴,明妃恳请父皇,允许她入住景王府,自打她住进来后,他府中便无一日安宁。

  而今夜之事……  他起初真的以为是韩斐的侍卫绑走明妃,可细想一番,明妃为何非要在深夜去王府后院?  而韩斐又是如何知晓明妃会在那个时辰出现在后院,又恰巧将她绑走的?  只有一种可能!  是明妃故意给他和韩常林下套,引他们一步步走进陷阱。

  还有许玄帜,他可没忘,淮王也掌管着部分刑部的事宜,与许玄帜走的颇近,而许玄帜今夜无端出现,又交出坐实刺杀明妃的证据。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最终受益的是淮王!  褚萧紧攥着的手心里冒了丝丝冷汗,后脊梁也在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后,猛地发颤发凉。

  这一切都是明妃与淮王的计划,明妃住在淮王府的这段时间,与淮王联盟了什么?而淮王又允诺了明妃什么?  如若不然,明妃为何要牺牲自己的清白去相助淮王?  大殿中寂静无声。

  韩常林怔楞了好一会儿才从皇帝的话中回过神来,他猛地抬头看向立于案桌前的皇帝,“陛下,臣实在不知刺杀明妃娘娘的事怎会与臣牵扯在一起?”  “廖德,拿给他看看!”  皇帝双手撑在案桌上,目光冷沉的盯着他。

  廖公公拿起证词走下台阶递给韩常林,韩常林快速接过,一目十行的扫过上面的字迹,最后看到右下角按着手印的‘张坪’二字时,瞳孔骤然紧缩!  怎么会这样?  皇帝冷喝道:“张坪秘养死士,你身为主将,竟对自己副将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韩斐绑走明妃,你身为其父,竟也不知情,韩常林啊韩常林,枉你一身征战沙场的本领,却事事都被蒙在鼓里,朕罚你一年的俸禄,已是给你几分薄面了!”  韩常林紧紧攥着证词,证词如千斤重般沉甸甸的,更如烈火一样烫手。

  他想逃出这火笼,奈何火笼四周都是铁锁,任他一双血肉之手,如何能挣的开?  一切都是算计他的阴谋!  张坪绝不是秘养死士的人,他定是被人逼迫的,证词上一字一句都将他摆的干干净净,可见张坪并不想拖累他。

  若不然,今日他就不是被罚一年俸禄,而是整个韩氏一族流放边关!  如今罪证确凿。

  张坪刺杀明妃在先,小儿绑架明妃在后,陛下认定了他教子无方,御下不严,纵使他再多言解释,陛下也不会信他本分。

  几乎是一瞬间,韩常林脑海里蛛丝网般的疑惑骤然理顺,他也想到了景王方才所想的所有疑点。

  五万铁骑由淮王掌管,最终受益的都是淮王!  韩常林攥紧了手中证词,俯首跪地道:“臣谢陛下开恩。

”  皇帝看了眼沈默,那一眼里带了许多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尤其是在看到她脖颈上的那一抹红痕时,只觉得又膈应又碍眼。

  他坐在龙椅上,沉声道:“即日起,明妃入住景明宫,等太后的百日祭祀大典一过,就行封妃大典。

”  “至于韩斐??”  皇帝脸色愈发的难看,“打入诏狱,三日后处斩!”  韩常林痛苦的闭上眼,起身告退时,不舍的看了一眼睡得死死的韩斐,今日一眼,便是阴阳两隔了。

  一行人离开了承明宫。

  宫道上掌着宫灯,宁贵妃站在不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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