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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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凯旋位于西三环的天池湖边上,是个私密性不算特别高的一个公寓,因为一梯两户。江眠屿住在a3栋22层2201,2202的房子也是他的,不过租给了关沉。
昨晚颁奖礼结束后,他又回了趟工作室,再回西山凯旋已经过了凌晨,每天八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十一点的时候,江眠屿被电话吵醒,是他爸打来的,说让他晚上回家吃饭,他借故说忙推到了下周。结果眼睛刚闭上没五分钟,关沉的电话又打来了。
江眠屿有起床气,接连着被吵醒,声音里全是烦躁。
“说。”
关沉就站在他家门口:“给我拿两个鸡蛋。”
江眠屿是个鸡蛋爱好者,家里什么都能没有,就是不能没有鸡蛋,可是他不想起来:“没有。”
关沉当然不信:“你赶紧的,我要饿死了!”
江眠屿是个不轻易发火的:“你烦不烦!”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关沉是个吃泡面少不了煎鸡蛋的。
电话挂了不要紧,他又打了遍,结果刚响两声又被挂断了,再打,电话那头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沉笑骂了句,开始摁门铃。
摁了足足五分钟,门终于开了。
没等关沉开口,门缝就传来一句:“晚上就搬走吧!”
“嗳,”关沉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就问你要两个鸡蛋,你说你至——”
“砰”的一声门响,将关沉未说完的话隔绝在了门外。
关沉当然没搬,毕竟江眠屿让他搬走这话,说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结果到了晚上,关沉正在酒吧里呢,江眠屿的电话打来了。
酒吧里吵,关沉堵着一只耳朵对着电话那头喊:“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江眠屿长呼一口气,真的就大声了:“把钥匙还我!”
“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短的时间,然后震耳欲聋般的声音吼过来了:“钥匙还我!”
关沉这才意识到自己真把那个祖宗惹生气了。
但是他知道江眠屿有个秘密:“钥匙在我身上呢,你过来找我。”
江眠屿问:“在哪?”
“绿魔。”
绿魔酒吧是个会员制酒吧,一楼是休息区,二楼是清吧,三楼是ktv ,四楼才是醉生梦死的迪厅。
韩壹包下了三楼最大的一个包厢,正在盛情款待今晚的小祖宗,颜灼。
“姐,我错了,我自罚三杯,你就别生我气了,行不行?”颜灼坐在沙发里,韩壹就那么蹲在她面前。
颜灼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喊谁姐呢,都把我喊老了!”韩壹比她还大三个月。
虽说韩壹上学那会儿老惹事,但他在外面还真不怂,也就在颜灼面前,他没什么男人样。
“我姐怎么可能老,全天下的女人都老了,我姐也依旧十八岁!”
颜灼朝他撇嘴:“难怪你现在不缺女朋友呢!”敢情全靠一张嘴了!
韩壹把酒杯拿过来:“姐,那我喝完,你可得把之前的事给忘了啊,以后提都不许提的!”
颜灼下巴一抬:“你先喝了再说吧!”
韩壹酒量不行,可他今晚就是去洗胃,也得把颜灼给哄好才行。所以颜灼话音一落,他仰头就把分酒器里的白的一饮而尽了,那架势就跟喝白开水似的。
周觅雪在旁边起哄:“杠杠,等下你要是喝醉了,我和颜灼可不管你啊!”
韩壹嘁了声:“谁要你管,我姐管我就行了!”
颜灼那小气性其实在来之前就消了不少,她一个脚尖戳韩壹的腿上:“去你的!”
江眠屿到绿魔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他是绿魔的会员,虽然不常来,但他那张脸就是活招牌,经理忙迎上去:“江少。”
江眠屿今年也就二十六,媒体那边喊他江老师,但是在外面,别人都喊他一声“江少”。因为卸下音乐界那身行头,他还是江成实业的太子爷。
经理将他带到了三楼ktv的六号包厢,“江少,您有事就叫我,我就在门口。”
“不用,你忙你的去吧。”说完,他推开厚重的隔音门。
包厢里光线暗着,在又红又紫的镭射灯影射下,江眠屿的视线落到沙发里。
这个场子,江眠屿不常来,但是关沉是常客。
眼下,他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说他来喝酒吧,手里抱着个吉他,说他来写词作曲的吧,桌上又摆了不少的酒。
从江眠屿进来,关沉的就开始看他了,只不过光线暗,江眠屿没有第一时间接到他的眼神。
见他走到自己跟前,关沉朝他扬了个下巴:“坐。”
江眠屿不理他这句,朝他伸手:“钥匙。”
关沉一脸坏笑:“你还来真的是吧?”
“不然呢?”江眠屿勾了勾手指,鲜少露情绪的一张脸上能看出几分不耐烦。
关沉把怀里的吉他放旁边一搁,四肢随之展开地仰躺在了沙发里,口气很玩味欠揍:“来吧!”
江眠屿眉心一拧,双脚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干嘛?”
“给你搜啊!”关沉笑的一脸混不吝:“搜到你就拿走,搜不到就罚酒。”
江眠屿哼笑了声:“跟我耍无赖是吧?”
耍无赖对他没用,但是关沉知道他从不碰别人的身,别说女人了,男人他也不碰。
可是关沉却不吱声,就那么一脸坏笑地看着他,直到把江眠屿看得双手叉腰在原地转了两圈,而后他撂下一句。
“真有你的!”
说完,他大步走到门口,门拉开,一只脚刚踏出去,就听见了一句男人带着吼又带着怯的声音:“你你你干嘛?”
门缓缓合上,江眠屿刚抬眼看过去,就见一个纤瘦的身影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过肩摔的撂到了地上。
伴着重重的落地声,在男人的哀嚎声里,江眠屿的视线从地上那个,蜷身蠕动的一瘫肥肉缓缓移到旁边的一双脚上,那是一双黑色马丁靴,然后是腿,黑色紧身裤裹着的两条腿细细直直,再往上是一截白腰。
因为弯着腰,夹杂着几缕紫色的一头黑发从女孩的肩膀滑下来悬在半空,轻摇慢晃的同时,江眠屿听见女孩对着地上的男人说——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本仙女今年才十八。”
声音细细的,有点好听,可能是因为刚刚动了手,女孩腔调里还残留着几分狠厉的攻击性。
可她说她是仙女
男人的哀嚎声引来了服务生的注意,没两分钟,经理就着急忙慌地跑来了。
来绿魔消费的,都是有点身家背景的,没有哪个好得罪。
经理跑过来的时候,先看的是地上的男人,见到男人那张脸,经理立马喊了声:“费总,您没事吧?”
被称费总的男人已经喝的迷糊了,被人这么一摔,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
经理吆喝着身后两个保安将人扶起来后,又抬头找‘滋事者’,看见颜灼那张脸,他先是一愣,转而就猜到了。
“祖宗诶,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这话还要从三分钟前说起。
颜灼出来上个卫生间,和地上那个男人擦肩而过时,男人趔趄了一下,撞到了颜灼的肩膀,当时颜灼睨了他一眼,因为看出男人是醉酒的状态,她就没说什么,结果没走两步,男人醉醺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臭、臭娘们,走路不长眼是吧?”
颜灼顿住脚,默了两秒,她原地转身:“臭娘们?”她眉棱一挑,似笑非笑:“你在说我吗?”
男人伸手指着她:“不、不说你,还能说谁——”男人打了个酒嗝:“撞到人不知道道歉,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没、没带眼?”
嘴巴不干净也就算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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