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晚星要记得许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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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友好,是同情她呢,还是他本质上真的就是一位老好人。崔平安看不透他,就像高总助也看不透崔平安的想法。
转过身,崔平安对高总助点点头,“那你等会儿,我去试试看。”
高总助对她说了谢谢。
来到三楼,找到傅晚星的房间,崔平安站在门外,先耐心的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动静传出来,于是,她又敲了第二遍。
还是没有动静传出来,崔平安继续敲第三遍。
能在画室一坐一整天的人,肯定耐性都极好,就在她准备不疾不徐的敲第四遍的时候,咣当一声,门后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这声巨响吓得崔平安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摸着受惊的心脏,崔平安恼火的推开房门,门口这块的地毯都湿了,一个纯铜做的花瓶骨碌碌的滚过她脚边。
崔平安把门甩上,迈步朝床那边走,一边走,她一边怒气冲冲的说:“你、该、起、床、了!”
走到床边,崔平安的喉咙突然被堵住,傅晚星戴着白色的蕾丝眼罩,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枕头和床垫里,睡衣也是白色的,依旧是丝绸,看来傅晚星真的很喜欢丝绸睡衣。
轻薄的上下两件式睡衣经过一晚上的翻动,已经没有刚穿上时候那么柔顺了,下面的睡裤还好说,本来就是超短款,边缘堪堪停留在大腿根,遮住了该遮住的东西,而上身的小吊带却不听话的往上跑了一段,露出了一丝赘肉都没有、因为平躺而微微凹陷下去的肚脐。
这样子躺着的傅晚星看着像天使,或者,是打扮成了天使的魅魔。
柔顺黑亮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蓬松的枕头上,如同浓密的海藻。平时傅晚星把它们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跟她这个人一样,好看的、柔软的,全都藏起来,只有在猝不及防的时刻,才能被外人窥见一点点。
崔平安突然没动静了,傅晚星躺了两三秒,率先耐不住性子,刷的一下,她把眼罩从自己头上拽下来,用手撑着床垫,一脸不耐的看向崔平安。
“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崔平安看着那块奶白色的布料慢慢掉下去,重新遮挡住傅晚星盈盈一握的腰肢,然后,她才抬起头,面色如常的开口:“高总助让我上来叫你,已经十一点了,他在下面不知道等了多久,你今天是不是要跟他出去?”
傅晚星伸出一根手指:“首先,不是我跟他出去,是他要跟我出去。”
然后,她又伸出第二根手指,“其次,这也不是你进我房间的理由,我的房间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听清了吗?”
崔平安问她:“为什么?”
傅晚星沉默的看着她,“有时候我觉得你的问题有点多。”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我的房子,我的地盘,我的房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崔平安的表情变了变。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的移开了目光,她想起在楼下的时候,高总助说她很特殊,好吧,这果然是一句玩笑话,就是为了能让她上来叫傅晚星起床。
话说出口之前,傅晚星真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这两天她说过更过分的,崔平安不也跟个小炮弹一样,立刻就炸回来了么,然而此刻崔平安的表情告诉她,不,问题很大。
傅晚星的身体慢慢紧绷起来。
手里依旧拿着那本书,崔平安把书往怀里抱了抱,然后重新开口:“我去陪外婆吃午饭,然后就去画室了,你也早点起来吧。”
转过身,往外走了几步,她走的越来越慢,然后停顿了半秒,她重新转过身来,对傅晚星说:“我走了,晚上见。”
……
在她离开十分钟以后,傅晚星才下了床。
站在窗边,她没看见崔平安的身影,很正常,庄园再大也没大到十分钟都走不到地方,现在崔平安应该已经坐在阳光房里,给她那个外婆摆餐具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傅晚星换好衣服下楼,高总助看见她的身影,总算是松了口气,他迎上来,嘴里絮絮叨叨。
“老天爷啊,我还以为您又不想去了,去年您没去,他们说您是白眼狼,人走茶凉,继承了公司以后就看不起这些老朋友了,传言流出去,连公司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傅总,有时候您真该为公司着想一下,我知道您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您的名声是跟股价挂钩的,多少人都盯着您,想要从您身上抓把柄……”
傅晚星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回回都是这些话,你说了那么多遍,我有收敛过吗?”
高总助闭上嘴,过了一会儿又开口:“不管您听不听,该说的我还是要说。”
傅晚星:“你可真是不嫌累。还有,别再拿股价来压我,我的名声早八百年前就烂了,股价有变化吗?不还是那个德行。”
高总助叹气,那还不是因为流言只在上层圈子里传播,没真的传到外面去,要不然的话……
算了,想这些也没意义。
高总助沉默了,傅晚星垂着眼,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反正我已经收拾好了,现在就去,露个脸我就走,别想让我跟那群人寒暄。”
高总助还是不吭声,不寒暄那是不可能的,要不然这种场合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傅晚星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说这些只是发泄,既然已经决定要去了,那再多忍耐几个小时,也是正常的。
等进了车里,高总助看着傅晚星的脸色,突然,他说道:“您看起来不太开心。”
傅晚星嗤笑一声:“去参加想把我配给他四婚儿子的老头的生日宴,我怎么会不开心呢,我开心死了。”
高总助:“……”
“我说的不是这个。”
傅晚星扭过头,看着高总助有些担忧的表情,傅晚星张了张嘴,想起在自己房间里的崔平安,慢慢的,她又把嘴闭上了。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说了,也没什么意义。
傅晚星又把头扭了回去,知道她这是不打算再开口的意思,高总助在心里叹了一声,然后转移起傅晚星的注意力:“宴会上程小姐也会来吧,您二位已经很久没见了。”
听到程妙言的名字,傅晚星用手撑着下巴,懒懒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