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入v感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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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泽发觉不对,朝床铺上的雄虫看过去,才明白他是已经睡着了。

    临泽自然不会心大到如楚闫所说去睡陪护床,他从执行任务到赶来见楚闫的整个过程都在连轴转,现在但凡沾到枕头,就能昏天黑地地睡死过去。

    他坐在床边计算好药效减退的时间,果不其然,没到一小时,尚在睡梦中的楚闫平稳的呼吸声已经乱得不成样,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烧红。

    楚闫对雄虫素的掌控力聊胜于无,尽管他拿出了学习上的钻研精神研究“如何用意志力限制雄虫素外溢”这个课题,病房里还是很快弥漫起甜美的草莓味雄虫素。

    临泽感觉自己的每个细胞都被浸泡在莓果的甜味里,指尖都在为此愉悦地战栗。

    他的膝盖抵在床沿,微微俯身,用手指拨开了楚闫挡在额头前的碎发,声音放得无比轻柔,带着难以察觉的诱哄:“医生怎么说?”

    “”楚闫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张茫然不知所措的脸,呼吸破碎,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临泽的问题。

    大概受他身体状况的影响,莓果味的雄虫素越发肆虐,挑衅般地在雌虫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上撩拨,透出隐晦难言的引诱。

    临泽刚注射完雄虫素缓冲剂,平心静气如老僧入定:“好吧,那我就自己来找答案了。”

    看似无奈的协商,其实仗着自己加急申请的特批令和对方的信任,强势地把眼神懵懵的雄虫从被子里剥了一半出来。

    楚闫没有任何挣扎,任临泽为所欲为,对雄虫来说至关重要的后颈大喇喇地呈现在雌虫面前,但是病号服的布料阻隔了临泽查探的视线。

    地球有句俗话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0”,其实生病的人也一样。楚闫的脑袋基本已经坏掉了,只能凭本能行事。

    他的本能告诉自己,这个站在他面前的雌虫身上萦绕着他熟悉而亲近的味道,是值得信赖的朋友,所以他像只摊开肚皮的猫咪,随便对方搓弄。

    然后就被这位值得信赖的朋友解开三颗扣子,露出了白皙温热的皮肤和笔直凸出的锁骨,胸口有一道不起眼的淡紫色瘀痕,连医院检体后也只当是磕碰的痕迹,没有留意。

    临泽面沉如水,联想到一些他正在追踪调查的案件,拇指在紫色瘀痕上用力碾压两下,仿佛是觉得这东西极其碍眼。

    并非是他小题大做,而是这宗案件的牵涉面极广,其中任何一个个案公开发布,都会在整个虫星引起轩然大波。

    而其中一名受害虫身上,就有这种疑似碰撞出的紫色瘀痕,目前没有证实伤痕与他所受遭遇的直接联系,但光是亲眼看到楚闫身上存在类似的东西,就足够临泽心生不悦。

    要是让他知道这道伤痕是谁弄出来的临泽此刻的眼神如同他常年藏在袖中的那把匕首,淬满寒光。

    在送昏迷的楚闫下楼时心有不甘趁乱掐了他一把的李文:“阿嚏!”

    临泽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把那一小块皮肤揉搓得发红,楚闫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似乎不太理解他在做什么。

    “往这边过来一点,我看看你的腺体怎么样了。”

    临泽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脑袋,楚闫听话地凑过去,蹭了蹭他略显粗糙的掌心,然后用因为生病而始终湿漉漉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瞅着他。

    借着这个机会,临泽得以看清他后颈腺体的状况。由于楚闫被发现时已经昏迷,医院给他用药剂量很猛,腺体现在被药物强行压制成与普通雄虫无二的状态。

    但是当临泽的指尖在腺体边缘的皮肤上掠过时,能清楚地感受到雄虫不受控的哆嗦。

    他很难受。

    楚闫从来不和自己不在意的人聊生活谈理想,连很有好感的班主任,也没法从他口中打听到他的病情,这固然是因为他内心强大,但与此同时,他也失去了倾诉痛苦的能力。

    临泽低声跟楚闫(傻子版)解释:“接下来我要帮你治疗,不要乱动好不好?”

    楚闫也不知懂没懂他的意思,总之看起来非常配合地晃了晃脑袋。

    下一秒,临泽微凉的唇覆上楚闫后颈处那块脆弱的凸起,为免现在神志不清的雄虫忽然挣扎造成二次伤害,楚闫的手腕被他抓住,固定在身侧。

    饶是如此,楚闫还是不舒服地动了两下,小声说:“疼。”

    临泽的心瞬间揪紧,小心翼翼地在腺体上舔吻片刻,时不时停下看看楚闫苍白的面颊,无声安抚着形容凄惨的小雄虫。

    楚闫安静地直视着外貌俊朗,动作却百般轻柔的黑衣男人,乌黑的眸子里闪动着某样临泽无法参透的情绪。

    临泽稍作犹豫,在黑发雄虫的眼皮上啄了一口,那里有一颗他钟爱的小痣。

    这个行为也可以解释为治疗的一环,毕竟医嘱其实就是让他们多发生肢体接触,没有细致到规定具体需要怎样的接触的程度。临泽起身时慢半拍地想到了恰当的理由。

    莓果闻起来甜美如蜜,细尝才能品出其中的酸涩。他无疑对眼前的楚闫满怀怜惜,甚至莫名生出了一点儿诡异的责任感,也因此忽略了对方是个初次见面就能让他吃哑巴亏的刺儿头的事实。

    楚闫侧对着临泽,那双深如夜色的神秘黑瞳,此时逐渐染上了一层朦胧的红光,就像拉响了某种危险到极点的警报——

    可惜等临泽多年作训磨练出的直觉识别出危机时,已经来不及了。

    本该难受到动弹不得的楚闫忽然爆发出惊虫的力度,一把将临泽掀翻在病床上,膝盖不容置喙地卡在他两腿之间。

    他穿着散乱的蓝白条纹病号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他身下,被一身黑衣勾勒出修长身形的俊美雌虫。

    “再多帮帮我吧。”

    在浓郁到令虫窒息的雄虫素甜香里,临泽听到了他低哑而暧昧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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