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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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结束，正确答案是d，闻真，诺兰，于浩，柴高加一分，其余所有人扣五分。”如今积分最高的就是柴高，他共获得九分，闻真，诺兰和于浩有六分，剩下的人零分。
“什么！”一朝回到零分起点，中年大叔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怎么可能，为什么全是d！”
“我都已经告诉你了，答案是d没错的。”闻真静静地看着对方，她说出了答案，但是做出选择的是中年大叔自己。
被中年大叔带偏的其他人也格外崩溃，有人甚至瘫坐在了地上，有人则死死地摇晃着大叔要他给一个说法。
明明一开始还十分团结的团队，现在已经在逐渐分崩离析。
但万幸的是，这回并没有人死去，可能是因为大家最低都有五分的缘故才得以幸免。
闻真心中生疑，刚才中年大叔的行为不也是引导旁人选错答案吗？为什么他没有获得加分？难道是因为他也站在错误选项的缘故？
这样想着，她又看了柴高一眼，这个男孩因为刚才的事情现在更是沉默不语，整个人透露着拒绝和人交流的信息，看上去格外消沉。
刚才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还没等闻真继续思考，玩偶又开始出题了。眼下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之前的上课也不过是游戏的开胃菜，真正的难题才考试这关。
想到之前中年男人说过的大家需要齐心协力的话语，大家心中都有些低沉，这个时候他们还可以信任自己的同伴吗？
新的一题已经被投影到黑板上，众人屏气凝神不敢呼吸，仔细看着题目。
“宁托列托是哪个国家的画家？”
“a法国，b德国，c意大利，d西班牙。”
“本题思考时间三十秒。”
诺兰咬着嘴唇，神色紧绷：“闻真，你知道答案吗？”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闻真，然而这次闻真却没能给出答案，她看着黑板上投影出来的题目，再三思考之后说道：“抱歉，我并不知道，当时的课程中并没有讲过。”
闻言，积分已经清零的中年男人更加惊恐：“你说什么？你不会不知道的，你就是骗我们的对吧！”
他带着愤怒与绝望朝闻真靠近，如此明显的敌意闻真又怎么可能发觉不了，在对方妄图揪住她的衣领时，闻真迅速抓住了对方的手：“大叔，我们现在可是‘学生’，你在教室里想对我动手，不太好吧？”
中年大叔这才反应过来，他猛然收回了手靠在一旁，但看着闻真的视线仍然带着敌意。
闻真看向诺兰和于浩说道：“抱歉，我这一次真的不知道答案。”
听到这样的回答，他们有些失落，但也没有追问闻真，而是认真思索着这道题目。
但闻真的话语也给大家带来了更大的恐惧，若是闻真所言为真，那么接下来玩偶出的题目岂不是也会有很多是之前的课程中没有讲过的？
判断时间只有三十秒，那到底什么答案是对的？
刚才的怯懦男孩柴高忽然站起来，激动地对所有人说道：“刚才的答案我不确定，但这次我能肯定选c，是意大利！”
他话音刚落，立刻有人斥责道：“小子，我们才不会成为你通关的踏脚石，你这么肯定，那c一定是错的！”
那人说完便根据自己的直觉随便走到了一个位置上，他的积分已经清零，眼下他已经准备听天由命。
中年大叔那边的人对柴高的话语都有所忌惮，他们并不敢相信男孩所说的答案是正确的，而是纷纷走向其他的选项区域。
柴高看着眼下的这一切，仿佛被巨大的黑暗包围，泪水从他的眼中涌出：“求你们信我这一回吧！我真的没有骗你们。”
此时的他看上去格外真诚，但谁又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欺骗所有人而做戏？
眼见着剩下的时间不多，正在柴高绝望地走向c选项范围并感到绝望的时刻，闻真拉着于浩和诺兰就往c选项范围里进。
柴高抬起头，看到了闻真的眼神。这个少女自出现的时候就表现得聪明又单纯，在所有人都表现出不信任他的模样的时候，她竟然还选择相信自己。
他的心顿时感到温暖，连忙说道：“这次我很肯定，我是美术生，我知道这个，我还看过对方的画作！”
闻真的神色也莫名认真：“我能看出来你没有撒谎，因此我选择相信你。”
身后的于浩和诺兰神情复杂，他们的积分让他们哪怕这次选错了也不会死，但闻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相信一个曾经欺骗过同伴的人，也让他们有些头疼。
他们并不知道闻真之前是系统的身份，在柴高说话的时候，她便分析了对方身上存在的所有微表情，得出对方并未说谎的结论，才选择到c选项的范围来。
人类之前的情感和行为方式一直是闻真最感兴趣的地方，作为系统的她曾经和许多同僚聊过关于人类的事情。
系统们一致认为人类拥有着复杂的情感，上一秒还在吵架的两个人也可以在下一秒为了对方去死，明明表面上说着甜言蜜语也能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喜爱。
这一切都让闻真感受到好奇，她也想体会这种奇妙的情感，才会选择变成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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