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捉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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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未能怀上子嗣,又闹一场风寒,好几日恹恹地卧床不起。王氏一再派人过来相看,见陆松节与白婉“琴瑟和鸣”,这才放下心来,只叮嘱陆松节好生照看,别叫白婉再劳心伤神,陆松节唯唯应是。
那几日,他当真留在府上,照看白婉起居饮食,替她迎来送往,便是与客人叙话,也与寝屋隔着稍远的距离,叫她能得个清净。
白婉歪在床头,隔着影绰的帘幕,见陆松节人影忙乱,心绪一时复杂。
他这样,又好似怜惜她了,雨夜失察她受寒,是误会吗?白婉不敢多想,怕他只是徒爱虚名,不想背负“不孝”之罪,才在王氏面前做样子。不论是否真心,至少他表面功夫做得很足。
他不仅不再去私宅,还对白婉千依百顺,哪怕白婉半夜刻意摇醒他,叫他到三条街外摘别人院里岔出的杏花,他都怡然愿往。
夜里被他抱着哄睡,白婉不免幻想非非。难怪张幺妹喜欢缠着他,他稍露情谊,见惯宗室公子的白婉都难以招架。倘或日子就这么下去,她似乎也可以接受了。
白婉养了好些天,身体没什么起色,只是心情爽朗许多。陆松节既吩咐过,她便依言把从外地回了盛京的女郎中介绍给张幺妹,甚至提前找好了稳婆、乳母,免张幺妹突然生产,自己没个准备。
六月下旬,艳阳高照。
萧素馨托人来信,邀白婉到萧氏老宅附近私祭萧于鹄。白婉心弦微动,换了身浅色素服出门。
安国公生辰宴近,她先提前将严宁棠的名琴送到了意和琴坊,叫斫琴师调试,又带严宁棠去定制赴宴的裙子。待支走严宁棠,白婉才去严氏酒楼等萧素馨。
推开轩窗眺望,东安大街熙攘喧嚣。
一辆漆朱饰金,浮雕花鸟的马车转出四姑娘胡同,飞驰而来。四姑娘胡同是大靖朝有名的勾栏瓦舍,教坊司所在地。
隶属朝廷的教坊司,因为世道不平礼乐崩坏,如今早沦为礼部官员中饱私囊的钱库,他们不向上纳税,却搜刮倡伎们的赏钱,偶尔,还揩她们油水。
萧素馨闭眼靠着车壁,回想起方才席间男人们肥腻的嘴脸,仍隐隐做呕。
不一会,她便用帕子捂着嘴,往痰盂里吐起来。她肚子里没什么东西,往外吐的全是苦水。
吐得她几乎要喘,服侍的丫鬟忙给她斟茶漱口。
萧素馨总如此,想是身上害了病,但她并不在意,也不找大夫。她知道自己是恶心的,仰着妆容艳艳的脸,毫无生气地倒在软枕上,随马车颠簸。
就在马车急入窄巷,光线陡暗时,外面突然一阵骚动。
一个大活人蹿进了车内,差点将萧素馨压成扁饼。
萧素馨欲要喝斥,却被对方一把捂住嘴。没想到来人是旧识徐太安,他额角流血,嬉皮笑脸道:“碰巧了,刚被人追杀,不得已借姑娘的车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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