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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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柳宗主,天底下哪有一人投两门的道理?”沈砚白轻哼一声,于掌心化出明逍剑:“看来柳宗主这是偏要不讲理了。”果然应了心里的猜测,沈砚白是来寻她的。
禹清池匿在人群中,对沈砚白的话嗤之以鼻,明明是他将自己赶出来,而今又说什么一人投两门。这分明就是给他的突然进犯,巧立名目而已。
能让沈砚白如此大费周章寻她这个外门弟子,除非是司珏发的话。
禹清池对司珏实在没什么好印象,这人实在是心眼小,肚量窄,担不起镜玄圣尊这个名头。她本以为自己这个虚渺元尊的名号就够虚了,如今看来司珏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讲理的是你沈大门主吧,那位钟姓弟子选择改投我门中,就说明她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这又何错之有呢?”
“何错之有?按柳宗主所说背师弃祖也不算大错了?既然柳宗主执意要袒护如此背信弃义之徒,那我便对不住了。”
柳穆北握紧手上拂尘,以迎战姿态应对沈砚白,“沈砚白,你何必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话音刚落,柳穆北抬手,袖中飞出几道符咒顷刻间化为利刃朝沈砚白刺过去,沈砚白以明逍剑挡开,而后持剑朝柳穆北杀来。
柳穆北持拂尘应对,战况瞬间升级,二人势如水火,各种招式你来我往,都是取人性命的程度,一时间打斗之声不绝于耳。
众人纷纷让开了一段距离,以保证两人之间的争斗不受影响。
禹清池紧张得皱起了眉头,其他人却好像都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甚至有人喝彩。
“好,打得好!”
禹清池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小圆脸正垫着脚尖,伸着脖子,专心致志地看热闹,时不时的还拍手叫好。
禹清池戳了戳小圆脸的身体,才让他分神朝禹清池这边看过来,她问道:“哎,师兄,宗主都跟人打起来了,你还叫好呢。”
小圆脸盯着禹清池看了一会儿,左右记不得这张面孔是谁,想着大概是新入门的弟子,便也耐心跟她解释:“你是刚来的吧,咱们宗主一个月能跟沈砚白打八回。”
小圆脸做出一个夸张的“八”的手势,而后用手背拍拍禹清池的肩膀:“习惯就好了。”
禹清池怎么可能习惯,如果放在十五年前,柳穆北是决计打不过沈砚白的,如今虽然看似你来我往好像难分敌手,但明眼人能看得出来沈砚白根本没有用全力,而柳穆北却好像已经应对吃力。
沈砚白分明是故意的,他这么拖着柳穆北,就是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等柳穆北精疲力尽时将对方一举拿下。
禹清池有心帮柳穆北一把,可以她现在的实力,贸然冲上去必然会被沈砚白再打死一次,所以只能智取。
凭她对沈砚白的了解,他用玄清剑式的时候会在左手蓄力的同时伺机挥掌击退敌人。
这是沈砚白的一个暗招,往往不被人察觉就已经打了出去,对方也会身中一掌。就算对方察觉,也只会顾得上应对剑招因此中掌。总之,是沈砚白屡试不爽的打斗技巧,一般在他想结束战斗的时候使用。
如果他还和当年一样的话……
禹清池死盯着沈砚白,同时将挎包里的符咒撺成了纸球,果真见沈砚白喘息空档左手蓄力,随后提剑朝柳穆北刺去。
禹清池压了压眉毛,心道就是这个时候,她将纸球从挎包取出,朝沈砚白左腕处掷去。
只听纸球砸在沈砚白手腕处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再然后沈砚白手心中的灵力便如烟尘散去,他一时诧异,目光去寻打散他左手灵力的暗器。正是此时被柳穆北一掌劈来中伤了右肩,因此手臂脱力,明逍剑从他手中坠下,在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沈砚白捂着右肩连退两步才堪堪撑住,柳穆北一招一式都冲着取他性命而来,这一掌自然不轻。他忍耐痛意,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咬牙道:“柳宗主,你…居然来阴的。”
柳穆北方才注意到了投掷过来的纸球,但并不知道是何人投出,也不知道这纸球扔出的目的。直到看见纸球打散了沈砚白掌中的灵力,方知是有人看出沈砚白想用暗招,这才出手。
不过暗招虽是暗招,却并无明令说打架不能暗招,相反偷袭就有些违背武斗精神了。
故而柳穆北道:“我与你争执,从来只想亲手杀了你,向来不会使些下作手段。”
禹清池见状,恐怕柳穆北担一个“打不过别人便无耻偷袭”的名声,于是干脆推开人群站出来,冲沈砚白道:“纸团是我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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