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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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想法:这个嫂子还不错,至少不吃独食。短暂的三日大秀很快结束,三人乘着私人飞机离开。
抵达北城,容溪没有直接回溪水湾,而是叫司机送她去学校附近的公寓,那是爸爸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学校发的通知,明天下午报道。
容溪打算回去睡一觉,等倒过时差把公寓收拾收拾,然后再回溪水湾和她的老公告别。
睡醒差不多下午四点,容溪收拾完东西,拎着包下楼。
车库里有辆白色保时捷,也是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出门的时候天就阴沉沉的,车子开到半路天气突变,乌云密布狂风袭来,倾盆大雨从天上倒下来。
容溪的车技不错,雨天开车也不带害怕的,打开车载音乐调到林星逸的新歌,边开车边自嗨。
正嗨到兴头上,突然有个电话打进来。
是谁这么没有眼力价?
她看了眼屏幕。
哦,原来是狗男人。
容溪撇撇嘴,点开接通。
她没好气地问:“干嘛啊?”
电话那边,傅斯言刚应酬完,坐在驶回溪水湾的车上。
他阖着眸,手指轻轻地捏着因为喝酒而感到不适的眉心。
几天没听见她的声音,猛地一听,倒还有些新奇。
傅斯言淡声问:“在哪儿?”
“车上,准备回溪水湾。”
“你妈刚才打电话,问你去不去容家吃饭。”
话音落下,仿佛能听见电流的滋啦声。
车内静谧无声,雨水敲击玻璃窗的声音急促猛烈,听起来让人心情烦躁。
这场雨下的能让北城起涝,雨刷扫过玻璃窗,很快被新的雨水淋湿,周而复始不断反复。
容溪看了眼窗外的雨,无声地扯了扯唇。
是容氏遇到什么麻烦,需要傅斯言的帮助,所以又想起她?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容溪咬唇,冷声道:“我不去。”
自从逼婚事件发生后,容溪和父母的关系直线下降,这件事傅斯言是知道的。
对她的回复没多大的意外,傅斯言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说完正要挂断电话,话筒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然后“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女人一声惊呼,声音骤然停止。
“容溪?”
喊了一声,对面没有回应。
傅斯言看着挂断的电话,握着手机的力道收紧,手背静脉血管突出来,冷白的皮肤上泛着青筋。
车内的气压陡然降至冰点。
他冷声吩咐周文浩去查,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扯了扯衬衫领口,好似这样能让呼吸更顺畅点。
周文浩看着面色铁青的男人,跟在傅斯言身边五年,他从未见过他这样紧张——即使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后车座。
周文浩轻咳了声:“傅总,大小姐跟李小姐的车子撞上了,她是追尾的那个,那边要求”
“她受伤没有?”傅斯言冷声打断。
“没有没有。”周文浩忙着道,暗骂自己怎么不先说重点。
握着手机的手指一点点松开。
直到此时,傅斯言才徒然察觉,在此之前他的神经紧绷着。
见傅斯言的面色有所缓和,周文浩硬着头皮继续汇报。
“那边要求大小姐赔偿,但大小姐说是李小姐故意踩急刹车属于恶意挑衅,不愿意赔偿,要求李小姐向她道歉。”
傅斯言沉声问:“她人呢?”
周文浩:“派出所。”
-
容溪原本好好地开着车子,旁边的玛莎拉蒂突然变道,冲到她的车子前面,匀速行驶半分钟,然后忽地踩了急刹车。
于是,她就追尾了。
虽然是前车突然踩急刹车才会导致意外,但在法律实务中多半会判后车的责任,容溪也不想多纠缠,打算赔钱了事。
结果出来的人是李蓓蓓。
容溪很容易就把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她就说好好地开着车怎么会遇到这种倒霉事,原来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她当然不愿意赔钱。
倒不是差这点钱,但赔钱给李蓓蓓,她心底就是憋屈。
外面下着雨,念着两人身份不菲,交警把她们俩带回警局。
李蓓蓓的表哥在公安系统有点门路,交警们不敢得罪,但容溪也不是能得罪的,只好在里面和稀泥。
局面随着李蓓蓓表哥到来打破平衡。
李蓓蓓跑过去,抱着李文贺的胳膊,撒娇道:“表哥,她撞了我的车子不愿意赔钱,那是我爹地送给我的新车,就这么被她撞坏了!”
李蓓蓓知道这个表哥最宠她,从小到大不论她做什么他都会给她收拾烂摊子的。
李文贺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女孩,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果真是金字塔顶端的绝色,名不虚传。
他整了整衣领,温和地笑道:“容小姐,我相信你也清楚,交通事故中遇到追尾,大多数都是后车主的责任,虽然是蓓蓓踩急刹车,但是你没有保持一定的车距,而且出事没有做出及时的反应。”
容溪脸上是精致的笑容,但眉眼间笼罩着一层轻薄的嘲讽,嗓音轻软却又冷漠。
“我记得有例外,如果是前车恶意挑衅,那她需要负全责,严重的甚至要行政拘留。”
闻言,李文贺淡淡笑出声:“你说蓓蓓是恶意挑衅,需要举证证明这点,不然法律程序上也没法走得通。”
证据?
很多人后车主就是因为没有证据,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容溪看着李蓓蓓得意的笑容,仿佛有李文贺撑腰,她就能肆无忌惮地挑衅容溪。
她闭了闭眼,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肉里,刺痛使得大脑维持清醒理智,却在看到李蓓蓓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心头仍冒着火。
李文贺温声提醒:“容小姐,如果你没有异议的话,就在责任书上签字,还是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的女孩忽地站起身。
李文贺的视线追随着容溪,看见她从他身边绕过,扑进门口高大的男人怀里。
男人一袭黑色西装,身形高大修长,手腕上搭配银色腕表,整个人都透着矜贵禁欲的气息。
怀里的女孩与他的疏离的气质违和,却又让人莫名认为两人协调搭配。
容溪双手环着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看向对面的李氏兄妹,像幼稚园和家长告状的孩子。
“老公,就是他们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