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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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招更狠,鱼死网破。
在场的人恨不得把耳朵堵上,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齐方肆的亲生母亲天生身体不好,本来身体亏空,怀他时又因为利益场的纠纷遭人暗算,下了些不干净的药,等孩子被剖出来时才发现他从娘胎里带的病根。
齐方肆天生腺体有问题,虽未影响到信息素释放,但却直接直接产生了另一种问题,他无法与ome□□生耦合契约反应。
所谓耦合契约反应就是,正常alpha与omega在进行深层标记时彼此给对方打上标签,证明这个人这一辈子都是他的。
但他不一样,用医生的话来说,他腺体不完整,无法及时控制信息素释放,除非也有一个与他出现同样问题的omega出现,他这辈子都无法进行深层标记。
哪来那么多巧合,对他来说,等同于不存在。
他几乎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新时代发展过后,国家对于后代问题看得极严,除了到年龄会自动推荐分配对象外,尤其企业继承人,有一硬性标准,必须要有自己的后代才能继承。
这几乎把齐方肆的路全部堵死,他没有后代,齐家的继承权他根本无条件竞争,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齐父与齐淮川把他母亲的企业完全吞并,将他母亲在世上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也消磨干净。
不可能。
齐方肆这些年学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如何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就像现在,即便是他内心的情绪已经翻滚成一片浪潮,他也只是将指尖抵在指节,来回磨砺。
齐淮川与路芳语此刻会是什么表情自然不言而喻,齐家父母更像是看到仇人一般,一致对外。
他望着望着,忽然觉得好笑极了,也讽刺极了。
他其实今天没想怎样的,如果要是真的动手,今天绝不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也不会,只是来砸坏场子而已。
这些年来,他不是未曾渴望过亲情,哪个看似成熟的大人不是从孩子长大的。
母亲早逝,在别人受委屈哭着找家长的时候,他早就学会了自己忍耐,疼痛可以忍,摔倒了就爬起来,家长会的时候,从来都没人参加,最开始,他还会解释原因,到后来,干脆他也不去了。
反正都没人,反正都是自己一个人,在都是一样的选择。
他姓齐,他父亲也姓齐,同样的形式,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脉,他原以为那只是一种严厉的方式。
可是,在成长路上,他总是要摔得踉踉跄跄一身泥,才能吃一堑长一智,迎来一岁一岁的成长,他也会疼,只是不说,因为说了也不会有人在乎。
他原以为是初当父亲的不懂,直到某天在家里看到一身金贵,娇气得看见生人就往父母怀里钻的齐淮川,那一刻,他才算是彻底懂。
不是齐父不会,只是那份父爱没有他的一份而已。
就在这一瞬间,齐方肆忽然生出了索然无味的念头。
没意思。
那就鱼死网破好了。
齐方肆看都没看齐淮川,望着齐父的方向,唇边冰冷:“你……”
“哥哥!”
所有人都被这道声音激得一愣,主要是在这种鸦雀无声的情况下,那道清脆的声音变得尤为明显。
他们转头看去,只见一年轻小女孩歪着半边头从门口探进来。
正餐厅与宴会厅是两个厅,中间隔了一扇门,他们看着她眼睛滴溜溜转,最后在一处亮起,像是确定无疑一般紧紧盯住,礼貌地敲了三下门后,微微点了下头,小声道:“我进来了。”
然后,她直接奔着齐方肆跑了过去。
对,是以飞奔的形式。
众人看懵了。
这谁啊?
齐方肆也愣住了,就这愣神的几秒钟,小姑娘已然站到了他面前,他一低头,袖子被人拽住,扯了两下。
沈甘棠分外认真道:“哥哥,你别生气,我出去请你喝奶茶。”
齐方肆总觉得她是因为刚分化信息素不稳定,不然他怎么总是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白茶香味,又淡又清。
不过现在却明显多了种过分的甜味。
虽然不是,但在她第一次闯进他视野时,他就觉得,这么温糯的小姑娘就该是甜软甜软的。
于是,齐方肆本来想说你怎么进来了,话到嘴边,却不由得换成了——
“你吃奶糖了?”
沈甘棠嗯一声,点点头:“大白兔奶糖。”
果真。
说不清,是被甜味甜到了,还是真有种带小孩的感觉,齐方肆觉得心里的情绪莫名缓上了几分。
沈甘棠:“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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