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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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惯了村正,一时改不了口的婶子有些不好意思。许慕晴点了点头,这院子只将正屋收拾了出来,旁边还有的忙。她挥手让他们去做自己的事,刚看完自己的房间,就见到了在门口像是踩到癞ha蟆的叶之洲。
“有事?”
叶之洲从中午开始已经在心里骂了不知道多久,回家送信的人怎么还不回来。再不来,他就真的要绑死在这船上了。
“也不是,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是今天正厅里难得没有领到任务的人,刚开始还觉得庆幸,出来一想就觉得不对。
要是家里的人来的再晚几个月,他一直没有活,岂不是要被边缘化。自己一旦无用,不说许兰芷,贺辞肯定要弄死他的。
虽然他现在觉得自己也在被贺辞弄死的边缘挂着了。
倒不是许慕晴将他忘了,而是叶之洲一直以来都没有表现出哪一方面的特殊才能,她一下不知道该将人放去做什么。
但人都到面前了,不用岂不是浪费,“先生出身大家族,想来对人员管理有些心得。”
“现在谢先生他们都在忙,城主府里的人就交给先生了。”
本想说自己只会用人,不会教下人的叶之洲稍微犹豫了一小下后,铿锵有力地道:“绝不让主公失望。”
不就是教人么!他照着父亲身边伺候的人去教就是了,而且这城主府里的人以后都是许慕晴身边最亲近的人,自己也算是接了个重任。
意气风发的叶之洲回去就拉着书童一起列了个单子,然后开始对城主府里的人下手。
前一天才被认主公,第二天许慕晴就闲不住了。点了个十人小队就去清扫城中。
这一扫才发现十方城里还真的躲着不少人,有的百姓蹲在自家的地窖里活了好几个月,要不是她精神力探查到还真不好发现。
又是地窖里的一家五口,最小的孩子还在襁褓,大一点的女儿也有个十三四岁。一家人在地窖里靠着风干的野菜和存下的粮食苟着,每日只在深夜出来去井里打水。
“走。”小队的人将人围起来,往固定的地方带去。
那边是贺辞选的地,用栅栏圈了几块地,里面的柱子上绑着的全是人。周围被带着武器的人守着,里面的人蹲成几个小团。
“大人饶命,小的就是一介草民,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能给大人的了。”以为被打劫了的男人护在妻儿老母前面,没有任何赎身之资让他弯着腰一个劲地祈求着。
小队里的人对这情况已经习惯,用刀鞘拍了拍男人的胳膊,“先走,如果真是普通百姓,贺先生自然会放了你们的。然后去重新登记下户籍就行了。”
听到户籍这个词,男人明显放松了很多,“小的无礼,是新的县令大人么?”
“别问那么多,走!”
栓着人的院子里,贺辞坐在房檐下喝着茶。
抬手指了指其中的几个,小队的人将几人带了出来。
“名字,身份。”
被贺辞问到的女子发髻松散,脸上沾着泥巴,穿着一身普通的农妇装。“民女是东石巷的刘家的媳妇。”
低头玩着石球的贺辞抬眼看了一眼:“刘家是做什么的?”
“夫家有几亩薄田,以此为生。”
贺辞转头问了旁边同样被带来的男人之前的问题。
“大人,小的就是一个走货的,平时也帮着跑跑腿什么的。不敢欺骗大人,求大人饶命。”汉子被绑着手,咚的一下跪了下去,一边说一边哭,眼泪在脸上留下两道泥痕。
玩着石球的男人抬了抬手,站在旁边的人抽出刀,一刀将人毙命后,有人上来将尸体拖走。
转回头的贺辞仿佛没有看到地上那一摊还热着的血,“货郎?谁家货郎手上沾着人命。”这句像是感慨的话说完,对着抖着腿的女子道:“现在,还说自己是刘家的媳妇么?”
女人抖着腿跪下,看着面上有些不耐的贺辞赶忙道:“大人,奴是,是……芳香苑的……。”
看着贺辞并无什么厌恶的眼神,女人往前膝行了两步,柔柔地道:“奴自知低贱,愿大人垂怜。”
女人露出脆弱的脖颈,原本的麻衣在她身上有些宽大,隐约能看到胸前的起伏。
眼看着女人就要碰到自己,贺辞斜着眼瞟了一下旁边脸红的汉子。那汉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贺辞在被碰到的瞬间起身往旁边挪了几步,“还不拉走!”
“先生,拉去哪里?”汉子不知道为什么贺先生突然语气就重了起来,老实地问着。
被这愣头青给气得无语的贺辞指了指之前的柱子,“绑回去。”
挑了一天的人,贺辞下午回去的时候觉得人都要散架了,但还是往许兰芷的院子走去。
刚进去,就听到一声轻笑:“听闻,今日有好几位女子向子归自荐,子归没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