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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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择清瞄了一眼身旁的助理,在看清对方眼神所向后,便迅速走过去替景疏月盖上了被子。“你走吧。”把助理赶出去,秦择清又回到房间。
眉头已经皱起,秦择清觉得这很麻烦,作为他心仪的模特,景疏月万不该这样容许他人糟蹋自己的身体。
他未免太不注意了些!
完美的身体,怎么可以添上这些瑕疵呢?秦择清感觉有些恼火。
他把被子掀开,又去端详那些痕迹,连脚腕处都有一圈红痕,秦择清不顾自己的洁癖,握住对方脚踝便又顺着往上打量。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神里却深邃了很多,发尾的水珠嘀嗒落到床上人的脚背处,顺着足弓缓缓流下。
滴答——
秦择清猛然清醒,似乎觉得自己刚刚是着了魔一般,像被火烫了一般一下放开手中被自己环住的脚腕,使其重重地落回床上。
冰凉的水珠和身体猛然的动作让景疏月勉强从睡梦中醒来,哼唧一声。
说不上是心虚还是什么,在发觉景疏月的动静后,秦择清便关了房间吊灯,只留下一盏床尾小灯昏黄地发着光。
景疏月有些迷蒙地睁开眼,便看到面前逆着光的黑影身形高挑,他一瞬间什么都忘记了,只遵循着记忆唤了一声。
秦择清没听清,下意识转身去看他。
景疏月乖顺地朝他张开手,然后便慢吞吞地跪坐起来,期待地看着眼前人接下来的动作。
秦择清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却不想抱他,僵着身子陷入沉默,正要不管不顾地转身离开时,景疏月却动作比他更快,膝行几步来到床边,张开手便要来抱他。
身体前倾的姿势实在太危险,秦择清眼皮一跳,便走过去想拦住对方这危险动作。
秦择清就这样将自己送入景疏月的怀抱里。
他身体彻底僵硬住,明明景疏月抱住他腿的力气没有用上太多,秦择清却只觉得陷入这份桎梏中难以挣脱。
景疏月充满依恋地蹭了蹭男人,不过很快,在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后,景疏月显然焦躁起来。
秦择清都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了,却听见身|下人的轻轻啜泣声,“为什么不抱我?”
一种独属于男性的东西让秦择清此时无师自通,他犹豫着坐到床边,手臂轻轻搭上对方肩膀,景疏月却要更多,勾着他手指便搭在了自己的腰间。
秦择清完全不敢动了。
他分出心思在想,景疏月把他认成了谁?
昏黄的壁灯闪烁在房间内,秦择清看不清怀里人的脸,只知道对方温顺地缩在自己怀里,像最黏人的宠物一般,拉着他的手臂不肯罢休。
他正这样想着,因为对方没有回应而不安起来的景疏月又有了更多动作。
他在秦择清怀里跪直身子,带着些凉意的手便轻轻摹上对方耳颈处,秦择清正在他要做什么。
怀里人温热的唇贴上了他眼睛。
秦择清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下意识就想推开怀里柔软的身躯,但对方在察觉到他的动静,反而将他搂得更紧。
秦择清冷着脸不再动作,怀里人又开始作妖,抓着他的手就是咬了上去,但收着力气,没让秦择清感受到多么疼痛。饶是如此,秦择清已经深深皱起了眉,带着些情绪化在景疏月皮肤上擦拭那些口水。
不知廉耻。
他这样带着恶意揣摩。
怀里人睁着一双愚笨又美丽的双眼盯着他,身子却仍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像一汪春水,秦择清无法抽身。
景疏月在他耳边吹气,温度有些灼热,秦择清分辨去听,却只能听到模糊的字句:“不是、喜欢我了吗?”
不是和他说的,秦择清便不讲话,没等到他的肯定,景疏月又有些羞恼,酒壮怂人胆,他撑起身埋怨似的顺着男人的眼睛往后摸索,去掐挠他的耳朵。
虽然没下什么力气,但秦择清却觉得自己耳朵真的疼了起来,他伸出手去制止,又只捏到对方伶仃的手腕。
景疏月反手握了回去,很熟练地和他十指相扣,又高高兴兴地伏到他肩上搂住他的脖子。
“老公、老公。”
也不知道在喊谁。
秦择清没敢用力推开,他判定景疏月现在是糊涂了、混乱了,陪他演完这场戏才是最妥当的方式,而非贸然的打草惊蛇。
但他没想要牺牲自己,终于,在景疏月把玩着他的手好一会时,男人耐心告罄。
对方比他更识时务,顺着秦择清抽回手的动作便安静了下去,一个人缩到了角落的床柱那。
收回手,秦择清下意识摩挲了下手指,却发现不对劲,戒指不见了。
他下意识看向刚刚玩他手的小醉鬼,果然,明暗的光线下,景疏月正窝在角落端详什么。
把醉汉身子掰正,秦择清果然发现了在景疏月手心的戒指。
这是对他很有意义的物件,稍缓和了一下语气,秦择清耐着性子去哄:“小月,东西给我可以吗?”
景疏月抬头,瞪他。
秦择清被瞪的莫名其妙,面无表情地去看对方。
景疏月翁翁的声音响起:“你从来不戴戒指的,这是谁的?”
这次他听清了,秦择清再一打量,果然看出床上人眼睛微微垂下,其中眼珠还湿润着,看起来是很委屈的样子。
他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耐心,明明作画要好久甚至连着在画室好几天,但这种时候,秦择清心里却充满了不耐烦。
黏死人了,果然不能谈恋爱。
不再理会景疏月的无理取闹,也不想再陪着醉鬼纠缠,秦择清可以说是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拿走了对方手心的戒指,言简意赅:“睡觉。”
手里的戒指被物归原主,景疏月失落地抿了抿唇,却温顺地回到了被子里去。
居然这么听话,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将戒指重新戴好,秦择清瞥了一眼床上的人,抬了抬眼。
虽然听从他的命令很乖,但对方似乎是有些气恼了,整个人完全缩进了被子里,看被子起伏的形状,估计也是赌气地把背朝外。
秦择清又瞧了一眼,然后推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