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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都进了我的肚子。”他拍拍自己的脸,“我脸都肿了一圈。”岳宴溪:“所以你是想我的脸肿一圈?”
孙特助开始作死了,“我看祁总挺好,至少比禾总上心多了,您做了那么多事儿,千年老寒冰都该捂化了吧,我看禾总一点也没领情啊。”
岳宴溪看过去:“你是在替我委屈呢?”
孙特助:“岳总不委屈?”
禾总只是每天来那么一趟,就能让岳总高兴得嘴角都下不去,比起岳总做的那些,简直就跟芝麻粒儿一样大。
“岳宴溪有个好爷爷,有对好爸妈,缺过什么啊?她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不管不顾,天上戳个窟窿又能怎么样?可有些人走在豺狼山上,错一步,就尸骨无存。这时候她还要跟人家说我委屈,多不讲道理。”只有怜,只有惜,哪会有什么委屈?
讲着自己的名字,却有种看别人的超脱。
可说超脱,对禾谨舟,不还是执念颇深吗?
听到这个回答,怎么可能不震惊。
孙特助以为执着这么些年,岳总心里至少是有怨的,“那你的牺牲呢?”
他真的好奇极了,以至于此刻都忘了两人是上级和下属的关系。
“什么是牺牲啊?真这样计较,不就是把一笔一笔账都记着,等着能拿捏对方了,就让她一并还上,开始前,却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岳宴溪这话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呢。
心有猛虎,也要细嗅蔷薇,得时时小心别把脆弱的花枝碰了,折了。否则,该只剩悔了。
怎么不是这个理呢?可有几个人能这样想啊?
孙特助默了很久,说:“我真心希望岳总能得个圆满的结局。”
“别演苦情剧了。”岳宴溪倏然从摇椅换坐轮椅,“推我去个地方。”
暗夜中,床上的人眉心紧拧着,似乎是在做一个不怎么安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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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教室里吵吵闹闹,禾谨舟坐在正中间第一排,手里拿着本书。
高中的时候她就已经用一切空余时间读大学的英文教材。
“那么用功干什么呀?难不成要跟你弟抢继承权?”碎嘴的是个高个男生,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也是跟禾家有来往的那圈富豪家庭出生的孩子,靠钱硬塞进尖子班的。
“就是,还不如出国前抓紧参加几个舞会,多给自己留点嫁人的备选项。”一个漂亮女生也凑过来,跟个捧哏似的。
她不是靠关系进来的,学习成绩在尖子班也是名列前茅,不出意外,是要申请国际top高校的。
但学历,只是为联姻镀金。
这两个人不是为了找茬,而是真就这么想,这会儿大约就是想找个话题。
禾谨舟并不想浪费精力在应付无聊的同学上,对此充耳不闻,想要继续看书的时候,倏然被一种强烈的感觉驱引,看向门口。
有个人靠在那里,就那么直直盯着她,不躲不闪,很难分辨清楚眼中究竟是种什么情绪。
是岳宴溪的脸。
当禾谨舟一触上那道目光,就感觉有种沉甸甸的情感倾盆压过来……
禾谨舟从梦中骤醒。
打个盹的工夫,又梦到岳宴溪了,真是阴魂不散。
上学的时候,还不认识吧。
她揉揉发酸的脖子,正要继续工作,电话响了,顾启堂。
——“岳老爷子来家里了,你方不方便回来一趟?”
——“不方便也得方便!”是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