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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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让王姚留下来,已经是极大的仁慈。明时玥嗯了声,盛祈听到她的嗓音,继续道:“我到越疆机场了,晚餐找个合适的餐厅,谈论一下细节。”
“你怎么亲自来了?”明时玥飞快地扫了眼地图,给他说了黔江公馆附近的地址,“我把电脑带过来。”
约定好时间后,明时玥提前了半小时过去,按照盛祈南方人的口味,点了几个辣菜。
他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在看到她挥手示意时,大步走了过来。
盛祈将近一米九的个子,挺拔清俊,微敛的薄唇颜色浅淡,引得年轻小姑娘投以视线。
明时玥看在眼里,打趣道:“盛老板走哪都是焦点。”
盛祈落座,他被人盯惯了,没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被明时玥含笑的神情望着,他觉得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烧起来。
他让服务员给明时玥加了杯果蔬汁,见她将笔记本屏幕移向他,盛祈伸手合上,“工作可以放一放,先吃饭。”
明时玥:“也行,反正不急着这一时。”
盛祈:“在越疆这两天怎么样?最近都在下雪,你的鼻子没有觉得不舒服吧?”
明时玥有轻微的鼻窦炎,除了早起时被冷风灌有些不太舒服外,平时都没什么存在感。她摇头,“还好,这边只是干冷,空气中没多少水分,不难受。”
盛祈点头。“那就好。”
盛祈拿出手机,划拉了几下,才发现这附近的酒店价格都异常地高,即便是淡季,最便宜的一晚都要五千多。
明时玥家里的事他在大学时多少有耳闻,也知道她目前的境况,至少她不会奢侈地花那么钱在住宿上。
盛祈不便多问,拿捏着分寸,问:“你有亲戚或者朋友在这附近吗?”
明时玥小口地抿了抿果蔬汁,漂亮的眸子微闪了一下,某个冷淡寡言的面孔短暂地浮现在脑中。
含糊道:“差不多吧。”
她之前倒是没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如果硬要给个答案的话,闵南行应该算她的工具人兼合作伙伴。
各取所需。
虽然她偶尔在他那里欠一点费。
盛祈’哦‘了声,说:“那你朋友经济实力还挺不错的。”
明时玥不知道盛祈的心思,更不知道他在评判自己在她心中的可能性。
她只是回忆了一下在财经频道里,提到愉跃的厂房发生了小爆炸,那些经融点评人说,这次爆炸让他的资产缩水了15,嗯……天文数字。
可是即便亏了这么多,他还是稳坐富商排行榜的名次。
明时玥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道:“确实。”
两人闲聊了一阵越疆附近的景点,话题又拐到公司境况上,没注意到旁边那桌不知怎地吵了起来,其中一个食客似是被惹怒了,提步往门外冲去,服务员端着一大盆菌菇汤,视线受挡,两人双臂相撞,砂锅罐不受控制地倾斜,冒着滚烫热意地汤水就那样朝明时玥的方向浇灌下来。
电光石火间,盛祈下意识起身挡在她面前,西装湿了大片,冷白的手背迅速泛起烫伤的红。
明时玥被这场景惊了片刻,盛祈紧蹙的眉心舒展,话语里却是藏不住的关切,“你没事吧?”
“洗手池在哪里?”明时玥一边摇头,一边看向正不知所措的服务员,被人指明了方向后,她也顾不得所谓避嫌,拉着盛祈的手腕,迅速拧开冷水,冲刷着即将起烫伤泡的手臂。
盛祈低垂着眸子,任由她小心地为他卷起袖口,捧着水流浇过刺痛之处。心里涌起异样的柔软情感。
幸好用冷水冲得早,盛祈的烫伤不算严重。
两人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明时玥抽回手,对刚才他的挺身而出说了句:“谢谢。”
盛祈:“这是普通人应该有的绅士风度。”
“更何况,还是你教了我及时的处理方法。”盛祈无奈地笑,“毕竟我没有什么生活常识。”
“看来今天是没法谈工作了,盛总你还是早点回去换洗吧。“
“叫我盛祈。”他强调,目光犹如清风霁月。
明时玥笑笑不说话。
盛祈只能无奈摇头,目光却落在餐厅外面那辆停着的车上。
那人的眸光太过犀利,像是一支箭,精准地射在他们刚才肢体相触的地方,强烈到让人难以忽视。
盛祈独自创业没什么技巧,靠地是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居然能在这里碰见闵南行,他也顾不着此刻的不体面,大步走了出去,从半降的车窗递给闵南行一张名片,大致说明了意图。
换作平常,闵南行都是懒散地将名片扔出去。
可是今天,他破天荒地扫了眼上面的文字。
盛耀节能科技创始人。
可不就是让他的时玥为此奔波的公司么。
闵南行抬眸,淡淡扫向那个一身狼狈的男人。
“听说这次合作,对你们而言很重要?”
盛祈一愣,为闵南行知道他们而惊喜和疑惑,随即点头,“如果闵总肯赏识,我们非常荣幸能参与到其中。”
闵南行:“我对你们不感兴趣。”
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盛祈正欲换个话术突破,却见矜贵寡淡的男人降下车窗,腕表因这动作折射出灰蓝色的光,黑眸深沉,隔着餐厅的玻璃落地窗,同里头的明时玥对视,语气松散,“还得看我太太的意见。”
“不知您的妻子是……?”
闵南行未作言语,等明时玥从台阶上下来,才不疾不徐地朝她招了招手,眉宇间的淡漠散了些许。
“时玥,不该正式介绍一下?”
明时玥眼眸颤了颤,被他长臂捞入了怀中,长腿紧贴着他挺拔的身体。温热的指腹落在她手背,毫不避讳地摩挲着那寸光滑细腻的肌肤。
闵南行敛眉看她,眼底满是好整以暇,似是逼着她说出那个称呼。
明时玥在盛祈错愕而不解的目光中,脸上浮出一丝羞赧。
“这是——”她深吸口气,“我先生。”
闵南行的手不安分地从她的手被辗转至腰间,宣誓主权似地,捏了一下她腰窝的软肉。
那是明时玥的敏感点。
她忍住娇嗔似的吸气声,不悦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闵南行唇角微勾,语气带着几分散漫,“终于不是床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