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 意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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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阿大就收到指令,上别墅接老板去公司,顺道再买一些药,来的一路上,他还以为是沈策西跟人玩脱了,因为沈策西让他买的药挺多。

    包养人把人给玩废了的都有,阿大没有过问太多,老板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而等到了地方,他敲门进屋,瞧见薄越人好端端的。

    只有嘴角破了那么一点皮。

    “薄先生。”他视线有些虚无缥缈的,不敢往薄越那张脸上看。

    “沈总还在洗澡。”薄越打开门,“先进来吧。”

    男人穿着居家服,有几分随意的气质,问他:“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阿大同手同脚的进了门。

    薄越没事,那有事的不会是他老板吧?

    厨房,薄越倒了两杯咖啡,把一杯咖啡放在了如坐针毡的阿大面前,阿大道了声谢,不太有跟老板情人相处的经验,这跟第一次来送套又有些性质不一样了。

    薄越没刻意同他搭话,坐在沙发前打开了笔记本,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儿L。

    这种“忽视”反倒让人自在了些。

    没过多久,沈策西从楼上下来了:“卫生间里牙膏味儿L我不喜欢,改天换一个??”

    话音戛然而止,薄越抬头望去,楼梯口的沈策西穿着件白衬衫,衬衫扣子没扣严实,脖颈那一片露出了几块引子。

    气氛古怪之际,薄越浑然不觉的开口问:“换什么味儿L?”

    沈策西:“……”

    沈策西慢条斯理的把扣子扣上:“随你。”

    阿大放下东西就去外边等着了,袋子里放的是一些药,薄越合上笔记本,看着沈策西把那些药一股脑的倒在桌上。

    消肿止痛的,消炎的,内用外敷的,应有尽有,他让薄越自己挑几个用。

    “你们这行不是靠脸吃饭?”他道,“自己记得按时擦药。”

    薄越轻笑了声,摸上唇角:“沈总还挺为我考虑。”

    “我是为我自己考虑。”沈策西道他嘴角有伤口,影响美观。

    薄越说不影响用。

    说这话时,薄越神态语气都是一本正经的。

    沈策西:“……”

    那伤口薄越没说怎么来的。

    薄越到了公司,公司里员工碰见他,都比之前拘束了不少,八卦就跟长了翅膀一样四处飞散,昨晚薄越办公室里动静不小。

    一传十十传百,一晚上足够让整个公司都知道办公室发生了什么,或许还有添料,这些,薄越都不太在意。

    在工作上,薄越可以说是一个无可挑剔的领导。

    这事儿L也热闹不过几天,没人敢明面上在薄越面前八卦。

    “薄总,这是之前张经理一直负责的城东项目。”文特助把一叠资料放在桌上,道,“跟对接的人都联系上了,只是……这块地可能有点麻烦。”

    城东的一

    块地皮项目正在开发(),

    ∵()_[((),

    薄越翻看了一下资料,从分析的结果来看,是有点棘手。

    “时间约好了吗?”

    “明天中午有一场饭局。”文特助说着安排,“包厢已经定好了。”

    该汇报的事儿L汇报完了,助理退出了办公室,顺道带上了门,薄越桌上的手机嗡得震了下,收到了一条新短信。

    [沈策西:今晚几点下班?]

    问他几点下班,这话就相当于是一句暗示了,暗示他今晚可能会来,薄越转了一下手中的笔,打字回消息。

    [薄越:不一定,活多就得加班]

    [沈策西:加班费多少?]

    [薄越:没有]

    沈策西回了他一个问号。

    薄越说,没有加班费。

    [沈策西:你们老板压榨人呢?]

    [薄越:能者多劳]

    沈策西觉着薄越就是被坑了,被坑了还不自知,从他的视角来看,就是刚出校园的单纯大学生,进了黑心大厂,没日没夜工作,还觉着这是正常的。

    毕竟资本家都是剥削者。

    廉价的劳动力。

    他琢磨着要不把薄越放他眼皮子底下来,给他当个秘书助理什么的,这一想,他思绪一瞬活络了起来。

    把人放眼皮子底下,那不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沈策西:嘴怎么样了?]

    薄越发来了一张图片。

    唇角那一抹红,红得有些晃眼。

    ??不影响用。

    他又想起了薄越说的那句话。

    接连几天,薄越都挺忙,唇角的伤也慢慢淡下去了,不留痕迹。沈策西尝到了点甜头,这甜头又吃不到嘴,心情都变得有些许的浮躁了起来。

    城东工地,“笃笃笃”的声响不断,薄越戴着安全帽,和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在一块,二人身后还跟着好些人,空气中灰尘漂浮。

    下午这个点儿L,太阳被厚重的云层遮盖,天色灰蒙蒙的。

    他们拿着一张图纸,给薄越讲着,薄越听着,面上温和,时不时颔首应声,问一两个问题,提出安全隐患,那些人本以为他就是来走个过场,没想着他听得还挺认真,也听得明白。

    装着沙子的推车从薄越身侧推过去,轮子碾过一个砖头,那人不小心撞到了薄越,东西都顾不上,连忙道歉。

    昂贵的西装外套上蹭了灰,拍估计是拍不掉的。

    “你怎么干活的?没见着人在这边呢?”包工头呵斥道。

    薄越道了声没事,见那人脸色有点差,看着像低血糖,让人扶着他去一旁坐坐。

    兜里的手机贴着大腿嗡嗡震着,薄越拿着手机去了一边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点水声,紧接着是沈策西那桀骜不驯的说话调子。

    “几点回来?”

    薄越看了眼手表:“很急吗?”

    此刻,沈策西正在薄越住

    ()    的别墅,刚洗了个澡,身上披着一件浴袍,脚下慢悠悠的朝外走去,忽而,他一顿,听到那头咚咚咚的声响。

    “你在哪儿L呢?”沈策西问。

    薄越说:“工作,这边有点吵。”

    “上的什么班?怎么跟搞装修一样儿L。”

    “在工地,盖房子。”

    “……你业务还挺广泛。”

    他没把薄越的话当真,问薄越在哪个工地,薄越把地址发给了他。

    还真是工地。

    人的潜意识很多时候会先入为主,例如,薄越穿着衬衫,戴着安全帽出现在工地时,在沈策西的潜意识里,从视察变成了搬砖。

    他那身气质和这儿L满地灰尘格格不入,像一朵淤泥里的白莲,鹤立鸡群,身形也挺拔,肩宽腰窄,身形修长,他身后是修建的工地,尘土飞扬。

    他站在那儿L,莫名的很有男人味儿L,好看得紧,让人想要把他那身衣服给扒了,再在地上滚两圈,骑上去,弄脏这朵小白莲。

    沈策西夹着烟的手放在了车窗边上,风吹过,烟灰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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