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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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起了风。

细碎脚步声匆匆进入书房,白蝉端来了热腾腾的醒酒汤,关起虚掩的后门,和银竹合力挪动屏风,仔细挡住小榻四周。

大醉不醒的少女依旧侧睡在小榻上,暖衾裹着肩头。白蝉轻手轻脚地把人扶起,更换沾染酒渍的衣裳,拿绢布蘸了水,细细地拭净绯色脸颊边沾染的酒渍。

“十一娘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耳边传来细微的嘀咕声。

“一碗《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她展示手里的琴。

“夜里觉浅,睡不着时想要抚琴。过来取用,阿般莫怪。”

阮朝汐哪有责怪的心思。

她近乎本能地抬起小笼,展示里头翕动三瓣嘴吃草的兔儿。借着兔儿笼的影子,挡住她自己绯红未退的脸孔,被亲吻得水泽嫣红的嘴唇。

“我夜里惊醒,想起了兔儿。”

“担忧兔儿安危,去南苑抱回了兔儿。我听到了。”

从书房方向望去,黑夜里的南苑只是一团模糊黑影。荀玄微不甚在意,“十一郎做事毛躁,你若担心兔儿就莫再借出去。抱回来就好。”

他把狭长琴身放在琴台上,走近过来,接过她举在半空的小笼,随手放在案上,查看她宿醉后的脸色可还好,担忧地摸了摸她吹风冰凉的额头。

“才喝了那么多酒,又顶着夜里那么大的风出去。你也不怕头疼?下次叫银竹去。”

他换了一身鸢尾兰色的广袖直裾袍,应该也沐浴过了,气息干净清爽,再闻不到残余的梅酒清香。

阮朝汐捧起案上的茶盏,喝了一大口。茶水滋润了紧张发干的唇瓣,她的神色自然了许多。

“不知白蝉灌了我多少醒酒汤,不会头疼的。就是嘴里全是苦味。”

荀玄微探了下茶盏温度,细微地皱眉,“怎么深秋季节里喝冷茶。”倒来一杯壶里的温茶,盯着她喝完。

阮朝汐解了氅衣,被催促着躺回小榻,软衾盖上肩头。荀玄微并未多停留,一手抱了琴,握着烛台,原路回去了小院。

未过多久,耳边“铮??”一声,响起了清越琴音。

这一首不知什么曲名,西苑琴师并未教授过,她也从未听荀玄微抚过。

曲调婉转悠扬,怡然之情从琴音间传递,令有幸旁听之人也心生开怀。

筝音悦耳,琴音悦心。耳边听着不知名的怡然琴曲,阮朝汐绷紧的心神渐渐放松下来。

紫檀木大屏风遮挡在小塌前,隔开一个狭窄空间,她在狭小的黑暗空间里回味着蜻蜓点水般的、火热而慌乱的吻。少年郎青涩而真挚,心思清浅得仿佛山涧小溪。

她反复回味着钟少白的那句,“强硬些,随我走。”终于迷迷糊糊陷入了睡梦。

但小院里承受的那个截然不同的缠绵细密的吻,却又一遍遍地反复出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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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嗓音催促,“快些回去。”

阮朝汐盯着南苑方向。不知哪处屋舍的人至今未睡,隔着院墙映出来昏黄灯光。

“我的兔儿留在南苑了。”她轻声和高邑长解释,“半夜睡不着,想抱抱兔儿。劳烦高叔通融一下,让我去南苑,把兔儿接回来。”

高邑长认识她多少年了。当年小丫头整天坐在梧桐树高处吹风的时候,他就在主院值守了。

高邑长递过怀疑的眼神。“何必急着在夜里过去《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好,他的声线有点哑,“是谁要拿回去?十一娘自己还是??”话音未落,看清门边的景象,倏然住了口。

阮朝汐肩披着暗色氅衣,在黑夜里走上前两步,从高邑长身后显露出身形。

“十一郎。我想和你说话。”

高邑长吃了一惊,回头劝阻,“十一娘,你现在大了。你们不好半夜说话的??”

阮朝汐眼盯着院门对门的少年郎,忍着喉咙里的细微哽咽,抬高嗓音,重复了一遍,“钟少白,我想和你说话!”

钟少白深夜里烦恼消沉的情绪倏然散尽了。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在暗夜里灼亮如星,抱着兔儿,毫不迟疑地跨出南苑门槛。

高邑长皱了下眉,还未说什么,南苑里的莫闻铮听到了动静,已经从屋里疾奔出来阻拦,“十一郎,不可出南苑!”

李奕臣从围墙下的暗处走出几步,毫不客气把莫闻铮一把搡回去,顺手就把院门关上了,单手反扣住门环。

里头的莫闻铮死活再也拉不开门,砰砰砰地敲击几下,南苑里住着的姜芝和陆适之两个也都惊起,奔来院门边,一左一右连哄带劝,强拉着人回去。

“大半夜的,莫四兄这么较真做什么,高邑长在外头看着呢。回去继续睡……”

门里透出的灯笼光也消失了。南苑恢复了安静。

“只和十一郎说两句话。”阮朝汐侧身对高邑长说,“问问兔儿今日在南苑过得好不好,问完了就回去。”

高邑长借着手里的灯笼光,看清了她眼里浮起的一层隐约雾气,又看另一侧的钟少白激动得几乎要哽咽,皱了下眉,低声嘀咕着,“小娃儿就是事多。李豹儿在这里看着。”提灯走去了远处。

南苑门口的光线消失,重新变得昏暗,伸手几乎不见五指。

李奕臣从怀里摸出蜡丸,当面塞进两边耳朵,往门口阴影里一蹲。

钟少白捧着兔儿走近两步,凑近阮朝汐面前,小心翼翼提着粉色耳朵,把兔儿展示给她看,“今天喂了四遍菘菜叶,喂了水,干草未断过……”

“抱抱我。”阮朝汐打断他说。

钟少白递兔儿过来的动作停顿在半空里。他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却又带着难以置信,瞬间抬起的目光几乎是震惊无措的。

“你说什、什么……”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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