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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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提着东西追了上去。直到她追上秦摘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等追上了,叶闻星才开始纠结。
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追上来。
秦摘月看向她。
她轻咳一声:“你听不见脚步声吗?”
秦摘月不清楚她想干嘛,嗯了声。
“既然听见了,你怎么不回头看看,万一是坏人怎么办?”叶闻星正经道,“当然,我不是坏人。”
叶闻星继续道:“你看我都这么提醒你了,也算是对你有恩对不对。”
秦摘月停住了脚步:“?”
叶闻星不理会,继续道:“我知道你一定乐于助人。”
秦摘月安静地看着她,想看她还准备说什么。
“那你帮我提一下嘛,好重好重,我提不动了。”
叶闻星将自己右手提着的袋子举了起来,递到秦摘月面前。
透明袋子,不难看出里面装着的都是一些零食,而另一边则是一些蔬菜水果。
虽然多,但不至于会重到提不动。
“帮帮我嘛。”
之前的别扭和尴尬在这一刻都消失殆尽。
此刻,她只是想秦摘月能够接过,能够好好说说话。
过了会儿,秦摘月依旧拒绝了:“我没空。”
没空。
叶闻星突然泄气,手渐渐又垂放回身侧。
秦摘月抿唇,欲言又止。
但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叶闻星抬头,秦摘月已经走了两步。
她想也不想地又朝她跑去,将手里装着零食的袋子一股脑地塞进她手里,大声道:“提一下会怎样吗!”
“要重你重,我不管了。”
说完也不等秦摘月说话就独自往远处跑开。
秦摘月看着手里被塞的东西,伫立了一会儿,直到那道身影跑进三号楼她才缓缓转身。
她打开家门时,灯火通明。
客厅沙发上正坐着两个女生。
“买回来了?”张杳杳赶忙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哟买这么多啊。”
“迢迢,你想吃什么?”
另一个女生也就是路迢迢,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看向秦摘月,问:“你怎么了?”
秦摘月:“什么?”
“你生理期啊?”张杳杳的话打断了两人,问秦摘月。
秦摘月这才发现那袋零食里有不少保暖祛寒的东西,就连卫生巾也有。
“问你呢。”张杳杳推了下她。
秦摘月回神,从她面前将袋子拿了起来:“吃那袋吧。”
“干嘛,还要自己藏一袋啊?”张杳杳不明所以,以为她要藏着自己吃。
秦摘月没回答,回了房间。
路迢迢看向秦摘月卧室方向。
张杳杳还在扒拉着零食,一边拿一边递给路迢迢。
见秦摘月又出来,张杳杳抱怨道:“别以为这点零食就能让我原谅你。”
“虽然你放了我鸽子,但是我却不计前嫌地帮助你。”
秦摘月:“谢谢。”
“切,”张杳杳拆开一包薯条,靠着沙发追问,“你是不是怕破产才不让我们跟着你去超市。”
电视上正放着恐怖电影,满目血腥。
秦摘月看了眼,然后拿了个苹果出来轻轻削着,漫不经心道:
“我买回来,你吃现成的,不好吗?”
“切,话说你那天去七环山干嘛?那上面很好玩?”张杳杳直接从袋子里拿了个苹果出来。
“那苹果……”路迢迢试图阻止,却听见清脆的一声,张杳杳已经咬了下去,“没洗。”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张杳杳嬉笑着,告诉秦摘月,“你直接给迢迢吧,我不用了。”
秦摘月将苹果削好,然后进了厨房。
苹果被切成块装盘,她又端了出来。
“你非要这么麻烦,”张杳杳撇嘴,“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路过。”秦摘月淡淡道。
“切,路过你不来接我们,那天路大小姐可是等你好久,还说相信你会来,嘶——”
张杳杳话还没说完,胳膊先吃了一记拳头,还有路迢迢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再说。”
张杳杳做了个封嘴的动作。
路迢迢瞪了她好几眼,然后道:“我去下洗手间。”
“你那天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去接我们?不然为什么我们刚出机场你朋友就到了,”张杳杳咬了口苹果,“对吧,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朋友。”
秦摘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张杳杳缴械投降:“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临时通知你,算计你。”
“还看吗?”秦摘月抬了抬下巴,指向电视。
张杳杳看的东西一向重口,此刻画面上正血腥。
张杳杳:“你切吧。”
“摘月,这房子是你回国前租的吗?”路迢迢从洗手间出来。
“嗯,托人看的。”
“挺大的。”
三人聊了会儿天,张杳杳突然想起工作的事儿。
“对了,既然这事儿是你给我找的,那你就应该对我负责到底。”
“别人都有经纪人,我却什么都没有,你看,摘月姐姐这……”
“两天前,似乎有人一直在苦恼怎么宣传自己。”秦摘月毫不犹豫拆穿她。
“那个人肯定不是我。”张杳杳摆手。
见秦摘月拒绝,她又将话转向路迢迢:“迢迢你看……”
“路大小姐没空。”路迢迢学着张杳杳的话开玩笑。
秦摘月选择无视张杳杳求助的目光。
“我会和节目组的人说照顾你一下的。”
“干嘛,走后门多给我镜头?”张杳杳搓手期待地看着她。
“只能保你有饭吃。”秦摘月再一次拒绝了她。
“摘月是在节目组有认识的朋友吗?”路迢迢发现了关键点,问她道。
“嗯。”秦摘月没有多解释。
“既然有朋友就介绍给我们认识啊,”张杳杳顿了顿,突然恍然大悟,“是那个天下第一对不对!”
她满眼震惊。
“不是。”秦摘月刚刚说的人并不是张杳杳所想的。
“什么天下第一?”路迢迢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
张杳杳神秘笑了笑。
秦摘月懒得理会她,叮嘱道:“吃完收拾了。”
然后进了卧室。
路迢迢还在执着:“什么天下第一?”
张杳杳撇嘴:“就是她心里最好的朋友。”
那年她自认和秦摘月关系不错,毕竟相比较和谁都不熟的样子,她俩关系确实算好,至少还能经常约着一起吃饭。
有次饭后,她就问秦摘月她是不是她心里天下第一好的朋友。
一向不理会她自言自语的秦摘月破天荒地否认了。
她说:“不是。”
“那是谁?”
路迢迢的声音打断了张杳杳的回忆。
张杳杳摇头:“不知道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