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国公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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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宛突然觉得有些不适,面色霎时寡淡下来,低声道:“不必了。”“听到了?郡主饶过你了,还不谢恩退下。”云坠扫了那女工一眼,冷斥道。
那女工连声道了好几句谢,方踉踉跄跄的快步下楼了。
宋文含眼神闪烁,辨不清什么神色,“郡主今日也是为这画而来?”
这幅假画昨日方至枕霞阁,消息尚未传出,她们为防别人捷足先登,才冒着雨大早上来寻。
若江遇宛亦是为这幅画而来,想必也是为了定国公夫人的生辰宴。
——如此用心,莫非也是因着那宋世子的缘故?
此话一落,穆晚颐面色一变,紧张的看着她,一双杏眼都垂了下去。
江遇宛何尝不知话中含义,她大方对上宋文含的视线,似笑非笑道:“宋姑娘为何对我如此好奇?”
她冷眼瞧着宋文含,只觉得对方对她有种莫名的敌意在。
比如今日明知她的身份,还一声不吭,任由一女工出言不逊。
“臣女也只是关心郡主罢了,今日寒雨不停,不适出门,郡主身子金贵,若感染风寒可怎么好?”宋文含云淡风轻地接话。
本是暗携讽刺意味的话,穆晚颐却未听出话中深意,反倒觉得此言不错,还觉这位郡主身子太弱,瘦的快要被风吹走了,她点头附和,转而想起那幅画,又出声道谢:“今日还要谢过江妹妹,否则我才真是要丢脸一番了。”
若是一位小娘子都能看出这是假画,席上的宋夫人与诸位夫人又岂会看不出?
到时才真是在介舟哥哥心里没了半分体面。
心口突然传来一阵绞痛,江遇宛暗自吸了口气,面上一派从容地松了松袖子,冲着两人微抬下颌:“穆娘子不必言谢,这里没有本郡主要的东西,两位姐姐有缘再会。”
说罢转过身,手捂着胸口,抬步走下楼。
一边走一边呼唤系统。
“该死的系统,我完成任务了,怎么还是心口痛?”
系统大吃一惊:“本系统可没有搞暗箱操作。”
想了想,又若有所思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宿主这副身子太弱,吹了吹风便犯了心疾?”
江遇宛:
——
竹席分铺在几张座椅上,门与窗紧闭,窗幔都拉的紧紧的,一丝光也透不进来,少年的脸隐在暗处。
面前的红木名几上放着一幅画。
右下角的盖章上赫然写着——徐文鸢。
他紧攥着手,黑色的鲜血滴答滴答顺着苍白清瘦的手往下流,一个青色的蛊虫冒出头来。
少年懒散的看了一眼,眉间压着淡淡的不耐,旋即伸手掐死。
三日后,定国公府国公夫人过生辰,广发请帖,赴宴者往来如织,沉寂了三年有余的国公府宾客盈门。
国公府位于半月街,已至辰时,仍有一辆接一辆马车行在这条路上,宋氏及江尔姚坐了另一辆马车,此刻估摸着已经到了国公府。
倒是江遇宛和江尔容,坐的这辆马车已停了许久未曾动过了。
江遇宛再次探出头看了一眼,惊了:“怎么这么多人!”
都堪比现代堵车了。
江尔容也有些不耐,掀开轿帘,指使牵马的家仆:“你去前面看看是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那家仆喘着气回来,解释道:“禀小姐,半月街路道窄,只能容一辆马车过行。前方穆国公府的女郎和宣平侯府的女郎因着谁走前面吵了起来,这会子谁也不肯让道,后面的各府小姐们也都不敢去劝。”
宣平侯府?
没听过。
江遇宛几分不解的看向阿姐,阿姐已全身放松歪坐在轿内软塌上,冷笑道:“等着吧,那穆晚颐最是霸道,又遇上这秦如璇,有得折腾了。”
说罢又摆了摆手,对着家仆道:“你再去看看。”
竟是秦如璇,她前些日子刚被皇室退婚,怎还这般出风头?
江尔容似看出她所想,侧头向她解释:“我听父亲说,贤妃近日来不知犯了何事被圣上禁足,连带着二皇子也在圣上面前下了脸面,琅琊魏氏听闻此事已派人来盛京,先前退婚对那秦如璇来说竟成了好事。”
陛下不喜被人议论,底下人向来不敢把后宫之事往宫外传,想必是阿姐快要成婚了,伯父伯母才会同她说这些。
约至辰时三刻,前头的马车终于动了起来,牵马的家仆也跑了回来。
“是宋相家的小姐劝说穆娘子让道的。”那家仆恭声回禀,旋即又道:“那宋娘子果真是个妙人,她上前跟穆娘子耳语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穆娘子当即让道了。”
江尔容冷哼一声,未置一词。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在铺了细细一层鹅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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