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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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江屿:最好是。】

    这时诊疗室的门“咔哒”一声忽然打开,符母和祁原一块出来。

    符母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状态看上去还行,她还记得和祁原道谢。

    祁原微微鞠了一躬:“客气。”

    符宁起身上前去问:“祁老师,我们加个微信吧,有什么情况我好直接找你聊。”

    祁原工作一年多,不是第一次碰见家属要微信的事,熟练的打开微信二维码让符宁扫描。

    回家的路上,符宁坐在地铁上没有机会单独和祁原聊天。等到家后,符宁钻进卧室才终于有机会问。

    【符宁:祁老师,我妈的状态怎么样】

    【祁原:问题不大,近期不要让她受刺激了,每周尽量过来一次。另外除了接受心理专家的帮助外,还需要家人的关爱,解铃还须系铃人,最好是来自配偶的关爱】

    【符宁:……我爸死了】

    对面沉默片刻。

    【祁原:抱歉】

    【符宁:没关系】

    【祁原:这种心理的创伤,需要时间的治疗】

    符宁琢磨着祁原那句“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知道如果他夺回了本属于符母的一切,算不算解铃了?

    过了一会,符宁整理好情绪,跟符母说要去图书馆学习溜了出去。

    十一点整,符宁背着书包在图书馆门口等。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他面前。

    符宁上了车,刘秘书客套地叫了声“少爷”,符宁也懒得理他,眯着眼睛在车子后座休息。

    手机的震动声把符宁惊醒,看了眼时间他睡了才十分钟。

    居然是严老爷子的电话。

    严家所有人的电话符宁都不想接,包括严老爷子。

    毕竟当年主张门当户对想要商业联姻的人就是严老爷子。

    如果不是严书雅没有兄弟,恐怕严老爷子也不会认他这个孙子。

    符宁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准备后接起了电话。

    “宁宁?”

    符宁及其不适应这个昵称,忍住了皱眉的动作,轻声说:“是我,爷爷。”

    严老爷子问刘秘书有没有接到他,估计也是担心“认祖归宗”这个事一拖再拖。

    “嗯,爷爷放心,我已经在刘叔车上了。”

    “好,回头我让人举行一个宴会公告一下,最好再找个媒体报道,我老严的孙子认回家总不能还偷偷摸摸的。”老爷子哈哈大笑,似乎能想到各大媒体报道严家认回天才孙子的事。

    电话那边似乎是严老爷子和管家老秦商量的声音。

    片刻后,严老爷子说:“那就暂定下周六,你学习要紧,到时候让人去接你。”

    “嗯。”

    “你好好学习。”

    “知道了,爷爷。”

    挂掉电话,符宁发现自己的手心都出了汗。心跳也已不正常的速度跳动着。

    上辈子就是在宴会上,中了严书雅的计。

    当时严书雅过来和他敬酒,谁料严书雅忽然大叫一声,引来媒体,她转身面对镜头的时候衣衫不整(实际上之后衣服领子滑落了肩膀),两眼通红,哭得梨花带雨。

    她控诉哥哥对他动手动脚,又不知道哪来的录音,录音里,符宁威胁严书雅,要想以后在严家生活,就要听她的。

    老爷子当场就清退了在场所有媒体,家丑不能外扬,而且事情也没有查明真相,不论真相是什么,总归不是他孙女就是他孙子有问题。

    本来严老爷子身体就不怎么好,那天直接被气进了医院。

    老爷子想保符宁,但是严书雅却直接放大了整件事,她报了警,警察又在严书雅的酒里验出了情药。

    因为未成年,只是被少管所关了几天。

    但符宁本就不堪的名声被彻底污名化,他的社交账号也被扒了出来,铺天盖地都是键盘侠的谩骂和诅咒。

    没多久,严老爷子在医院不治身亡,又有媒体大肆揣测是符宁气死了老爷子,直接把符宁写成了罪人。

    严家严峰掌权,严夫人上位。

    符宁被赶出严家。

    回到学校上课的符宁也被诸多恶意的言语羞辱。

    老何严禁班上讨论这件事,但是根本管不住课下同学嘲讽的眼神,暗地里霸凌的小动作。

    这些恶意在符宁一次月考直接狂掉一百多分的情况下愈演愈烈。

    比如之前第一名都是因为严家花钱搞到了答案之类,现在没了严家的帮助,这才是他真实的水平。

    他们才不管真假,以最大的恶意落井下石砸向原来被他们几乎“神”化的学霸。

    ……

    刘秘书带他去处理完户口的事情后,直接掉头又载着他回到了严家。

    严老爷子身体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差。

    说一句话的时间咳嗽了好几次。

    严老爷子后背斜靠躺在椅子上,腿上盖了一件深青色的手工绣花毯子。

    日常寒暄问了问他在学校的情况后,严老爷子说让他好好考,将来送他出国深造,回来帮他爸管理严家的企业。

    符宁认真听着,一边打量严老爷子周围的东西。

    桌子椅子是实木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铜制器皿,看样式似乎是有些年代的古品,里面放的是香料,整个屋子都是这种淡雅的香味。

    符宁盯着那个香看,鼻尖萦绕的味道让他有了一个新的猜测。

    他上前一步,忽然一个踉跄往前跌倒,他堪堪扶住老爷子旁边那个桌子,但是一不小心扯到了桌布,桌上的东西大部分撒在了地上,踢里哐啷一阵吵。

    “对不起。”符宁慌慌张张连忙把东西捡起来。

    严老爷子拧着眉,沉声说:“算了,老秦派人来收拾一下。”

    说话间又咳嗽了两声。

    符宁站起来,讪讪地走到一边,看老秦指挥几个佣人收拾。

    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捻了捻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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