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后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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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后援“早上好！未来之城，我是你们的老朋友莫尼！”
随着一阵电子乐，有些不伦不类色调的花哨节目开播了。
说句实话，没人会觉得这是个正经节目——但偏偏它就是，而且是快问快答的犀利访谈节目，莫尼也凭借着这张快嘴经常亮相在各大新闻以及电视节目里。
这与只为公司说话的寻闻先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今天我们荣幸请到了一位重量级的嘉宾，POF官方发言人——威尔逊先生！”
说话间，一个西装革履，呃，好吧，像是西装又像是警服，看起来POF在这位人肉播放器的身上投资了很多心血呢。光是那张充满科技和高级义体构架的脸蛋，去和风区有的是电子姬倒贴。
“你好，莫尼，很高兴见到你。”
穿着有些花哨，梳着粉色背头的莫尼伸手示意这位官方发言人落座。
“很高兴见到你，未来之城警务男神，我说真的，你得给我侄女儿留个签名，她快爱死你了。”
“一定，一定。”
很明显，这位莫尼先生有着良好的访谈经验，刚才背打的比墙壁还直的威尔逊明显放松了很多，靠在沙发上看起来游刃有余……好吧，又是上面打点好的新闻节目，接受舆论监督，POF最会干这个了。
“威尔逊先生……我们从最近未来之城的治安谈起吧。我这接收到了大量市民发来的邮件——唔，好像是赛博疯子的数量越来越多了，现在很多武器店像是雨后春笋般开起来了，对这个您有什么看法？”
“呃……”
威尔逊坐姿明显僵硬了，说实话，他压根没想到会问这种问题。
不应该是，POF最近破了几起大案子？又或者是，警务人员风纪比比看？
“喔喔喔，好吧，威尔逊先生，那我换个说法——您觉得POF近三年来破案率是不是符合预期呢？目前直线飙升的犯罪率，是不是和联邦削减POF预算有关系呢？”
威尔逊虽然是一个花瓶发言人，但说句实话，他还是有点反应能力的，毕竟发布会多的是夹带私货的记者提问。
“总体上而言，与赛博疯子无关的犯罪事件明显下降…POF一直秉承着市民安全我们才会放心的原则，至于您说的，犯罪率飙升以及武器店上升的事情，我们POF只负责审核文件，只要是合法经营的，那就没什么问题……毕竟，这样的东西拿来防身还是不错的。”
莫尼耸了耸肩，对这个回答不可置否。
威尔逊拿回主动权后笑容轻松，内心却是问候了面前这个莫尼老妈几十遍。
“我不知道威尔逊先生对一个老案子感不感兴趣……”
“您但说无妨，我们POF只要是公开的案件，不涉及敏感信息我们还是很乐意开诚布公的！”
莫尼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全副武装眼神冷冽的男人，“说真的，这位前警官您很熟悉吧？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这消息可是着实震惊了我们这些市民一把！”
威尔逊伸手接过照片，细细端详着，“这位警官……”
“据说是带军衔的警官！最近训练有素的疯子集团这事儿您知道么？！训练有素，下手狠辣，对公司和官方机构敌意很高——这可不是帮派小打小闹，据我所知一般佣兵很少有这样的敌对意识。您说……我是说如果，会不会有受训的前警务人员参与其中呢？”
威尔逊愣住了，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
“首先我们像市民保证，这位前警官先生已经没法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了！其次，没有任何证据就进行这样的揣测，是对我们工作极大的不认可。”
莫尼举起双手，“好吧好吧，那对于这个疯子集团……您有什么看法？”
啪嗒！
电视的画面戛然而止，一个老人坐在办公桌前把椅子转向偌大的落地窗，“佩雷亚……还没找到么？”
面前一个女警察摇头，“目前所有的线索表明佩雷亚似乎和公司——您看，是不是换个方式……”
老人举起手，示意下属不要再说了。
“这是一场活生生的教学，佩雷亚……他，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有着果断的决心，潜伏的耐心，达成目的的恒心…以及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说实话，你的前辈是最适合干警察的料，当然，要是佣兵的话，你这位前辈想必混的也不差——”
“最主要的是，他是个理想主义者。”
老头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无惧的理想主义者才是最可怕的。”女警似乎不介意这样的说辞，“未来之城，理想是很难得的。”
“你说的对，孩子。”
老人扭过椅子，浑浊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下属，“你觉得未来之城是什么样？”
“呃……高科技，未来前沿，高精医学……唔，还有混…混乱？”
作为一个警察，这女人的话足够大胆了。
“你不想改变吗？”
老人似乎并不介意下属说这种话，这位POF最高的长官，似乎在对面前的女人进行考核。
“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在合理的渠道内进行自己的诉求。”女人想了半天，最后给了一个比较勉强的答案。
老人低下头摇了摇，闷闷地笑了几声，“去吧，信息文件弄干净点，佩雷亚追到的第一时间就向我汇报。”
“是！”
随着女警走出去之后，老人像是失去了全部的精气神，他手中那有些斑驳的老式打火机在手里转着，拍打着桌子，一声又一声。
“佩雷亚，都到这步田地了，你不该继续的……”
……
“你到底挖到什么东西了！说实话！”
路泽举着幸运，他感觉几乎半个青山的人都围到这儿了，要不是借着夜色，路泽一行人带着佩雷亚很快就被包圆。
佩雷亚欲言又止，“这事，你说得对，我不该……”
佩雷亚手里的枪击发出几颗子弹，击倒了三个青山佣兵，“不该再把你拉进来了，我最后一个请求，把我送出这里！”
“哪怕……哪怕是为了优等公民那些无辜的市民！”
说真的，佩雷亚真担心路泽一个不愿意撂挑子了。
按路泽的说法，耐着性子找他一年是因为报之前公司围剿的救命之恩，事实是没有他佩雷亚的牵扯，路泽就是个踩了地雷的小毛贼……他们的人生本不会有任何交集。
眼下，路泽和一年之前简直是大变样。
佣兵身上常见的特质：冷漠，训练有素，娴熟的配合，凡事讲利益……
这个城市像是一个启动的染色大机器，只要在这城市里搅上一番，人人都会变了颜色。
“我问你的是，挖到什么信息了？！看看现在青山的人，还有那什么……该死的沉默者，你知道带你出去代价会很大。”
“好吧，是一份，呃，一份名单。”
佩雷亚双手颤抖着，子弹基本见底，在夜空中敌方三发子弹里就夹杂着一发曳光弹，整个平原上就像特么的星球大战！
“好吧，我不多问，跟紧了！等到接应的车子一到，你就立马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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