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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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京城发生两件大事。其一:薛家薛岫被禁春闱。
其二:三皇子退婚。
与前者相比后者不值一提,任谁即将六元高中却被禁春闱,想来都愤懑不乐。
而当事人薛岫的想法外人也不得知。
春闱被禁,乃是御史台大夫上奏于天子,天子大笔一挥,写下:弘观年间,薛家嫡长孙不得春闱。
称得上是禁了薛岫入朝为官。
惹得天下文人愤怒,隔三差五写诗讽刺朝廷,讽刺御史台大夫,直到后来,朝廷下了禁令,这等诗文才没泛滥。
而今,黄昏暮色,薛岫的院子内来了不速之客,正翻墙跳窗而入。
他名萧锦,乃薛岫好友之一。
萧锦跳下来,见床上无人,瞄向屏风那头,懒散地甩着腰间的玉佩走过去,越过屏风,见到正靠着榻拿着书的薛岫。
落座于薛岫面前的茶几处,拉扯两下衣袖,坐在地上洒脱地给自己倒上杯水:“你倒是在这躲清闲,外头因你的事都闹翻了天。”
萧锦瞅他一眼,见薛岫没个反应,懒散道:“你说,他们是不是老糊涂了,你文采斐然,有望状元,那可是六元及第的状元,国家栋梁之材,犯得着不让你参加那啥科举,那什么科举考核不就是个摆设,这年头,还不是要看家世。”
“御史大夫连脑袋都不清醒,明明大家都是一条战线的,再说了,你要是真中了,也是一桩功绩啊,他们就不想史书上留名?”
萧锦恨不得撸起袖子去把御史大夫打一顿,把他们的脑袋瓜都打清醒。
不过,他看向榻上的薛岫,依旧老神自在没半点动静,没好气叹道:“哎,我这叫什么,你都没着急我反倒还替你担忧起来了,与宫里的公公都差不多了。”
“算了,想必你也不乐听此事,那我便与你说道说道别的。你可知你被禁春闱那天,京中另发生了件奇事。”
他手搭在榻上,瞅着薛岫说道:“说来我都替人羞愧,成亲当日休妻,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说着说着指了指脑门:“是不是这里糊涂了,老早就有传闻,他与晋国公主之间不清不楚的。”
“可惜了那位姑娘,遭受此等灾难。”
是的,称得上是场灾难,早不退婚晚不退婚,偏偏成亲当日,搁那羞辱人呢,脸皮薄的,都要自尽。
萧锦端起茶几上的杯盏,喝口水润润嗓子,停顿片刻想卖个关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两指摩擦两下,笑得跟狐狸一样,他最近手头不太宽裕,想要点银两。
薛岫不理会他,拿着书看着,他对于萧锦口中的事没半点兴趣。
惹得某人直接越过地上的小桌,上了榻,撑在薛岫的旁边道:“你这人怎么跟个闷葫芦般,这等事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薛岫话都没说完,书就被萧锦夺走。
萧锦夺过书翻了下:“这书有何好看的。”
说完,他向后一扔。
薛岫皱眉地看着他,趁人不备的时候,踢在萧锦的胸口,将人踹下去,声音平淡道:“捡起来。”
萧锦躺在地上揉揉胸口,痛呼道:“枉费我来你这与你说好玩的事,想替你解解闷,你反倒对我下如此重的脚,你信不信,我赖在你这不走了。”
“随你,把书给我。”薛岫白了他一眼,懒散地躺回去。
萧锦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去把书捡起来,塞回薛岫的手上。
靠在罗汉床边,扯了扯两下薛岫的衣袖,问道:“你就真的不好奇?”
“……”薛岫合起书,这书是看不成了,坐起身看着榻边的萧锦。
萧锦撩了撩自己的碎发道:“我知道你好奇,也不求你给我物件,好哥哥,下次与我一起去逛花楼吧。”
说着说着,还抛了个媚眼,笑得贱兮兮的,他就是故意的,谁叫薛岫刚刚踢他,疼死了,打不过,那也要嘴贱一下。
迎接他的,是一本书,砸到脸上的书,俊俏的脸都被打出一小块红印,可见下手之人的狠。
“要么说,要么滚,别说混话。”
萧锦揉了揉鼻子,气愤站起来,指着薛岫你你你半天,说不出啥气话。
泄气如丧家之犬,颓废地坐在地上:“你也是掐准了,我除了你没别的地方可说,就可劲折腾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薛岫轻嗯一声,萧锦哽住,神色厌厌,再也皮不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萧锦闹过后,立马正经,“那日,轿子都到了三皇子府邸门口,但三皇子府邸毫无红绸点缀,连带着大门紧闭,等喜娘去敲门时,只收到一封休书。”
“连人带轿都抬回少府,新娘子连轿都未下,我曾听闻,少府家的夫人是继室,而那与三皇子有婚约的姑娘是去世的夫人所生,不得继室喜欢,所以我就好奇啊。”
说到这,萧锦都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这也就是为何他只来和薛岫说道说道,无别处可去,他的行为过于放浪形骸,除了薛岫这等闷葫芦之人,别的……怕是要指着他鼻子说教说教。
“你就如何,你翻别人的院子,进了后院?”薛岫随口一说,他也未想过萧锦的胆子那么大,真翻了别人的后院。
虽说本朝女子不至于因此要死要活,但被外人知悉,也并不是个好事。
“我……我是怕那姑娘年纪轻轻的,了却性命轻生,遇到这等子事,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你别这么防贼一样看着我,我又不是采花贼,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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