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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镇离京城尚有半天的路程,本来水媗、水娫等人,是打算在青云客栈住上一晚的。

    但断十三的事把她们吓着了,坚持当天便要打道回府。

    水媖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定襄侯府,飞回到属于她的锦绣丛中。

    水老太太满是歉疚之意,水媖说什么,便是什么。

    不熟悉水老太太的人,看到她对待水媖的态度,大概会以为她是这世上最好说话的老人家。

    水闲不由的气愤,“师兄你说气人不气人,老太太对着我披毛索黡,洗垢求瘢,对着她的亲孙女,如此慈祥。”

    师兄本来就不喜欢水老太太,“她总是挑你毛病。从前我以为她是性情怪僻,如今看来,她大概早就知道你不是她亲孙女了。小师妹,你说有没有可能,当年是她故意换的孩子?”

    水闲深有同感,“我看她对我爹爹也不好,太严厉了。说不定当年她真是故意的。”

    “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师兄坚信。

    “好,咱们有了证据再拆穿她。”水闲同意。

    师兄妹二人,默契的伸手击掌。

    温澄江正指挥人备马、套车,要护送几位世妹回府,无意中看到水闲和师兄如此亲近,他看不下去了,“世妹,你是不是应该把为兄引荐给这位小兄弟?”

    水闲介绍,“温世兄,这位是我的师兄,姓元,单名一个朔字。”

    师兄很是坦荡,“我是孤儿,被师父收养的。因师父捡到我的那一天是正月初一,小名便叫做初一。后来我长大了,师父说初一这名字未免太过随便,才改为元朔的。”

    水闲取笑,“元朔,不还是初一么?”

    师兄道:“可是元朔听起来比初一正经多了。”

    温澄江见这师兄妹二人如此熟稔、亲昵,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还不敢说什么,“原来小兄弟姓元,失敬失敬。元兄弟,愚兄温澄江,痴长几岁,你唤我温兄便可。”

    “温兄。”师兄抱拳。

    温澄江拉过师兄,“元兄弟,世妹她们乘车,咱们自然是要骑马的。我这里多一匹马,元兄弟随便挑。”

    越沧渊自从被温澄江训斥了,便找了个角落一个人蹲着,见温澄江要走,才意意思思的出来。

    温澄江恼怒越沧渊多言坏事,假装没有看见,不理他。

    越沧渊垂头丧气,又蹲到了角落里。

    温澄江瞥了一眼,见他形单影只,一身落寞,又觉得他很可怜,叫了声“表哥”,示意他跟过来。

    越沧渊大喜,小跑过来,一脸殷勤,要给温澄江牵马。

    “用不着你。”温澄江抢过缰绳,“你往后少说几句话,别给信国公府丢人,我就谢天谢地了。”

    越沧渊低声下气,“可是,我到底说错什么了,你要教给我啊。”

    温澄江:“……”

    笨死算了。他温澄江真是不幸,怎么摊上这么笨的表哥。

    水老太太年迈,不能单独乘车,不管水闲还是水媖,总之是要有一个人去陪伴。

    水闲不由分说,把这差使推给了水媖,“你和老太太亲香亲香。”

    水媖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唯恐水闲伶牙俐齿,不知会说出什么不入耳的话,只好暂时忍气吞声,“好,我陪老太太。”

    云雁很是同情,“咱们此次前来,是想劝说六姑娘认下义孙女的身份,没想到反被六姑娘拿捏了。”

    水媖无限烦恼,“实在不行,只好请我爹爹出马了。哼,我便是不相信,她到了我爹爹面前,还敢夜郎自大。”

    云雁哧地一声笑了,“姑父何等的威仪?她见了姑父,只怕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呢。”

    云雁劝水媖暂且忍耐,之后便上了水媗、水娫姐妹俩的车。

    她再喜欢水媖、再想和水媖亲近,也受不了水老太太。

    水老太太看上去如粗使婆子一般,和水老太太同乘,简直是自贬身份。

    水闲舒舒服服的坐在车上,靠着余霞拿过来的靠枕,喝着成绮递过来的清茶,听这两个丫环讲述定襄侯府的大事小情。

    水闲不光听,也问,问侯府众人各住在什么院子,又位于什么样的位置。

    放下茶杯,提起笔,水闲画了幅图。

    余霞看过后,又惊又喜,“姑娘这便把侯府给画出来了?”

    成绮惊呼,“姑娘简直神了!画得又快又好!”

    这些溢美之词,水闲听听也就算了,目光落在一处名为逸翠园的院落。

    逸翠园位于定襄侯府东北角,园内十几间房子,足够她和父亲居住了,而且有门通街,出入自由。

    “我想住这里。”水闲直言不讳。

    余霞陪笑,“逸翠园好是好,只是离夫人的正房远了些。姑娘,您既然回了侯府,还是要和夫人多亲近,您说是不是?”

    成绮怕六姑娘不了解定襄侯府的内情,“姑娘们每日都要给夫人请安的。姑娘若住得远了,岂不劳碌?”

    “第一,我在定襄侯府不过是暂住;我爹爹入京接受嘉奖,之后还要回怀县的,我自然跟随。”水闲耐心解释,“第二,我是义孙女,暂住期间我是客人,和你们家的姑娘自然不相同。”

    余霞、成绮,面面相觑。

    姑娘怎么就忘不掉这个“义”字了?其实姑娘的身份大家都清楚啊。

    “夫人肯定舍不得姑娘走。”余霞委婉道。

    这可是亲孙女,怎么舍得去到怀县那么偏远的地方。

    水闲也不多说,“那么,夫人舍得拨逸翠园给我居住么?”

    “舍得是肯定舍得,只不过……”

    “舍得便好。”水闲打个哈欠,“我咪一会儿,到了你们叫醒我。”

    水闲困了,也累了,很快便睡着了。

    余霞拿过披风,小心盖好,之后和成绮大眼瞪小眼,都不敢再说话。

    途中曾停车修整,短暂歇息,温澄江拉了师兄一起过来,不知有什么话要和水闲说,听说六姑娘睡着了,只好作罢。

    师兄叮嘱,“小师妹平时脾气是很好的,但她若睡着了被吵醒,却是会发脾气的。你们千万不要打扰到她。”

    余霞、成绮,连连点头。

    温澄江和师兄重新上马,压低了声音,“你说六姑娘脾气好,此话当真?”

    师兄奇怪看他一眼,“咱们离小师妹挺远的,大声说话也吵不到她,你又何必这样?”

    温澄江闹了个大红脸。

    ……

    蹄声清脆,车声辚辚,夜幕降临时,方才回到定襄侯府。

    府门前,有人在等。

    水闲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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