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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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禹清池好不容易拼凑了一半的神像也受到这股力量的牵连,再次散成了碎片。此番景象好像预示着自己也即将跟这座神像碎片一样,马上就要灰飞烟灭。她被司珏提到面前,如同上次一般,跟只待宰的兔子似的。
“圣圣尊大人,几日不见,您依旧风姿卓越。”禹清池小心翼翼的讨好着,她眼神闪躲的厉害,根本不敢直面眼前这个“夜明珠”。
沈砚白此时上前:“圣尊,弟子已经为您找到您要找的人,正准备带她回去,您不必亲自跑这一趟。”
柳穆北在一旁听着,发出一声嗤笑,这个沈砚白果然冠冕堂皇得很,若说要找人他前两日就找到了,只是没能带走。
今天来这二尊庙,无意中再次撞见这个钟寄灵,倒让他来邀功了。
“圣尊,请放下我门中弟子,若是她有哪里不对,我让她给您赔不是。”柳穆北看着被固定在半空的钟寄灵,似感受到她求助的眼神,便忍不住出声向司珏求情。
司珏的凤眸微沉,微微侧过头看向穿着黑白道袍的柳穆北,薄唇轻启:“她是你门中弟子?”
柳穆北不卑不亢:“正是。”
司珏抬了抬手,被固定的禹清池从半空坠了下来,没有刚才那股力量的束缚,禹清池掉转头就想往柳穆北身边跑。
谁想,她脚一步也踏不出,面前似乎立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我记得前几日,他还是我玄清门的外门弟子,这才几日柳宗主便将她收入你门下了。”司珏声音很轻,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只是那种压迫感却是存在的。
柳穆北提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开口:“不错,几日前她的确还是玄清门的弟子,可她已经被沈门主逐出师门,投入我宗门,作为太极宗的宗主,我自当护门下弟子周全,望圣尊理解。”
对于自己是否将钟寄灵逐出师门的事情,沈砚白不敢再分辨,毕竟将人逐出去的事情是他亲口告诉过过司珏的,多说一句只怕会叫司珏拆穿,让自己下不来台。
只见司珏双手抱胸,审视起面前这个十分年轻的柳宗主,眼眸中的冷寒散去了不少,过了半响他才开口:“你与你师父有几分相似,护犊子。”
禹清池听到司珏提到她师父,心下震动,是啊,师傅就是因为护她才丢了性命……
在众人愣神间,司珏向前走了两步,将目光投在了自己的神像上,以背对着众人:“这是本座最喜欢的一座神像,柳宗主可否手下留情?”
“穆北惶恐!”
柳穆北忙双手抱拳,若是刚才他还有气,可是现在玄镜圣尊本尊都到场了,他还不至于去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况且,镜玄圣尊跟他说话也算客气了,于情于理他都不敢再去推圣尊雕像了。
沈砚白顿时感觉自己的腰板硬了一些,在旁边开口:“柳宗主,我说过清池的神像被劈是个意外,你怎么就不信呢?口口声声说我故意为之,如果我是真的故意,当初又何必为清池留名呢?”
禹清池:我呸!
柳穆北只要一听到沈砚白说话就来气,刚想开口怼回去,司珏转过身抬了抬手:“虚渺元尊年纪小、道行浅,本不配与本座同像而立,但百姓既然已经立了,我自然也不会去计较这些。今日遭此意外,玄清门便做主将她的神像重塑,不知柳宗主对本座的处置,可否满意?”
禹清池:我谢谢您的大度
柳穆北见到司珏的次数并不多,往日只在仙门聚会上远远仰望过,内心对他还是很敬畏的。今日他居然这般客气的跟自己说话,他哪里再敢有什么怨言,立刻顺着台阶下了。
“圣尊胸襟辽广,太极宗全宗在此谢过圣尊。”
沈砚白眼眸垂下,在他广袖下看不见的地方,拳头捏得铁青,只是面上不显,依旧一派正义凛然的模样。
司珏负手而立,眼尾扫到被禁锢在原地的禹清池,也未给她裂开束缚,只道:“至于这个弟子,本座还有话要问她,不知柳宗主可否将她交于本座?”
与沈砚白的强词夺理相比,司珏客气得很,刚刚他才说了给禹清池重塑神像,这会儿只是寻一个弟子去问话。纵使柳穆北不愿意,也不好拒绝。
禹清池感受到柳穆北的犹豫,她知道自己好不容易离开玄清门,这会儿再被逮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所以不得不开口,带着几分可怜的祈求:“宗主,玄清门不是好地方,弟子过去绝对会被体罚磋磨,请宗主不要让我去不然,到时候我只能是一具尸体回太极宗了。我已经给太极宗祖师爷上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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