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狗男人(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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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见他现如今是泠月阁的亲传弟子,地位崇高,所用皆为上品。可是几年前,他也不过是街上的一个乞丐。
夙厉那时还不叫夙厉,他叫粟粒,是丢下他逃荒的爹娘企盼来年能收成多一些粟麦的期望。
常年的流浪生活让他一身病痛,刚被带进泠月阁时,因为此处常年积雪寒冷,他手脚上冻疮复发,每根手指都青紫肿胀,又麻又痒又痛。
好冷啊,这些手指又好丑。
粟粒低着头,黑沉沉的眼睛里毫无生气:
要么就都砍掉好了。
这种黑萝卜似的玩意儿,就算砍掉,保管也流不出一滴血。
窗外的桂花树和小院,美得如梦似幻,如同仙境一般,而自己却如此脏污,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
他望着自己的手,突兀地升起一股怒气!
他几乎是要用牙齿去咬掉!
下一刻,一双如同白玉般完美无瑕的手挡住了他的动作,反而捧住了他的手,拿出了一个瓷瓶:“冻疮发作了么,来上药。”
那人的声音也是和这泠月阁一样冷,只是……掌心的温度却是如此的熨帖,他身上还传来幽幽的桂花香。
粟粒低头看着自己:
自己臃肿的黑萝卜在这双白玉般的手上,简直是对它的亵渎。
粟粒忍不住要将这双爪子缩回去,就算是砍了也行!
那羊脂玉般的手却毫无一丝嫌弃,紧紧地握住了他,伴随着他清冷声线:“别动!”
他就……真的不敢动了。
带着草药香的药膏被均匀的涂抹着,又被洁白的纱布妥帖地包好。
干燥的,还带着一丝暖意的,也许是那人残留下的温度。
“仙人,”他终于小小声地问了,面对这样的泠月仙尊他连过大的声音都觉得是聒噪的惊扰,“仙尊怎么会知道,我有冻疮。”
那人露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像是明月落在寒潭中的影子被水波荡起涟漪,让他看呆了:“你是我的徒儿啊。”
这涟漪荡啊荡,荡满了他的心尖。
当夜,他捧着这双爪子,汲取着那仙尊留下的温暖,睡得很香甜。
原来是师尊,不是仙尊;
原来做师尊的徒儿,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么?
夙厉对着陆洇,再次露出了一个恍惚的笑容。
陆洇无奈地摇头:“还不速速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办。”
“若有事找为师,便去寄云阁。”
寄云阁,乃是一座通透的木制阁楼,也是泠月阁最高的建筑。
它足有六层,中间几层用来放书,最下一层是平日里阅读的书室,偶尔师尊也会来这里授业。
而顶楼,则是专门布置做观景用。
桂花的枝丫自镂空雕花的木窗格外探入,带来满室幽香,坐榻结为极品良木,上面有绣着碧海云天的蚕丝软垫。
屏风将坐榻隔开,与郁郁葱葱的盆栽花草一道,隔出了一方小小的私密空间。
陆洇正在品茗,小几上一味九金瑞兽香炉,正吐出袅袅青烟——是冰片香,还是乖徒弟夙厉准备的。
灵茶可口,入口自带一股清甜,化作清冽灵力直入肺腑丹田。
陆洇咽下灵茶,露出的喉结上下滑动。
手指拂过冰尘晶镜,月光照下来,又有投影放出,只不过这一次的神魂,不是剑修,不是医修,也不是双眼银白的男子,而是……一只毛茸茸的九尾狐正团成一团。
每一次看到这个切片,陆洇都会无奈地笑:大概七个之中,他是兽性最重最为任性的一个罢,这样想着,他心念微动,红唇念起咒语——这是能够养护滋润神魂的特殊咒语,他每晚都会召出一张投影来吟诵。
脚腕上的命铃无风自动,与咒语相和,在冉冉香气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任性家伙的世界:
【那时候,他也常常在高塔暖阁中静坐,而每次这样的时候,就会一只微凉的手自身后抚上了喉结,暧昧地揉。
“!”陆洇总会被吓了一跳,随即一种极为馥郁香甜的味道包裹而来,像是一片盛放的花田被推入了大火,浓烈得让他失神刹那。
那泛红指甲的修长手指便趁机作乱,沿着喉结一路剐蹭,滑下,留下又痒又痛的痕迹,然后探入了领口……
陆洇按住那只爪子,无奈地笑骂道:“收敛一点,行吗?”
“哼。”一声轻笑传来,伴随着更为深沉的香气。
一道影子从他背后悠然绕出,来人一身颇具异域风情的紫袍,露出的手臂线条紧实优美,还箍着臂环。
他慵懒地靠在了软垫上,背后还有数不清到底几条的绒绒巨尾,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陆洇的脚踝。
陆洇:“怎么没有通知我给你破开禁制?”
那人挑了细长的眉毛,狭长的眼眸闪过一道血光,颇有非人之感:“就你们正道之人的禁制也能拦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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