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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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母亲的事情,沈欲从来都不许宗?过问。
可越是这样,宗?就越想知道。
宗?问出这样的话时,以为自己可以戳伤对方,却忘了,他是沈欲的种。
在沈欲眼里,他只是一个已经逐渐会张牙舞爪的孩子而已。
岁数还这样的小,只能靠抱住别人的腿来求得垂怜的年纪。
即便是一条同他一样的小蛇,一口稚嫩的獠牙咬下去,焉能伤到别人分毫?《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色难看的贵女面前,语气平静地问她:“看见了吗?”
对方登时战战兢兢地开口答道:“看……看见了……”
沈欲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口中温声呢喃,“这便是阿虞留给我的,是我们之间骨血相连的孩子。”
也是活生生的,唯一抹杀不去的存在。
“没有人可以将她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抹除,你听明白了吗?”
那贵女直接被他吓哭,从此再不敢生出半点要做他妃嫔的念头,更是连皇宫都不曾踏入过了。
等到沈欲病好后,再度恢复得如常,仿佛先前发生过的一切都只是他一时产生的谵妄之症。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皇子一夜间突然也发起了热。
春喜当时就心道不好。
果不其然,还在与朝臣议论政务的天子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平静的眼底瞬间露出了罕见的慌意。
他彻夜将小皇子抱在怀里降温,喂药,几乎是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期间春喜只是好心想要接过小皇子,便立马被对方寒戾黑眸盯住,“你也要来夺走他吗?”
男人语气冰冷,“你是不是觉得夺走了他,便能叫她从此将我忘得彻彻底底?”
横竖他连她唯一的孩子都养不活,她便更有理由可以理直气壮地抛夫弃子了,是不是?
春喜只觉他仿佛是在透过自己和什么东西对话一般,心头既惊又骇,吓得连连磕头,口中不住辩解,“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他一声接着一声将脑门磕得“砰砰”作响,青紫了一片。
天子好似才渐渐恢复了一些,再度平静地开口让他退下。
尽管老大夫告诉天子,小皇子身上只是普普通通的发热,在孩子身上出现是再寻常不过的症状。
可天子仍然一意孤行,找来了道观的高人,执意认定冥冥之中有人想要害他和婕妤的孩子。
知虞非此间人,孩子自然也该随她一样特殊,非要替这孩子改命。
道长便找来了一个死囚犯的后代,在那孩子推上断头台之前,将他送来顶替小皇子的命格,摇身一变,从死囚犯变成了大皇子。
且找来时,对方便已经三四岁大,却要生生地装作一岁的孩子,做那婕妤之子。
虽然荒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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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骨血有多无情。
极其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天黑后天子都不许任何人踏入他的寝殿半步。
等宫人第二天早上再进去时,便只能看到一地狼藉碎片,或者点点滴滴的不明血迹,纵使看得头皮发麻,却连一个字都不敢过问。
即便如此,当天早朝时,天子仍旧是一副正常模样,没有影响前朝分毫。
直到有一回沈欲的身体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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