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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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来去匆匆,在跟厉时琛交代完毕之后,连忙赶回了封地。这场秋猎的刺杀不过是一次刺探,背后的人根本没想真正出手,只是想把局势搅浑,放个迷魂阵。
厉时琛倒是没怀疑他这位六皇兄,对于真正的幕后黑手,厉时琛也不并在意。
都是些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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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大雪覆盖了整座紫禁城。
寝宫炭火烧得很旺,门口的太监蹲坐在门槛上昏昏欲睡。
王公公走上前踢了踢太监,太监吓得一激灵立刻站起身,紧张道:“王公公。”
王公公:“去休息吧。”
太监脸上一喜:“是,谢谢公公。”
王富贵轻轻地走进寝殿,燃起烛火,房间霎时变得光亮起来。
“陛下,该起了。”
厉时琛常年习武,听觉敏锐,从王公公走进寝殿时就已经听到他轻微的脚步声。
厉时琛捂着脑袋,不愿意起来。
自从当上皇帝之后,这天没亮就得早起上朝,他比鸡都起得早!
厉时琛很想问问列祖列宗,到底哪位定下来的早朝时间。
王公公小心伺候着,苦着脸想:这个冬天可太难熬了。
夏天因为天热,陛下还愿意早起,冬天天气冷,陛下都不愿意挪窝。
自从进入冬日之后,陛下上早朝时经常都是黑着脸,让诸位大臣心中都有些忐忑,尽量少说废话,多说重点。
高效率情况下,早朝的时间也比以前缩短了不少。
钟书韫:“陛下,今年是否像往常一样,开始在城门外搭棚施粥?”
厉时琛:“允。”
“急报!”
门外太监的急报声,唤醒了许多悄悄打瞌睡的大臣。
厉时琛:“说!”
太监:“大理寺传来急报,平西王突发急病,询问陛下是否让太医前去诊治。”
厉时琛嗤笑:“他还没死啊?”
厉时琛这句话让大臣们不敢说话,心里默默为平西王点蜡。
“为何突发急病?”
太监:“高大人说是平西王受不了牢狱之苦,又因为冬日牢房冰冷,感染风寒,如今高烧不退,怕是生命垂危。”
“这……”
“怎会如此?”
“陛下,是否请太医?”
底下的大臣窃窃私语,厉时琛眼里划过一丝嘲讽,“将死之人,多活几日都是便宜他了,还需要太医诊治?”
大臣们懦懦地不敢出声,而且正如陛下所言,这平西王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平西王作恶多端,斩杀朝廷命官可是在挑衅皇权,此事东窗事发之后,平西王虽不至死也会被罢免王权,可平西王偏偏恶事做尽,手里沾满鲜血,身上背着数条命案,无法轻饶。
不仅如此,他还是清平县祸端的导火线,陛下十分看重此事。
平西王及其二儿子厉东莱,崔妈妈还有如娘四人判处死刑。
平西王世子厉景逸因未参与此事,免其死罪,只保留了世子名衔,收回皇权,已是莫大的恩赐。
厉时琛厌恶地丢下一句:“他若死了再来告诉朕,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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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雪花絮絮,大臣们反倒是留在殿中不想走了。
雪天路滑,不安全。
元夜拉着谢清禾到一边说话,“是不是你儿子又犯浑了,惹得陛下近日都没好脸色。”
谢清禾闻言,瞪了他一眼:“与我儿何干?”
元夜乐呵呵地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之后,在谢清禾耳边悄悄说道:“我可是听说了,没想到小谢大人居然在清平县招-妓!招的还是男-妓!快和我说说,我可没想到贤侄居然这般孟浪!”
谢清禾赶紧捂住月夜的嘴,“你这个糟老头子可别乱说!”
元夜:“唔……放开,我可没乱说!”
两人拉拉扯扯的惹得不少大臣都往这边看,谢清禾威胁地看了一眼元夜。
元夜摆摆手,“好吧,我不乱说。”
谢清禾收回了手,往元夜衣服上擦着他的口水,嫌弃得很。
元夜笑眯眯地问:“令夫人还好吧?”
“你还敢问?信不信我揍你?!”
瞧见谢清禾吹胡子瞪眼,元夜也不敢把人惹出火来,“哎,我可告诉你啊,殴打朝廷命官是重罪,小心你的乌纱帽不保!”
谢清禾抡起袖口,骂道:“我看你今日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是吧?”
元夜一边跑一边求饶:“谢大人饶命!”
钟书韫原本与几位大臣在商量施粥的各项事宜,听到骚乱转身一看,翻了一下白眼,呵斥道:“我说你们两个都多大岁数的人,身居高位,也不怕年轻一辈的看了笑话。”
两位大臣停下脚步,看向四周传来目光。
脸红红地挥袖而去。
有所不同的是,元夜是羞的,谢清禾是给气的。
谢清禾路过巷口的时候,下车买了几盒新鲜出炉的糕点带回家。
在院子门口看见丫鬟元秀,把人抓住问话:“夫人今日可还好?”
元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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