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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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填写一下信息,我给你做个准入证。”

    时溪:“好。”

    她被带到角落处填表,周围全是正讨论得热烈的人,只有这个地方比较安静。

    头顶的显示屏正滚动着每个基地成员的积分。

    时溪扫了眼,正好看到排在第一名的顾延州,他的名字后面紧跟着各大赛事的成绩。

    单人冠军、团体冠军、以及小组内pk的积分冠军。

    跟第二名拉开整整45分的大差距。

    前十名都是一些知名数学竞赛的霸榜选手,横扫全国各大数竞比赛的前三甲,实力不容小觑。

    没想到顾延州才刚入学一周,就排到大佬榜首了。

    有些比赛还是军训期间完成的,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精力。

    基地里人来人往,各自分成不同的组别互相讨论。中间那一桌的人最多,却是全场讨论声最小的。

    时溪看过去,隐约看到顾延州在人群里面的身影。

    今天的天气转凉了不少,他身上穿了件黑色的长袖卫衣,气质斯文深沉,就连平时外露锋芒的气场也收敛了不少。

    他修长冷白的手拿着一只笔,不停地在白板上演算着试题,人不怎么说话,偶尔只是在关键的地方才提点一下。

    围在他身边的同学全都安静地听着,一边点头一边用笔记录。

    就连数学学院的一位老资历教授也背着手站在旁边,扶着老花眼镜凝神思考。

    时溪望着这副场景,嘴角忍不住勾起,双手交叠搭在桌上,远远地盯向正在给大家讲题的顾延州。

    他像是发着光一样。

    卢一悟见她正看着顾延州,连忙介绍道:“哦,这位叫顾延州,是我们基地的大佬级人物,去年国际奥数冠军,国家队队长。”

    时溪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问他:“这么厉害!你们基地就没人能打败他?”

    卢一悟摇头,“没有。听我们导师说,他这水平能跳过大学,直升研究生。”

    “!!!”

    哇。

    他这才刚入学就这么厉害!

    时溪偏头继续瞄过去。

    顾延州还没看到她,手上的白板已经铺满,全是他的字迹,各种陌生的公式和数字运算密密麻麻的。

    可能让她抄,都不知道哪个是第一行。

    时溪看不懂,只好问:“他们都在说什么啊?”

    “哦,调和分析。主要研究函数展开成傅里叶级数,以及有关这种级数和积分的相关问题。”卢一悟捂脸,“这玩意儿可难了,要学好久呢。”

    嗯,看出来了。

    她连名字和解释都没听懂。

    时溪托腮看着正在讲着解题思路的少年。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不得不承认,光是看着他这张脸,懂不懂都无所谓了。

    顾延州手上的笔没水了,旁边的同学立马将笔递上,他抖了抖,云淡风轻地继续公式演算。

    似乎是感觉到有一道目光。

    他突然从板书中抬起头,遥遥地看向角落里的时溪。

    两人的目光穿过人海交汇,仿佛忽略了中间隔着的所有阻碍。

    时溪趁机朝他挑眉。

    顾延州手上还写着公式,甚至一刻没停地跟周围的人演算。直到有人提醒:“老顾,你这个地方是不是写错了?你说的是3,但写的是4。”

    同学笑道:“手误了呗,脑子转得太快,手跟不上。”

    周围响起一片哄堂大笑。

    顾延州连忙低头,随手抹掉板子上的那个“4”,写上一个“3”,声线平静道:“要是我说错了,你们及时指出来。”

    “没错没错,都对。”

    时溪勾着唇看他微微泛红的耳廓。

    突然有股冲动想去捏一捏,看看会不会红得更厉害。

    顾延州继续讲解,换了一只红色的笔,继续在白板上书写,时不时就看过来一眼。

    后来大家都发现了顾延州在走神,于是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基地的角落。

    全部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时溪身上。

    可能是顾延州的表现太过反常。见她又是个女生,大家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来来回回地看他们俩的反应。

    顾延州干脆离开白板,手里把玩着一只笔,从逐渐散开的人群中走了出来。

    一步一步地,走到时溪面前。

    她赶紧低头,假装在填写资料表。

    直到一支白板笔出现在桌上,笔的顶端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在桌上一敲一敲,像在等她先说话。

    时溪默不作声地往旁边挪了一下,避开他敲的地方。

    “来了?”

    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当着所有人的面,顾延州拿笔碰了碰她发顶上的丸子,随后转身看向基地里的其他人,沉声道:“介绍一下,这位是财管一班,时溪。”

    他偏头瞥了她一眼,声音中剔透着独占和掌控。

    “——我的队友。”

    时溪:“”

    卢一悟起哄道:“顾大佬这是要带妹纸了?!”

    基地里一群人起哄,“哟!带家属上分啊!犯大规!”

    顾延州浅棕色的瞳仁被室内的灯光照得极淡,声音落下的时候,似乎也砸在了她的心头。

    “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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