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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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他痛苦倒地,哀嚎不止。
这引得仿生服务员的注意,它们外表与真人女孩无异,正从走廊尽头朝这边走来,“乌元先生,您怎么了?”
喻南桥蹲下,失了点耐心,直接把指腹贴着乌元的唇,他感到不适可还是忍着与乌元接触了,“要想活命的话,快点,舔干净。”
他得救乌元,用自己的血,他的血对病毒有抑制作用。
这回不能杀乌元,因为会引来乌雀的报复,这会让游戏更难进行,喻南桥讨厌繁琐,他喜欢能省则省,除此之外……也是向纪岷疆表示感谢。
一周目最后他被枪击穿心脏的刹那,纪岷疆把他护在怀里了,两个人是一起被贯穿了心脏。
喻南桥知恩图报不喜欢欠别人,既然纪岷疆在一周目因他而死,那他自然也要答谢纪岷疆,他可以确定纪岷疆那时在被乌雀追杀,因为纪岷疆身上的伤痕很特殊,是乌家特有的武器标志,纪岷疆那时会追来不周山找乌雀,想必是乌雀杀了他最亲近的人,也就是纪成君。
乌元是被割头颅而死,怕纪成君也是了。
此时的乌元已经半感染,怪物的基因在体内肆虐,还有对喻南桥血液的渴望本能,于是他一嗅到喻南桥的血,就把指腹上的血吸食掉了,吸食掉还不够,他还想将皮肉下的也一饮而尽。
——吱呀。
乌元房间那扇门被人从里推开,他走到走廊中央,挡住了那些服务员要过来的路。
服务员礼貌请他离开。
他烦躁地揉了一把橘色的头发,翡翠色眸子满是凶巴巴的恶意,“滚。”
服务员检测到这人的高级vip权限,于是非常顺从地朝喻南桥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春璟将耳边的十字架耳饰拆下来,迅速变换成一把小枪,细窄的麻醉剂精准注射进乌元的后颈。
乌元陷入昏迷。
喻南桥这才脱身,他站起来,按着太阳穴揉了揉酸涩感。
“喻南桥,不是说好要把他杀了吗!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救他?”
春璟不爽地抱怨,“慈悲殿肯跟政府合作那都是因为我,你现在违约了,到底要干什么?不打算干了?”
“还是说……”橘色的枪非常灵巧在春璟指间转着,他想了想,试探道:“你跟了纪岷疆之后,就打算从犯罪处辞职,然后,嗯……回家当贤惠小媳妇了?”
想到这里春璟格外不爽,因为当时喻家宣告破产被移出所谓的权贵圈子那天,喻南桥被他们以c级体能不符合观音城存活要求而要被放逐到地面,然后成为已经变异的怪物们的食物。
春璟已经要救他出来了,可半路突然出现了那个叫纪岷疆的财阀,直接截断了他的数据信息。
纪岷疆不仅把喻南桥从放逐者名单里去除,还用一纸合约将喻南桥与他捆在一起。
外人都说喻南桥被纪岷疆包养了。
“什么?”喻南桥体力还没恢复,一周目最后令他体能急转而下,病气掩盖不住,他听到“纪岷疆”和“小媳妇”时难得愣住了。
瘦削的脚踝细微一颤,身子晃了晃。
春璟连忙伸手抓着喻南桥的手腕把人拉过来。
春璟比喻南桥高一些,所以以这个角度可以不遮掩地盯着喻南桥的唇看,他一直觉得喻南桥很漂亮,不然他不会带着慈悲殿破例和政府合作一起击毙感染者。
喻南桥后退几步,他拿帕子擦着刚被乌元碰过的食指,有点嫌弃的样子。
“今天任务取消?那我走了。”春璟轻松地说着,短短一瞬就将金玉楼的高级防线黑掉,他恃才傲物,年纪轻轻就是观音城知名的天才黑客,因为反感观音城的制度于是挑衅地去攻击篡改一切机密。
谁也抓不住他,也没证据定他的罪。
然后下一刻他的后衣领就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提起来,可怕的臂力让他挣脱不得。
“你刚才,为什么碰他?”
纪岷疆声线低哑,带着杀意。
修长劲瘦的五指去掐春璟的脖子,咯吱咯吱骨头要断裂开来。
春璟费力地从五指间逃离,然后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纪岷疆也没派人追,他这样的地位根本不在乎什么,刚教训过心里舒服了,他就不去追究那个黑客了。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睚眦必报的恶人。
“喻南桥,为什么半路从宴会跑了?就为了来这里?”纪岷疆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掐过春璟脖子的手接过属下递来的帕子,他慢条斯理擦着,浓睫毛垂下,额前的银蓝碎发洒下来,衬得那立体深邃的五官更英俊了。
帕子被随意扔地上,纪岷疆身上这件西装大衣乌漆漆的压住了年轻,宽肩狼腰带着可怖身高,无不昭示着他独属于男人的荷尔蒙魅力。
他站在原地看着喻南桥,隔了段距离,“我给你的钱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为那四百万就来这儿,给那个查尔斯弹琵琶?”
“让别人欺负好玩吗?”纪岷疆看着喻南桥下巴上被掐过的属于男人的指痕,他走近,“怎么不让我欺负欺负?”
喻南桥:?
他们两个……为什么在这个二周目,会是这样的关系?
【故事线发生变动后,您原来掌握的一切都可能会误导您的下一步走向,我建议您还是顺着npc与您的互动行为走剧情为好,毕竟该游戏有个规则怪谈,不可暴露自己本身游戏角色的人设,既然您现在是这位npc的伴侣,那亲昵些也许会更自然。】
系统这时上线提醒了句。
喻南桥看着纪岷疆,纪岷疆对他非常冷漠,两人不像是伴侣,更像是利用关系。
喻南桥突然明白了,一周目里纪岷疆就向他说过他可以治愈纪岷疆狂躁症的事情,想必在这个二周目,纪岷疆当初留下他就是为了这个。
所以两个人不是伴侣,而是合作关系才对。
喻南桥对情感实在不擅长,他按照系统给他的建议,去和纪岷疆亲昵。
“您要欺负我吗?”喻南桥微抬脖颈,身高差下纪岷疆将他一览无余。
细瘦的泛点红的锁骨在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
纪岷疆抬指,摸着喻南桥温热的后颈,很轻的力道,与对待春璟形成鲜明对比,他对眼前这个唯一可以让他脱离狂躁症痛苦的、音乐世家落魄的贵公子冷声道:
“只是合作关系而已,喻南桥,你别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