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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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池动作猛地一滞,呼吸都停住了,她不敢有所动作,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看到江鸷可带有愤怒的眼睛。幸好,江鸷可并没有继续动作,也没有说话,刚刚的动作像是在睡梦中无意间发出的呓语。
冉池又等了好一会儿,直到悬在半空的手臂酸麻难忍,她这才敢轻轻地移开毛巾,然后缓缓睁开眼。
入目就是一片白,起起伏伏得像是高山上无人企及的白雪,又像是风吹过大海掀起的层层波浪,纯洁又美好。枕头旁边的黑发凌乱地洒在脖颈周围,又更加衬托了这片白,二者相比鲜明而又刺激冉池的眼膜。
冉池只看了一眼就欲盖弥彰似的匆匆别过眼去,脸上像套了一个蒸笼一样,“唰”的一下红了一片,从耳朵尖到脖颈,无一处幸免,感觉脑袋上都在冒烟。
窗外又恰时地打了一声雷,房间内霎时又是一片明亮。
冉池脑中一片凌乱,没注意被雷声吓了一跳,抓着毛巾的手不自知使劲捏了一下,毛巾的一角凝结了一滴水珠,摇摇欲坠,将要落下来。
冉池:“!”
她快速伸手挡在江鸷可上面,另一只手移开毛巾,水滴正正好好滴在她的手背上,没滴到江鸷可身上。
冉池动作维持着,一下都不敢动,生怕吵醒床上的人,这种情况,江鸷可突然醒来喊她“变态”都不为过,冉池在心里自嘲地想。
所幸,床上躺着的人并未有什么反应,好似睡熟了。
冉池侧头看着台灯发出的幽幽暗光,心中思绪万千,浅浅的呼着气。
她又等了一会儿,感觉江鸷可并没有要醒来的痕迹,于是深吸一口气,像潜水似的憋住,然后再一次闭上眼,拿着湿毛巾擦拭江鸷可。
又重复了几次,她的脸愈发的红了起来,已经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憋气憋的,感觉自己已经擦拭干净,这才放下手中的毛巾。
转过身拿起一旁的睡衣,她又有点犯难了。
是闭着眼还是……
算了,莽就行了!
江鸷可有的她又不是没有,不就是小了点,搞这么多复杂的倒显得她不对劲了。
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起睡衣,找准袖口,三下五除二就将江鸷可的身体套了进去,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丝滑,冉池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在她为江鸷可换衣的时间内,江鸷可除了刚才都是一动不动的,偶尔还有几声细微的梦中的低语,看来睡得很沉。
冉池在搞完所有之后为她盖上被子看了看房间,起身拉上窗帘关上灯,合着黑暗多看了江鸷可两眼,出了房间。
怕吵醒江鸷可,冉池放缓脚步,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房门。
等到她来到客厅,浑身泄了气,双腿发软地扶住墙壁,揉了揉酸到颤抖的双臂,仰天发出一声长叹:“感觉比我搬一天砖都累。”
系统:“看来宿主很懂啊。”
冉池边摸索着打开灯边反驳:“我这是运用正确的修辞手法。”
客厅的灯被打开,冉池的眼受不了突然的耀眼的光亮倏地闭上了眼,待她适应了一会之后再睁开眼,看到的则是一片狼藉。
客厅的茶几上、地毯上,堆着许许多多的不可计数的酒瓶,歪七倒八地倒着,一片凌乱;沙发上的外套被随意地丢弃在上面,地上的一双鞋左右脚之间隔了近2米的距离。
看到这样的一幕,冉池不可避免地叹息了一声,心中再次升起对江鸷可的万分心疼。
在她和江鸷可分离的半天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烦闷地胡乱抓着自己的头发,满是后悔。
如果不分开,江鸷可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痛苦,是不是就不会难过?
她起身寻到扫帚将客厅的卫生打扫干净,不多时,客厅变得整洁如初。
她扑倒在沙发上瘫着,叹息道:“人家穿书都是吃香的和辣的,我穿书怎么天天都在打苦工!”
系统不好反驳她,毕竟事实就是这样,于是它换了一种思路,开始洗脑:“宿主,你不觉得这是一场考验吗?”
冉池轻挑眉毛:“哦吼,怎么说?”
系统:“你看,宿主你以前是什么样的,现在是什么样的,这两者的差别大不大?”
冉池颔首,同意她的观点:“以前是为别人打工,现在是为自己活命,确实挺大的,稍微一个不注意命都没了。”
系统:“我就说嘛,宿主为自己活命不应该努力一点嘛。”
冉池:“你说的对,所以我们应该为自己而活,你说对不对?”
系统觉得她是真上道:“没错,宿主果然是宿主,就是聪明。”
冉池勾唇,狡黠一笑,继续说:“那就是说明我们现在不需要累死累活地一直工作,偶尔工作不这么紧,稍微松松也是可以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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