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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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到持弓男子的话后,沈云岁倏然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危险已经过去。

    陡然的精神放松,僵硬的双腿终于有了反应,细密绵软袭来,沈云岁直接瘫坐在了地面上。

    男子随手将弓箭勾挂回鞍具上,旋身轻跃,灵巧平稳地落在了草地上。他缓步向前,将身上的狐裘解开兜在了沈云岁身上。

    光亮与风声瞬间被兜头而来的披风隔绝,耳畔传来了衣袂翻飞的摩擦声。

    沈云岁本想拉下带来一片黑暗的布料,但在听到阵阵招式到肉的闷响与田嗣痛苦的哀鸣后,默默收回了准备拽下披风的手。

    她安静的抱膝缩在披风中,嗅着披风上的冰凉风雪与若有若无的沉香味,压抑一晚的酸涩瞬间袭满了鼻腔与眼眶。

    沈云岁抽噎了许久,等到泪水流干时才发现周围一片寂静。

    她轻轻撩开披风,首先入眼的是一双踩踏在凌乱枯草上的厚底马靴。

    沈云岁掀开披风的手一抖,很快又意识到面前人不是田嗣,她缓缓抬头,对上了面具后狭长清亮的眼眸。

    面前不声不响地蹲着一个人,沈云岁吓得往后一退,但想起面前的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又向前蹭了一点,瓮声瓮气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恩公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只能以身相许?”

    沈云岁被他不要脸的话噎得一顿,沉默半晌后继续干巴巴地道:“唯有回府后赠君千两,以谢救命之恩。”

    男子闷笑出声道:“那我今天收益不错,日进斗金。”

    沈云岁觉得男子的身形、声音、语气都十分的熟悉,特别是蹲在她面前的样子,她轻声唤道:“宴礼?”

    “宴礼?什么意思?”

    见对方迷茫疑惑,沈云岁觉得自己也是被吓疯魔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可以拉弓射箭撂倒壮汉的男子是弱不禁风的宴礼?

    她摇摇头道:“没事,只是恩公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些相似。”

    “那个人很重要?”

    沈云岁想了想刚才直接喊错人名的糗事,木着脸答道:“不熟,不然不会把恩公认成他。”

    “”

    行吧,没良心的刺猬。

    有了认错人的尴尬,沈云岁才想起她还没有问恩公的姓名。

    “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五小姐不必客气,在下宴黎安。”

    沈云岁猛然抬头,惊讶的瞪圆了双眼道:“你是宴黎安?”

    宴黎安从腰间解下令牌悬至沈云岁的面前,是北府军的腰牌。

    看到腰牌上的刻印,沈云岁骤然想起了还在寨子里的寿儿与洛烽,她焦急地抓住宴黎安的手臂道:“宴将军!寨子里还有我的随从和一个恩人,麻烦您帮我救救他们!”

    沈云岁着急的摘下披风站起身,宴黎安温声安抚道:“不用担心,寨子的火已经扑灭,人也全都救出来了。”

    看到沈云岁讶异的目光,宴黎安解释道:“东月去搬救兵的路上遇到了我们,然后顺着车马辙印,我们找到了悬林寨,进去时寨子已经燃起了大火,但幸运的是他们都无大碍,阮文松正在帮他们医治。”

    听到寿儿她们都被救出来了,沈云岁安心了不少,片刻后又奇怪道:“阮文松也在?”

    “嗯,陛下命阮文松随我来平江,由他照看各位皇子重臣的身体。怎么,你认识他?”

    “嗯,他在平江城开了一个医馆。”

    宴黎安点点头:“是有听他说过之前一直住在平江,也是,他这样的大夫,在平江城应该很多人知晓。”

    “小姐!宴将军!”

    沈云岁循声望去,东月骑着马正飞奔而来。

    东月翻身下马看到沈云岁一身狼狈,心中一惊,宴黎安出声提醒道:“她没事,回去找阮文松拿些药便好。”

    “东月,你是从寨子里来的么?寿儿她们可还好?”

    “回小姐的话,她们一切安好。”

    宴黎安将晕在地上的田嗣捆好,牵过马匹道:“听东月说,附近有你们沈家的温泉山庄?”

    沈云岁点了点头,宴黎安抚了抚喷着响气与他亲昵的坐骑,对着沈云岁扬了扬下巴道:“上马吧,我先送你去温泉山庄休息。”

    “啊?”

    “怎么了?还有其他事情么?”

    沈云岁看了看两匹马和眼前的两个男人摇了摇头,踌躇片刻后对着东月道:“东月,你载我一程吧。”

    “啊?是”

    东月牵着马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宴黎安藏在面具下的眉头不痛快的地跳了跳,他看了眼地上的田嗣道:“东月要带上田嗣。”

    沈云岁不解道:“不是还有将军您么?”

    让东月带田嗣,那她怎么办,走回去么?

    宴黎安拍了拍他的马匹道:“蹑风不喜欢肮脏的人上它的背。”

    沈云岁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裙,又对着东月问道:“可以带的下三个人么?”

    东月:“”

    宴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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