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升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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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沈耀祖刚才还在说,沈理在外头规规矩矩的,意思是要沈瑛跟他学学。至于平常更不必说,他与何氏偏袒沈理、沈珍还有沈璋三兄弟一事,在族中早已众所周知。
现在沈瑛当着他,还有族中这么多老一辈的面,曝出沈理违反家族禁令,在外头赌钱。
沈耀祖现在感觉脸被打得又肿又痛。
痛定思痛,沈耀祖深吸一口气,顶着族中老一辈的质疑目光,目光死死盯住沈理:“理儿,告诉为父,你肯定是头一次去樗蒲场,对不对?”
但凡长了脑子的,都明白沈理今天无疑去了樗蒲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沈耀祖纵然再偏袒沈理,也不可能采信他的喊冤,否则无法堵住族人们的悠悠之口。
他现在只希望,能够让相信沈理只是初犯,这样也好替沈理争取个从宽。
沈瑛何尝看不出沈耀祖的心思:想要给沈理争取从宽?做梦。
“若二哥今天是初犯,那可真是巧了。”
沈瑛似笑非笑道,“头一次去樗蒲场,就被我看个正着。这等运气,上赌桌时怕是十回有九回输。”
沈理原本见父亲抛出救命稻草,正准备应声回答,说自己的确是初犯,却被沈瑛这么一抢白,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沈瑛,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明明就是初犯,你不要信口雌黄!”
何氏也出面袒护自己的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沈瑛你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些!”
沈耀祖更是恼火,觉得沈瑛简直处处与他作对。
“沈瑛,理儿是你二哥,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兄弟?”
他虎着脸说道。
相信?兄弟?
沈瑛保证,这是自己开年以来,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
“非我存心不信任沈理,实在是他令人无法相信。”
“而如今想知道他是不是初犯很简单,派人去樗蒲场,问问他借过几回钱就知道了。”
“毕竟我们的月钱,恐怕都不够他一场输的。反正,总不能像现在这样,仅凭沈理的一面之词,就将他定性为初犯吧?”
沈理悠悠说道,一番话令人无法反驳。
七叔祖沈樵也点点头:“我觉得瑛儿说得在理。咱们务必将情形弄清才行。耀祖,你要不从族中挑几个为人公道的,带着理哥儿一块,去各处的樗蒲场问清楚?”
“只有这样,才能弄清他到底是不是初犯。若不是初犯,还要统计清楚他到底欠了多少钱。”
沈樵一开口后,众老一辈族人跟着附和起来。
非他们小题大做,而是京城公侯世家中,因赌博破落的不在少数,他们都担心沈理再这么赌下去,最后把永平侯府这座大船给凿沉了。
另外,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早已对沈耀祖、何氏二人积累了巨大不满。故今日他们以沈樵为代表,和沈瑛站在了一起。
他们现在都很想看沈耀祖、沈理还有何氏这边的笑话。
屋子正中,沈耀祖见众意如此,脸上流露出难堪,接着点了点头,同意了沈樵的意见。
众意难违,而且说实在的,他现在也害怕沈理以后再赌下去,迟早把侯府给输掉。
他身旁,何氏面色很难看,暗暗咬紧了牙关:众意难违,她现在除了祈祷沈理真的只是初犯外,就是在心里恨着沈瑛。
结果,就在沈耀祖准备和沈樵一起指派人选,去樗蒲场查问时,沈理这边出了状况。
“噗通!”
只见沈理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浑身瘫软着跪在了沈耀祖面前。
“父亲、母亲,不用派人了。我承认,我不是初犯。我已经去过樗蒲场十几回了,第一次去的时候还是年前,我,我……”
巨大的心理压力下,沈理已然扛不住了,说话时浑身都在发抖,低着头不敢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十几回!
沈耀祖跟何氏听到他赌博的次数,齐齐倒抽一口凉气,互相看着对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们没想到,自己时时偏袒,最为重视的二儿子,居然沦为了一名老赌客?
小小年纪,就多次出入赌场,还被他们素来打压的沈瑛当众揭发。
当众丢人不说,他们夫妇俩这些年在沈理身上花的功夫,简直都是白费了啊!
沈耀祖跟何氏两人痛苦得五官扭在一起,脸都变形了。
沈瑛则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沈理今天经过的那家樗蒲场,论地段不算繁华,甚至有点偏僻,不是老赌客的话,怎么可能找到那种地方。
这,就是沈耀祖跟何氏多年培育的结果,眼下沈理这棵树,肉眼可见地长歪了。
“去过十几回,怕是输了不少银子。打下的白条,怕是能将整张脸贴满了。”
沈瑛看了沈理一眼,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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