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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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骨子邪邪的风流韵味让韩歪歪不由退缩。

    “天哪……”

    韩歪歪刚走到门槛,便脊背发寒,心中暗嘟囔,莫邪这个逍遥王,究竟是人,是妖?他家养个狐狸精,许和“妖“脱不了干系!莫邪斜睇了一眼韩歪歪,便似无旁骛地转过身用手帕将脸上的露珠擦干。

    “你想踩着本王的门槛过一宿儿?”

    忽然,莫邪转过身,瞥向韩歪歪,眸中总那般似风似云,看不清蕴藏的是何情绪,直觉有些毛骨悚然,韩歪歪硬着头皮踏进门槛,走进这间满室清幽的房,和各苑的金砖绿瓦相比,倒显得朴素自然。可谓和想象大相径庭,一切不止皆那般符合自然山水的风韵,从何处看皆不突兀。朴素自然中却有种不寻常,仿佛每一处皆机关密布,稍不留神,将是莫名其妙的尸骨无存……

    唯有那张瑰色唯美的软榻,看起来有贵族的气派,旁边的花囊中,插着嗜好长于空山尸骸中的艳腐罗。莫邪便倚在床边,双臂环胸,好暇以待,邪邪地观察韩歪歪小心翼翼踏进房的每一步,那般精锐的猎人眼神,和卡斯干净暴躁的神色全然不同,总付诸于周遭紧张虚幻的氛围。

    “王爷,你不知您找奴婢来有何吩咐?”韩歪歪边行礼询问,边偷偷观察莫邪,浑身满是戒备。

    “你过来!”他忽然勾起白皙而美丽的长指,再将双臂深开,做一个令韩歪歪异常费解的奇怪动作。”王爷,您这是……”她忐忑问曰。”帮本王将腰带解下来。”莫邪不急不缓地瞟向她。

    “我?”

    “没错,你是本王养的丫鬟,服侍本王不该吗?”

    “可、可王爷的贴身丫鬟……”韩歪歪略有些不服气,她是来替他养花草,并非替他宽衣解带的,哪有这般让人越俎代庖嘛?

    “她?她在休息!”莫邪斜睇一眼,引导韩歪歪瞥向角落中那具恐怖的尸体,一个面目全非的赤L女子,正躺在血泊中,双眸一直未闭,可气息却已消逝,浑身的伤痕仿佛被撕裂的一般,看到此幕,韩歪歪顿时“啊“一声尖叫,捂起嘴踉跄扶住床榻。

    “那是她不听话,并非本王无情,贴身丫鬟便该有个丫鬟样,本王要的是她的细心照料,并非肉体淫荡,她若想要,本王给她,不过,她得死,这便是代价,便是游戏的规则。”莫邪说的仿佛很轻松,死个人,不过一场赌注,谁叫那丫鬟自不量力赌输,怪只怪人心本是贪婪物……

    “……”

    “哈哈哈,怕了?”莫邪忽然抬起韩歪歪的下颚,瞥向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眸中泛起的惊恐和诧异,嘴角便扬起那抹煞是迷人的似笑非笑,他的美丽和他的阴森,形成两同鲜明的对比,令人不寒而栗。

    “啪“韩歪歪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将莫邪轻佻的手指推开,转过身奔向那具尸体,从血泊中找到她那只胳膊,摸摸脉息,再探探鼻息,眉头一直皱起,神情中隐约迸发着一种叫“无谓“的东西。

    莫邪的指腹摩挲着薄薄的唇瓣,若有所思盯着韩歪歪忙碌的背影,眸中流露一丝惊讶和好奇,还有浓浓的玩味和兴趣。”有趣!”他喃喃自语,娟秀的眉宇舒展开,妖冶的面颜绽起鬼魅的笑。有趣!如此有趣的女人,果真是第一次遇到,仿佛命中注定,得出现这么一个不怕他的小丫头,虽然,她长的、长的如此的不堪……

    在莫邪看来,她仅是个小丫头,一个活的年头超不过手指头加脚指头的小毛丫头,可却敢第一次见面破坏他的爱花,称他一口一句“夫人”,并且闯入他侧妃的房中从他手中救下个狐狸精。尤其此时,看到尸体,她便不顾自个命薄不薄,去救条不值得的贱命。”她的魂儿都被逮回地府了。”

    “……”

    “你再折腾也是枉然,还是顾顾你的小命能不能回过本王心情尚好的这几个时辰吧!”

    “……”

    韩歪歪终于放弃血泊中那可怜的丫鬟,撂下那冰凉的手臂,替她将那不瞑目的眼皮轻柔抚阂了上。”嘶啦“将脚边的地毯斗胆撕扯开,裹住赤L的娇躯,半响,才站起身,很冷漠地看向莫邪,嘴角抖的几尽痉挛,一句话亦不想同着嗜血的王爷说。

    “呵呵,你是第一个能撕掉本王地毯的丫鬟。”

    他不温不火道。

    “……”

    “看样你自认为你的命同她一样贱,那本王是太考虑考虑,要不要留你一个意外增添我的乐趣。”莫邪的眸中恍然间似乎迸发了杀机,不再像刚刚那般的平和,刘海吹打着面颊,阴风习习的吹透薄衣。

    “……”

    “怎么?等死吗?”半句的解释亦没有,不该跪下身,爬上前,抱着他的腿,哭着喊着求饶命吗?莫邪期待的一切,非但一样未来临,反而换来韩歪歪愈愤恨的眼神,那双清澈的好似泉水润色的眸子中荡漾她的不满。

    “王爷觉得她的命贱吗?”韩歪歪忽然开口问道,表情说不清的冷淡,许是那根神经错筋,她便是忍不下这口恶气,替这帮身份低微的丫鬟们觉得不值,亦替她觉得不甘!

    “你说呢?”

    “我问王爷呢!”

    “贱!”莫邪先是一愣,接着随口一应,抱起肩揉揉眉梢,想听听他的小丫鬟到底能将他怎么样?

    “奴婢不觉得!奴婢觉得他们不仅不贱,而且高贵!比那些个平日好吃懒做,只懂得好逸恶劳的狂徒高贵的多!奴婢也是丫鬟,我们有手有脚有心有自尊,我们做我们认为值得的事,赚我们养家糊口的钱!而王爷呢,奴婢不敢讲,您自个心中有数。殿下生来尊贵,衣来张口,饭来张嘴,何知道贫穷人家的苦楚?又怎知一人出来闯荡,是何等的艰辛?若非万不得已,谁嗜好来这规矩大如山的王府做丫鬟,随时等着掉脑袋,谁不想食饱穿暖找个好人家嫁了?身份贱,命却不贱,我们对不起自个的良心,王爷不觉得吗?我们半夜不怕鬼敲门,三更不怕夜来香,我们照谁少块肉,乖巧做事,小心做人,听主子的命令,这条命能贱到哪去?”韩歪歪悲愤地侃侃而言,恨不得伸出尖锐的牙咬醒眼前的“妖精”,明知自个说完,也许会死,可她便是不甘,亦不怕,仿佛料想到命不当绝兮……

    “你是在说本王好吃懒作,好逸恶劳吗?”

    “奴婢不敢!”

    是不敢,而非不是,韩歪歪在心中不知说他多少句!

    “我看你倒挺敢,呵呵!”

    “奴婢仅想说,王爷请勿烂杀无辜,您说她勾引你,可若非王爷的纵容,她敢爬上您的金丝软榻?”

    “那倒是本王的不是喽?”说到此,瞧着她面红耳赤,出奇的莫邪满腔的杀机消退不少,倒觉得挺有意思。从前从没有谁敢如此对他讲话,只有惟命是从,嗜好新鲜游戏的他,忽然不想杀她。

    “呵呵,该说王爷长的太俊,迷的小丫鬟一时情迷,教训教训便好,何以杀人?”韩歪歪见少便收,笑的那般的甜腻,“噗嗤“莫邪忍不住笑起来,那般邪邪却似水般温柔的笑煞是好看。”我府上来了个鬼丫鬟,专挑本王的耐性啊!”

    “奴婢刚刚失言了,王爷您别见怪!”

    “哈哈哈~~~”

    厢房中,传来莫邪的邪笑声,半响,当侍从来收尸时,他罕见的补了一句。”好好葬了,养了她长母。”

    “是,王爷!”

    众侍从抬着那丫鬟退下,房中又只剩下韩歪歪和莫邪,浓重的气息越来越重,夜色很深,他们互相凝视,像想将彼此看穿。”本王头一次发现有替人收尸的嗜好。”莫邪率先开口。

    “那王爷不再杀就是。”

    “我不杀人,人自杀我,这个世道,便是如此。”只有争,只有夺,三道六界,没有暴力何以解决问题?

    “世上若多几个王爷这种人,那奴婢便是医再多亦是枉然。”

    “本王向来讨厌过分善良者,不过,你是例外。”莫邪笑曰,盯着她好似美的无暇的月神,从未见过这般美的男子,不由将韩歪歪看痴了,卡斯若长成这模样,她不得羞愧的撞墙而死?往常被称为扬州第一美人,她倒不觉得如何,直到见到他,才知她的美和他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你叫什么?”

    莫邪边伸开双臂边问道。

    “韩歪歪!”

    她识相地凑上前,替莫邪小心翼翼解着那条特殊的腰带,不知为何,总觉和卡斯的那条狼皮带很相似。

    “歪歪?”

    “王爷觉得很怪?”

    “本王还是叫你小丫鬟,总比这歪歪好听。”闻言,韩歪歪猛一翻白眼,听着此话这般的刺耳。将腰带向外一抽,小心翼翼放在床边,韩歪歪恭恭敬敬重复一句。”王爷若没有何吩咐,奴婢便先行告退,天色不早了,明日还得替花圃的花剪剪枝。”她在提醒他,她的本职是园工!

    “等等……”

    “王爷还有何吩咐吗?”你最好是没有!韩歪歪心中暗暗嘟囔,卡斯那个臭家伙还在家等着她,她和他还有笔帐算,得好好和他清清,九九八十一般酷刑上阵,她非得逼问他为何每每偷溜?

    “本王叫你来的目的,不是让你来训斥一顿,再拍拍屁股走人。”

    “呃……”

    “有个有趣的游戏,你来陪本王。”莫邪端倪半响,命令侍从端进来一盆枯萎的花,说是西域的花,可却没有花苞,仅有狭长的叶,末梢翠绿,而尖端早枯萎成黄色,没有所谓的娇艳,却从其形状,特色猜的出其实属名贵。”你若能将此花救活,随便你开条件,本王一律替你办到,你若救不活,本王也不难为你,但是……”

    “王爷请说!”

    “但是……”

    韩歪歪伏耳细听,却从莫邪嘴中幽幽吐露两个大字--“秘密”,那妖精般的男人,仅“扑通“倒回床榻,头深陷入柔软中,发松散开,铺的妖冶魅惑。”开始吧,你有半柱香的时间。”瞥向他,再瞥向花,韩歪歪的眉一次皱的比一次狠,翻了翻土,扶了扶根,她便咬住下唇心有疑惑。

    这分明是赤LL的刁难,花已枯,根已断,土亦仅是摆设,花倒是好花,可人并非好人,他若真设个陷阱令她跳,那她真的硬着头皮跳给他看……

    医亦有理有据,她可没有卡斯那番本事,能花腐朽为神奇,思索半响,撩起掉下来的刘海,冲着榻上半合着眸的莫邪说:“王爷,奴婢救不活这花……”

    “是救不活?还是不想救?”

    “救不活!”

    “小丫鬟,你可珍惜本王给你的机会。”

    “回禀王爷,奴婢不是神,救不活死花。”半死不活尚将就,而眼前的这些,她唯有束手无策。骤然,莫邪从榻上坐起,慢悠悠走向韩歪歪身前,轻佻抬起她下颌,温柔却邪恶问道:“你知道本王想做什么?”

    “奴婢不知!”

    “你可知本王很久没有碰到像你这般有趣的女人了!”他说的话总有半句正经,半句TD,像故意像她放电,却又不像,总之,他危险的眸眯起时,总高深莫测,复杂的令人抓心挠肺亦猜不清。谁知他葫芦中卖何药,总之,不是毒药,便是泻药,韩歪歪脊背上顿时有一阵寒冽。”奴婢不觉得自个有趣……”

    倏地,莫邪伸出双臂,一把搂住韩歪歪的纤腰,将她的娇躯整个纳入怀中,禁锢住修长的右臂中。左手骤然抬起她下颚,凝视她那双有神的大眼睛,趁她呆怔时,似采蜜一般极自然亲吻一下她面颊。

    “你、你、你……”韩歪歪被吓一跳,慌忙挣扎,脸红一阵,白一阵,眼睛瞪成铜铃,只差未掉出来满地地翻滚。

    “我什么?”

    “王爷,请自重!”韩歪歪慌忙退开,跑到门槛,扳着门板,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摸着脸上火辣辣的烧烫。他果真设个陷阱,可跳进去却和想象的不同,她、她、她被不小心亲到了……脸……

    “你在害羞?”

    “我是害怕!”

    “怕什么?怕本王吃了你?”莫邪嘴角又扬起招牌的似笑非笑,似对事态的发展极为满意,摸摸依然残余她清香的嘴唇,风流却不猥琐……

    “王爷,您若不变态的话,便别以奴婢取笑。”

    “你说什么?”

    “奴婢一不怕被杀,二怕被耍,王爷您府上美眷成群,便别戏耍奴婢这其貌不扬的可怜小丫鬟了。”这般惊吓她可受不起,再吓一吓容易心脏脱落,韩歪歪窃窃地瞄着莫邪,越看他倾城绝世的容颜却崩溃……

    “哈哈哈~~~“莫邪忽然邪肆大笑,摩挲着嘴唇暧昧瞟向韩歪歪,眸中却不失嘲弄。”本王的赏赐,如何?”

    “赏、赏赐?”

    “没错,像你这般姿色,被本王亲下,不是赏赐,难道是惩罚?”

    “你个猪头!”韩歪歪心中蛮蛮地嘟囔道,莫邪这妖精,根本将她当作玩具耍。”谢谢王爷的赏赐,奴婢告退了。”话落,她拔腿便开逃,并发誓从此远离他,若是惹不起,那她便躲吧,免得惹祸上身,总觉得他的危险,极具威慑……”砰“正逃出来时,猛撞到正风姿绰约,奕奕神采的修罗。

    “你这死丫头,不想活命?”修罗被撞的恼火,迫不德已松开拥着的男子,一双阴险妖媚的眸中,窜满火苗,这若在龙宫,非得打断她的腿!

    “对不起,对不起……”

    “滚!”

    修罗被打断好事,态度自是不好,半响,才堆起脸上的妖笑,风情万种依偎入魁梧男子的怀中,掐着他的腰恣情调戏。在她眼中,世上的男子,除了他弟弟,她都想染指,都想尝尝鲜。只有那卡斯不识相,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亲爱的,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她将男人向旁边的厢房一推,“砰“门一掩。”你等等,我马上回来。”她微整衣襟,一跃来到莫邪门前,却陪见她最邪恶的弟弟,正傻在床前偷笑。修罗忙瞧瞧日头何方出,又伸后看看是否有何灾祸,这小魔鬼如此反常?

    “莫邪,你笑什么?”

    她颤着声问道。

    “咳咳……咳……”莫邪忙以咳做掩饰,“啪“撇过去一本春宫秘图。”大皇姐你该找你的男人练阴功,管我做什么?”那狭长的眸一瞥,危险的讯号传递,哪怕如修罗这般修为,也甚为忌惮。

    “刚那丑的不象样的丫鬟,是你房中的?”

    “是!”

    “莫邪--“修罗顿时惊的岔声,似疯了般冲上前揪住莫邪的衣领。”难怪你近来对府中侍妾冷淡,是好上这么一口!我警告你,做为龙太子,未来的龙王,你得改改变态的毛病,换个能看的,这丑的你大皇姐我、我忍不下。”

    “她丑吗?”

    莫邪忽然反问。

    “她、她、她难道不丑?她若不丑,这世上还有谁丑?你才下界半年,便开始变态,我要告诉父王。”修罗边摇头边向外走,弄的满脸的青紫色,那妖媚的模样,此时亦变的疯疯癫癫,像吓的神志不清。瞧着修罗夸张的离开,莫邪只在她身后呢喃:“我不觉得她丑!”反而,很有趣……

    韩歪歪慌慌忙忙奔回房中,捂着滚烫的脸,“砰“将门一摔,便倚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仿佛依旧未摆脱莫邪那双精锐眸子的注视,眼前他妖冶的容颜,状似噩梦般,一遍遍洗礼她的眼球……

    “丫的,你撞鬼了?”忽然,耳畔传来一声嘲讽,吓的韩歪歪“啊“一声尖叫出声,这才看清黑暗中隐隐约约的那抹人影正是卡斯。被她一吓,卡斯急忙将蜡烛点燃,盯着她惨白的脸,凑上前双手捧了起来,凝视半响,眉头皱成八字撇,问道:“蠢女人,你不是真半路撞鬼了吧?”

    “你才撞鬼!”

    “那你吼什么?叫什么?”卡斯“啪“将手撤开,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落座床边,翘起二郎腿,捂着嘴打个哈欠,边弯腰脱掉牛皮靴,边阴阳怪调询问:“大半夜不知跑哪个鬼地方鬼混,不撞鬼才怪。”

    “你这乌鸦嘴,你就不能说我好?我若撞鬼,保准抓你做垫背。”

    “为何半夜才回来?”

    卡斯开始咄咄逼问。

    “王爷找我和他玩个刺激的游戏,我、我是被吓回来了。”总不好跟他说,刚他的女人被人偷亲了,只有憋着敷衍敷衍,可卡斯看着她闪烁的眸子,便猜到有何不对劲,“噌“从床边飞到她身前,抬起她的脸冲着烛光死盯,随着那红色的唇痕越来越清晰,他的脸色亦越来越难看。

    那俊美的面颊顿时铁青一片,额上青筋暴动,神情更是惊悚的很,仿佛时间欲将韩歪歪吞入腹中拨皮。加重手上的力道,莫名的气愤,令他刹那满面阴鸷。”痛、痛……卡斯,你在做什么?”

    “说,你到底去做什么了?”不知是本身霸道的占有欲作祟,还是他果真将她当成他的女人,卡斯的表情堪称绝世经典之“阴鸷”,粗糙的大掌拖住她的脸蛋,目不转睛盯着唇印,额上黑线聚集成川。

    “我和王爷做个危险的游戏,卡斯,你发什么神经嘛,你掐痛我了。”

    “什么游戏?”

    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让我帮他救活一盆花,可惜我救不活,他便稍微罚了我。”

    “怎么罚?”

    卡斯越问越深,眸中窜动的火苗即将化成熊熊烈焰,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反映剧烈,只知仿佛自己的东西被占有一般,浑身的血液在翻腾,在呐喊,在咆哮,在冲撞理智,怂恿他莫名其妙。

    “哈哈哈~~~“韩歪歪咧嘴空笑。”就是、那个、本来、反正王爷他很可怕,我们以后躲着他便好!”

    “是不是这样罚的?”

    忽然,卡斯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懒得与之纠缠,便狠狠用他锋利的牙齿,咬的韩歪歪惊叫出声。”卡斯--“她极力压抑,沙哑斥着,将他推开时,才惊觉嘴唇被无情咬破,流满牙缝的血。”你这个混帐,我招你惹你了?”回来便被拷问,嘴唇被咬破,明儿个一出门,她准会糗得无所盾形。

    “无耻!”

    “啊?”

    “无耻的女人!你勾搭我也就罢了,你还勾搭什么、什么鬼王爷,你爷爷的,你这放荡无耻的蠢货!”卡斯炽红的眸子恐怖瞪圆,吓的韩歪歪刹那屏息,半响,才恍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吃醋了!”卡斯……”

    “曰!”他极不耐烦!

    “你是不是想起来我了?”

    “没有!”他恶狠狠盯着韩歪歪流血的嘴唇,目不转睛的盯着,半响,才顺过这口恶气,从手心中变出一只白色手帕,凑上前,按住她的肩胛,粗鲁替她擦掉嘴唇上的血,像是极不情愿。

    “没想起来你干嘛对我凶?你不是不认我?你不是说我放荡?你还有脸跟我吼叫,敢咬破我嘴唇?”顿时,韩歪歪化弱势为强势,迅速抓住卡斯的手腕,边戳着他结实的胸膛边不停数落:“你凭什么?你说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般粗鲁对待我?”

    “呃……”

    “你咬坏我嘴唇,明儿个若有人起非议,我就跳井自尽,我非让你后悔一辈子。”韩歪歪开始拿起窦娥喊冤那一招,耍赖坐在床边,扭过头,不看向卡斯,径自执起铜镜,这才看到莫邪在她右颊上残余的唇印。微微瞄向卡斯,她偷偷摸摸以衣袖将印痕擦拭掉,忙解释道:“那个王爷是个变态,很喜欢做游戏,他根本对我这种容貌没兴趣,他养个大后宫,有多的娇妻美妾。”

    “那他还亲你?”

    卡斯像个委屈遭背叛的孩提,满眸的无助。

    “鬼才知道,许是我和他顶嘴,为惩罚我,他才亲我一下,让我受惊吓,再也不敢触犯他的威严。”

    “真的?”

    卡斯那双红色的眸中,却容纳一抹纯净的色泽,而其中蕴藏的,是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清的复杂情绪。韩歪歪知道,就算他不承认,而今的卡斯,亦表现的有那么、那么一丁点在乎她,起码不会无动于衷,想到此,嘴角自然上翘,嫣然的魅笑在烛火边甚为动人。”真的啦,我何时骗过你?”

    “你经常!”

    就在刚刚,企图骗他未遂,被他揭穿而已,卡斯恶狠狠瞪着她,用眼神谋杀她,警告她再敢欺他瞒他,下场就不止止是破破嘴,出出血,而是更深层次的……

    “臭家伙,你还敢埋怨我?”

    “睡吧!”

    卡斯忽然“扑通“倒下身,打算瞒天过海!

    “你给我起来,事情没说清楚,我们谁也别想睡,大不了秉烛夜谈,我明儿顶着两个眼圈养花。”

    “谈个屁,睡觉!”卡斯霸气十足的命令,眼皮死活亦不肯给她睁开,明知并非好事,他也耍起无赖,跟她打顽固战。

    “你起来,我必须问清楚!”

    “问什么问,问你爷爷的腿,我要睡觉,你爱问,问墙去。”问他就穿帮了,给他保持点自尊吧,万一被揭穿,这个蠢女人保不齐明儿盯着他的模样,笑死他……

    “卡斯--”

    “别曰!我不想听!”

    “你如此搪塞,难道是背着我在外面有女人?你对我如此,难不成是贼喊捉贼?”韩歪歪故意用话激他。

    “该死的,你闭嘴!”

    “那你说,你和哪个女人在一起?”

    “没有!老子没有女人!”将卡斯逼急了,他“噌“坐起身,摇起韩歪歪的肩暴躁大喊。”我一直在你的破竹筒……”

    “什么?”

    “我就是那条蛇。”

    话落,他仿佛泄气一般,顿时耷拉下肩膀,拳头狠狠攥着棉被,满脑袋混沌一片,心中暗叫“糟糕”,完了,这个蠢女人若看他不爽,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作为宠物的他,将被蹂躏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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