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蠢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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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的戏码当回事,问一句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因为他!呜呜呜——”梁誉泽后面的话被冲过去的刘建业死死地捂在了嘴巴里,只能发出一连串愤怒地呜咽声。
“呜呜呜呜是什么?”宋慧嬉笑着,学着梁誉泽的动静问道。
“什么也不是!”刘建业急忙道,“我俩就是早上拌了会嘴,没事!”
宋砚楚看了看刘建业,又看了看被捂着嘴一脸愤恨的梁誉泽,哦了一声,“没什么事就行,马上期末考试了,你俩谁给我惹事我抽谁。”
“那要是我们安安分分地考完了试,没考好,你会怎样?”刘建业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有毛病?”宋砚楚瞥了他一眼,“安安分分是你们的本分,把试考好也是,别混淆了你们本来就该干好的事。”
刘建业愣了愣,松开了捂着梁誉泽嘴的手,说了句,“你看。”
梁誉泽被放开,竟然也没再追着刘建业打,只是一脸懊恼地站在原地。
“看什么?”宋砚楚看了看他们,“感觉你俩没憋好屁。”
“你还说我呢。”宋慧嘟囔道。
宋砚楚深吸一口气,“感觉你们两个没有打什么好算盘。”他说完,看向宋慧,“这样可以了吧。”
宋慧点点头,“注意保持。”
宋砚楚撇撇嘴,他够呛能保持住,毕竟身边有梁誉泽这么个活宝。让他每天,不是在骂梁誉泽,就是在骂梁誉泽的路上。
等宋砚楚和宋慧在前面走出一段距离,刘建业拍了拍梁誉泽肩膀,“怎么样,我现在还是你最好的兄弟嘛?”
梁誉泽气得都快发抖了,一时间,对宋砚楚管教的反叛心理、对自己当初不好好学习的悔恨之情、结识刘建业的悔不当初等多种情绪涌上心头,让他难以控制,甚至有点想哭。
“去哪偷卷子?”梁誉泽哑着嗓子问。
傍晚放学时,宋砚楚收拾书包,抬头随意瞥了一眼梁誉泽的方向,发现那人还没走。平时这时候,梁誉泽都借着宋砚楚要集训的光,跟逃命似的跑走,生怕走晚了就被宋砚楚拉到小教室,在他眼皮子底下写作业。
也不知道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齐昭也看到了,不仅梁誉泽没走,刘建业也没走,不仅如此,宋慧叫他们一起放学回家他们都不带动弹的。
想起他早上在车棚无意听到的对话,齐昭勾勾嘴角,并没有说什么。
“你俩又整哪出呢?”宋砚楚把书包扔到桌子上,走过去,“放学还不走,等着跟我集训?”
“可以吗?”梁誉泽眨眨眼,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甚至还带着一些对知识的渴望。
宋砚楚眉头皱起,打量梁誉泽片刻,冷漠道:“不必了。”
“为什么!”梁誉泽急切地追问。
“你回去好好复习吧,这段时间就看看我和齐昭给你们讲的那些就可以,”宋砚楚面无表情道,“我把学习的主动权交还给你,要是你考不好我就抽死你。”
腾河一中的校园里,学生和老师都走的差不多了,除了宋砚楚三个参加集训的和给他们上课的老师。
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到了年级大办公室的门口。
那两只浑身都散发着“做贼心虚”的“贼”在年级大办公室的门口停下,一只拍了拍另一只,让他开门。
“锁了。”瘦得跟麻杆似的一只转了转门把手,没拧动。
“废物!”稍微高一点的那只骂道。
两只贼人又往前走了走,走到了办公室靠走廊的窗户旁,其中一个往上跳了跳,连窗户的边都够不到。
个高的蹲了下来,“上来。”
麻杆也不含糊,直接踩着高个的肩膀就往上够,把能容一人爬进去的窗户推到最大。
“你能进去吗?”下面的人问。
“能,”麻杆道,“你往上给劲。”
下面的人闻言,咬着牙从地上起身,双手扶住麻杆的脚脖子,往上一给劲。
只听一声响彻整个寂静走廊的巨响,其中混着男生痛苦地尖叫声,“刘建业,我腿断了——”
“我操?!”刘建业也叫了一声,“哪条腿啊?”
“我不知道!”梁誉泽哀嚎着,“我感觉我两条腿都断了!”
“我去叫楚哥救你!”刘建业道。
“等等!”梁誉泽这辈子都没反应这么快过,忍着痛,“你别去,我再自己看看是哪条腿。”
“你叫他来,我两条腿可能就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