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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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勋来信 沈默惊得瞳孔紧缩了一瞬! 她想要坐起身来, 却被谢章的手掌轻轻按住,低沉的嗓音在幽暗的帷幔里,“别动。” 褚桓在她伤口上涂抹了药脂, 带着茧的指腹在她伤口的周围轻轻擦拭着。
轻纱帷幔垂落,里面的视线极为幽暗。
可他却仿似看的很清楚, 细心的为她处理着伤口。
褚桓在她肩上的伤口看了一眼, 视线轻缓上移, 望进她紧张的眸底, “大人, 还疼吗?” 那日宫外, 她说疼。
为了与她一起疼着, 他的伤口一直没有处理,任它伤着, 烂着…… 沈默眨了眨眼,生怕谢章又跟那日在马车里那般对她, 只得放软了声音,“不疼了, 我说疼只是让老皇帝听得, 以此为借口避宠罢了。
” 眼看着谢章靠近, 她真的怕极了这一面的他。
感受到她身躯的颤栗,褚桓轻抚着她的脸颊, 黑沉的眸里是望不尽底的深渊。
他安抚着她惊慌的情绪, 眸底竟有一抹快意。
她伸出左手想要推拒他,可谢章犹如一座屹立的巨石,她根本撼动不得半分。
沈默双手用力推在他的胸膛, 这一次竟是将他瞬间给推开了。
褚桓跌坐在榻上, 他索性靠坐在榻栏上, 一条长腿曲起,手肘慵懒的搭在膝上,一手捂着胸膛,微垂着头,低低的笑声在帷幔里缓缓荡开。
沈默觉得这会的谢章就是个恶魔! 疯子! 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人头皮发麻,脊背寒凉。
她攥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坐起身又气又怒的瞪向谢章时,陡地瞧见他按着胸膛的五指里往外渗血。
血染红了胸膛前的那片衣襟,血滴顺着他的指缝滑向手背,嘀嗒在他腿边垂下的衣袍上。
鲜红的血如冬日绽放的梅花,在幽暗的室内刺着人的双目。
沈默的惊慌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她惊得挪过去,双手抓着他的腕骨,惊愕道:“你怎么受伤了?!” 她坚信,不可能是她推的。
褚桓抬起头望进沈默充满担忧的瞳眸里,唇边敛着的那抹笑意愈发的深了几分,他伸手将沈默捞入怀里,“让我抱一会。
” 他的声音很低,听着有些无力。
在封闭幽暗的帷幔里,忽然间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无助感,就如当年那个八岁的谢章。
沈默绷紧的身子缓缓放松,用力抓住他的手臂,“何时受伤的?是不是因为争储之位,有人暗中刺杀你?” 见他不语,沈默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声音也有些发沉,与方才哀求哭泣时的模样截然不同。
“睿王还是韩常林?!” 沈默也搞不清自己,前一刻还在愤恨谢章,恨不得他滚得远远的。
可在见到他受伤后,所有的怒火竟是在一瞬之间消散了,剩下的只有担忧与生气。
帷幔里浮起了血腥味,愈发的让沈默的眉眼冰冷下来。
她推了推谢章的紧紧抱着她的手臂,“告诉我,是谁伤的你?” 褚桓闷闷的声音从她的肩窝处传来,“从猎场出来前,我自己伤的,如若不然,父皇不会相信。
” 沈默眼睫一颤,抓着谢章手臂的手猛地握紧。
算一算时间,他的伤势同她一样,也有个五天了。
五天的时间,按理说伤势只会好转,他怎地还加重了? 沈默似是想到了什么,抓着他的手臂往外推着,“你先放开我,我看看你的伤。
” 褚桓这次倒是听话的松开手,靠在榻栏上,浅薄的唇角勾勒着淡淡的笑意。
他享受大人的关心。
更喜欢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这一刻,在大人的眼底,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沈默攥住他的衣襟,看到他的右胸膛处伤口甚是严重,伤势已经恶化,触目惊心的可怕。
果然如她所想,这小子压根就没上药! 沈默攥着衣襟的手有些颤抖,她抬起头,又是惊诧又是愤怒的瞪着褚桓,“你干什么要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受了伤不知道赶紧上药包扎吗?!” 她肩上的箭伤伤的不算重,可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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