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能耐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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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说完之后,曲春来只觉得异常轻松,像是将自己牢牢绑住的重担卸下来了,他家里条件不好,供他读书不容易,这些他都知道。他曾经也像父母说的一样,拼了命地挣钱,在他毕业干了七八个月之后,他存了十几万吧,一半给了父母,而另外一半他根本没时间花。
虽然他知道也许辞职之后,他会变成一塌糊涂的曲春来,可是没关系,再坏也不会比留在那儿更坏。
曲春来这人还是有些脾气的,他私生活不算干净,可他瞧不上的人,就是瞧不上,倒贴给他上,他都不干。
更何况是想搞他?
更加不可能。
他出了包厢之后,先去了一趟厕所,酒喝多了,憋得慌。
曲春来正在眉眼轻松,吹着小曲,悠哉悠哉地把尿,便看见推门而入的朱阔。他动作比脑子快,飞快提起裤子,拉上拉链,扣好皮带,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没有一点儿多余的动作。
朱阔见状笑了,脸颊因为喝了酒,熏得醉红,像那种喝大了,随时即将失控家暴的男人。
“曲翻译,不是我说,你以为你辞职了,就能拒绝我?”朱阔身高比他高了一个头,肩膀上的腱子肉是曲春来胳膊上的两倍,怼在他前面,便气势十足。
这种酒店每个包厢都配有厕所,公共厕所一般都是餐厅员工在用,现在又是餐厅最忙的时候,厕所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曲春来和朱阔。
曲春来站着没动,就算朱阔故作凶态,他也是半步不退。
他曲春来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虽然是个零,不代表力气就小。
他从小帮着家里做农活来着。
“朱总,这样就没意思了吧。”曲春来脸上还带着笑,只是眼底半点笑意也无,都是冷飕飕的眸光。
“什么是有意思,什么是没意思。我只知道搞到我想要的就是有意思,其他的……哼,都是个屁。”朱阔往那一站,和大山似的。
“怎么?”曲春来声音和语调都微微扬起,眉梢颇为挑衅地看着他:“你还想玩强奸那套?”
朱阔看着他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便感觉酒精上头,血液逆流,血脉偾张。搞那种听话,让他往东不敢往西的弱鸡有什么意思,就要搞这种“宁死不屈”型,在床上才辣呢。
他舔了舔牙齿,眸光闪动,道:“如果你肯好好配合……”
“滚啊,要说多少遍,我看不上你。你才知道,我是真的嫌弃你啊,一根烂黄瓜,你小心染病啊你,叫你朱总,你还真成猪头三了吗?听不懂人话的傻逼……”曲春来十分不耐烦了。
他表情狰狞,左右已经撕破了脸,他拿出那泼妇骂街的气势,那吼声极大,像是要把这些天受的气全吼出来。
“操你妈……”任哪个男人被这说,也憋不住气了,朱阔一把抓住曲春来的手腕,就想把他往里头拽。
曲春来想也不想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他下手极重,是铆足了劲打的,手掌都抽红了。
那瞬间朱阔懵了一瞬,便怒了。
直接和曲春来殴打在一起。
“你他妈的小婊子,敢他妈和我动手,我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朱阔看着人高马大,打起来居然和曲春来不相上下。
曲春来哪里是会示弱的人?
“□□奶奶的,老子就是打你……来啊,看谁弄死谁?”曲春来被他扯着头发,脸仰着,直接对着天吼出来的。
曲春来也想抓他的头发,但是他这个烂人,是个寸头!气不打一处来的曲春来一膝盖顶在他下三路。
只听见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朱阔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人和他这么打,平时谁不是顾及他的身份让着他。
所以第一次受到社会毒打的朱阔,直接捂住自己脆弱,跪倒在地上,额间青筋暴起,他嘶吼着:“曲春来你等着……”
在最里面的厕所,正坐在马桶上玩手机的徐佑之觉得自己的屁股和蛋蛋都有些凉凉的感觉。
他寻思着他和曲春来还真有点缘分在身上的。
他出来拉个屎,都能碰见他跟别人在厕所激情干仗。
徐佑之想起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嘀咕一句:“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那干净利落的冲水声,让站在外头的两人,刹那间僵硬了起来。
朱阔强弓着背,撑着站起来,缓解着自己的难受。曲春来大口喘着气,脸上有好几道伤痕,是朱阔手上戒指划伤造成的。
两人视线投向身后的隔间。
徐佑之提着裤腰带,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十分自然地问道:“哈哈,你们也来拉屎吗?”
曲春来:……
朱阔:……
曲春来被这个问题蠢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谁更丢脸。
“对了,朱阔,你刚刚说要弄死谁?我哥就是b市公安局的……我给你找找关系,一步到位?”徐佑之带着笑眯眯的表情,十分乐于助人的样子。
朱阔那骂人的话又憋了回去。
曲春来垂着脑袋,从战斗状态的公鸡变成了小鸡仔,他头发在刚刚的互殴中被朱阔扯得稀碎,此刻像个鸡窝鸟巢,原本的西服也是乱七八糟,白衬衣领子被揪到了外面,黑色外套扣子被崩坏。
朱阔不满地看着这个阴魂不散的人,他憋不住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徐总可真闲,在厕所听墙角。”
“我没朱总闲啊,在厕所和人比试泰拳。”徐佑之不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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