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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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丧松开手,问夏维颐:“什么是搞暧昧啊。”“你别理他,他神经病。”时泽仔细看了看南丧,说,“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南丧只能再次回答:“不记得。”
“算了,也许真的不是你。”时泽说,“那你没有什么不舒服?”
“手有点痛,其他不会了。”南丧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球啊,给我看看。”
夏维颐:“说燃油球,已经扔光了。”他伸手给南丧,“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第九研究所的夏维颐。”
“哦哦。”南丧没能抓住重点,礼尚往来地也介绍,“我叫南丧,南芝芝的南,丧尸的丧。”
夏维颐:……
我不是这意思!
时泽抱臂:“你小子后台还挺硬的,又是阮北又是周拙,现在还让你捡了个第九研究所的博士。”时泽嘴角动了动,良久叹了口气,“这任务出的,差点把命丢了。”
这次任务确实倒霉,去的时候十几个人,最后回来的也只有三个,还附带上隔壁队伍的独苗夏维颐。
“回到望城我一定要好好休息几天,慰藉一下我受惊的小心脏。”时泽问南丧,“你家在哪栋,我到时去找你玩。”
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落地时阮北邀请周拙和南丧去家里吃饭,但被周拙拒绝。
“你不来就算了,我和南丧吃。”阮北扬言要带走南丧,最后只得到了周拙的一个冷眼。
南丧和周拙顺路,理所当然地上了周拙的车,并且尾随周拙,吃上了周拙答应他的“庆功宴”,和周拙说了一晚上自己的首次绝对领域之旅,期间周拙伏案处理了二十多份公文,断断续续抬头看坐在书桌对面的南丧一眼,表示自己在听。
直到周拙提醒他到了睡觉的时间,南丧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周拙家。
“明天还会见面吗?”南丧说。
周拙告诉他时间:“明天下午。”
“那上午呢?”南丧问。
“上午要出去工作,下午我来接你。”周拙提醒他,“回去洗个热水澡,早点睡。”
南丧点点头,又从周拙家顺走了一盒面包作为明天的早餐。
第二日不等周拙来接,南丧吃完饭就站在周拙家门口。
周拙上楼时,看他在门口楼梯上走来走去,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不是让你等我吗?”
“我等你也一样啊。”不用去绝对领域,南丧就穿了自己的羽绒服,他揣着兜儿,和周拙说,“我捡来的那些黄金,去哪里换钱啊?”
“东区有典当行,这几天你休息,可以去逛逛。”周拙说着,招呼他下楼,“下午带你去研究所做个体检。”
南丧:“我还可以找湫湫带我出去玩吗?我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周拙给他拉开副驾驶,无情地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南丧问。
“他有任务,不在望城。”
“那你带我出去玩好吗?”南丧问,“我想跟你玩。”
周拙很难应承他,认识南丧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所有空闲时间似乎都已经被他占据了。
“我没有空。”周拙启动车,“阮北有空的话,我让阮北陪你。”
南丧“哦”了一声,把手缩进袖子里,有一会儿没说话,等车开出了居民区,他才重新被新的建筑吸引注意力,又活跃起来。
熟悉的红色建筑出现时,南丧感觉胸中突然沉闷起来,仿佛在本能地抗拒这个地方。
“下车吗?”周拙问,“会不会难受?”
南丧在车库里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下次吧。”周拙重新锁上车门。
“可是我不想再来了,”南丧说,“不然今天做完我们就再也不来了吧。”
周拙喉结滚了滚,说:“你想好。”
“嗯……”南丧显得很纠结,半分钟以后,“还是今天吧。”
他们按照之前的路线来到研究室,只是这次出现在房间里的不是庆源,而是夏维颐。
他很不一样了。
穿着白色大褂,带着护目镜,南丧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是他。
“南丧交给我就行了,”夏维颐使唤周拙,“你出去吧,不要打扰我们暧昧。”
周拙:“你有病?”
夏维颐看他没有要走的迹象,又催:“你没有工作要做吗,该干嘛干嘛去。”
可惜周拙并不听指令,站在原地不动。
“不行,我要周拙一起。”南丧说,“他说好要陪我的。”
夏维颐无法,耸了耸肩,咕哝道:“电灯泡。”
躺上检查床时,南丧格外紧张,金属手环再次扣在他手腕上,他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在一旁等着的周拙立刻握住了他的手:“别怕。”
南丧惊魂未定地看着他,眼睫连续眨了好几次,才反握住周拙的手。
“周拙!你释放信息素之前能先说一声吗,完全不顾我死活是吧!”夏维颐骂道。
周拙给自己抽了个移动椅,变成个专业的陪床,说:“早点做完,你早点解放。”
两个小时后,南丧睡着了……
夏维颐敲了敲门,示意周拙出来,不知怎么看上去还有点儿气呼呼的。
周拙轻轻抽出手,走到门外。
“结果怎样?”
夏维颐脸色不虞,说:“他是omega。”
周拙眉梢动了动,又听见夏维颐说:“你临时标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